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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友,实在难得。 碧儿看着她脑后多了个眼生的蝴蝶木梳,对曹宛乔说:“娘娘这木梳是嫁妆里有的吗?稍晚与王爷用膳,是不是该换个鲜亮些的?” 曹宛乔不自觉伸手摸摸那木梳,笑道:“别,这是王爷送的,就该给他看。” 众婢听了,皆露出欢喜的神情,主子与王爷感情越来越好,她们都与有荣焉。 既接来了曹家,后院的管理也差不多知道流程了,曹宛乔身为靖王妃的生活,至此算是稳定下来,如此过了两日,褚安州对她道:“宸王确实朝着靖王府过来,今日递了帖子,想明日来拜见,帖子里也说了身边有女眷,可能就是宸王妃,我打算见他们,妳明日陪我吧?” 曹宛乔一愣,这宸王到底想做什么?竟明目张胆的递了帖子要见靖王? 第59章 既有女眷, 身为靖王妃,她自然应该出面接待,褚安州决定将宴席摆在平天院, 虽然不知宸王目的, 但同为藩王, 对方又如此光明正大, 以正院招待他们也是应该的。 而且进了靖王府,宸王等于将自己放到褚安州手上当把柄。 曹宛乔问褚安州:“你了解这个宸王吗?” 他沉吟了会儿, 才道:“兰州也是富庶之地,文风鼎盛,与松州以兵力强大著称不同,宸王如今的王妃是原配,与原本的靖王一样是皇帝指婚, 宸王妃是礼部尚书之女,不过听说宸王夫妇感情很好, 印象中因为如此,宸王被看作比较亲近皇帝一派。” “与皇帝亲近?”曹宛乔眉头轻蹙。“莫不是那好色老皇帝又有什么阴谋?” 褚安州却并不担心,只道:“他们有几个暗卫,已经被探子发现了, 估计宸王自己不知道, 但有暗卫还是挺正常的,与其胡乱猜测,不如等他们进府,且看他们想打什么主意。” 曹宛乔听了, 也只好如此。 因宸王身分不同, 招待他们一行人的事,并不由曹宛乔这个王妃负责, 而是前院的幕僚们去处理,曹宛乔只要到时候在席上与宸王女眷说些话就可以了。 到了隔日,曹宛乔盛装打扮,还特意吩咐丫鬟们将她妆扮得艳丽气派些。 她想着对方既要卖弄玄虚,她不如也来作假一番,在旁人眼里,恐怕她这个平民出身的靖王妃一定热切想要摆出女主人的模样。 她在平天院等候,褚安州去前头接人,当远处响起一片请安声的时候,她便领着丫鬟太监婆子们立着望向门口。 不多时,褚安州大步走了进来,只见身后一对年轻男女牵着手,男子一身青衫长挂,手持水墨竹扇,长相清秀,未语先笑,很是斯文的模样。女子身着水色铃兰裙衫,淡蓝色罩纱,眼睛有些小,妆容十分稳重,尚算明丽,只是眼神有些锋利,一进门就朝曹宛乔盯着,眨了个眼才露出一个淡笑来。 乍看倒真是一对平民富贵夫妻,虽然宸王也姓褚,与靖王有血缘关系,可估计隔代太久,已看不见相似的痕迹。 褚安州并没有什么表情,十分简洁的对曹宛乔介绍:“这是宸王与宸王妃。” 曹宛乔上前与他们见过礼,宸王微笑道:“一家亲戚,倒无须讲究这些。” 说是这么说,可曹宛乔能感觉到宸王夫妇打量了她一会儿,尤其宸王妃,眼神彷佛露出松懈的意味。 就不知道是看曹宛乔打扮得这么张扬,心中不屑,或者庆幸靖王的眼光如此鄙俗? 褚安州与曹宛乔皆不回应宸王这话,只是客气的请人坐下。 他们在帖子上约定来的时间比较早,不是用膳时间,靖王府便备了一席香茶糕果,先坐下说话,气氛比较轻松。 宸王妃率先扬起嘴角对曹宛乔道:“靖王爷比我家王爷岁数较长,得称呼靖王一声兄长,我便也喊妳嫂子,可好?” 这话明明是要跟人套近乎,可曹宛乔就觉得宸王妃这一副正妻原配标准模板,对她这么说有些不真诚,眼底彷佛还透出打骨子里天生的自傲。 曹宛乔往褚安州看了一下,褚安州轻轻点点头,她才对宸王妃道:“如此我就忝居嫂子之位了,妳是弟媳,我就喊一声meimei。” 这宸王妃显然都快三十岁的人,听到曹宛乔这么说,嘴角快速扯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说:“如此甚好。” 宸王则是拿起斟了茶的杯子,闻了闻茶香,对褚安州说:“大哥这儿的茶不是凡品,小弟今日真幸运。” 褚安州却对这种套近乎没有耐性,直截了当问他:“你跑来松州干什么?” 宸王一僵,放下杯子,苦笑道:“久闻大哥是干脆直爽的性子,今日终于识得了。” 宸王妃在旁跟着凑趣,看向曹宛乔眨眼道:“嫂子有这样急性子的相公,肯定得多费些心思。” 曹宛乔却装作娇羞的低下头。“其实我比他性子还急呢,昨日还一直问他,宸王夫妇来拜访我们做什么呀?” 这下子宸王夫妇皆表情尴尬,想先培养一下亲戚感情都不让了是不是?靖王夫妻俩比他们还会唱双簧! 宸王咳了两声,才收了笑,一脸严肃道:“其实我们夫妻前来拜访,与嫂子有些干系。” 曹宛乔一愣,和她有干系? 褚安州眼神忽然一沉,宸王夫妇有些惊诧,都什么还没说呢,这人怎么就一副等他说什么不好的话,就准备揍过来的样子? 宸王赶紧道:“此事有些机密,还请大哥将下人们屏退。” 留福站在一旁目露迟疑,褚安州毫不犹豫的摆了摆手。“都下去。” 留福只好领着一干下人退到正殿外等候。 褚安州冷冷看着宸王。“你可以说了。” 宸王按捺住心中不悦,仍是那样和善的微笑道:“原是前阵子京中收到大哥迎娶新王妃的消息,也不知那位怎么想的,竟要求礼部拟诏,欲宣嫂子上京晋见。” 曹宛乔没料到宸王说的是这事,她看向褚安州,显然褚安州也不知道皇帝竟想宣她入京,曹宛乔有些心慌,她可不想独自上京去见那什么皇帝,可若褚安州陪她去,无疑去当俎上鱼rou,任人宰割。 褚安州却不是很担心,只是继续问:“然后呢?” 宸王见他波澜不惊的样子,暗暗咬牙,装作十分苦恼的样子回道:“朝中彷佛对这事有些争议,大哥也知道,我家王妃的父亲乃是礼部尚书,岳父便在家书中将此事说与内人知悉,内人恐怕那位开了先例,所有的藩王妃也必须进京晋见,此去京城,也不知要耽搁多久,或者几年都有可能,如此无异质子,内人对嫂子的处境感同身受,便去信给我岳父,请他务必反对那位一意孤行,而我们夫妻因为担心大哥你们一无所知,又恐怕此事泄露,才决定亲自登门,咱们兄弟妯娌好好商议一番。” 曹宛乔听得有些目瞪口呆,这宸王真是唱作俱佳,彷佛果真为他们夫妻担忧不已的样子,甚至还急匆匆的离开封地,远到松州靖王府来。 如果她真是一个屠户出身,没有见过世面的蠢笨女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