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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害后面两任女主人呢?她们跟她主子有什么冤仇? 当然了,或许这一切都是巧合,压根就不存在什么阴谋诡计。 只是这巧合也太神奇了些,三位女主人都是难产死的,且还有谣传这房子闹鬼。 可自打颜彦住进来,她还真没见到这房子有任何古怪之处,除了后花园池子里的黄鳝。 饶是如此,颜彦每天晚上睡觉也不敢一个人睡,陆呦不在家,她一般都和当值的两丫鬟住。 “青碧,你给我说说,那人在你家做过哪几道菜式?还有,你问过她没,之前的主子是谁,还有,她为何辞工了,这些年又靠什么为生,还有,既然她学的是灶上的活,为何不直接去饭庄找份活计?”颜彦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依照这些判断,这个妇人不大像是她要找的人,貌似她太过谨慎了,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 不过联想到那三任女主人的遭遇,颜彦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而,在没把那人找到之前,她是半点也不敢大意的。 。搜狗 ------------ 第三百三十三章、找上门的旧人 巧合的是,颜彦正琢磨那个女花子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人时,青秀进来了,说是外面有婆子通传,门口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说是想讨口饭吃。 “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人跑到明园来讨口饭吃?”颜彦说完看向了青禾青碧。 京城要饭的人是有,也不少,可那些人一般去饭铺门口或者是去普通百姓家里,颜彦住的这条街不是公主府就是郡主府,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跑这来讨口饭吃? “你和周海生去给她送一口饭吃,再抓一把钱给她,然后打发她走。”颜彦吩咐青釉去做这件事,“她要是什么也不说吃完就走,你也别多嘴,她若是想借机留下来,你再好好问问她,之前是做什么的,现在想做什么,明庄有种地的活做不做。” 青釉一听就明白了,转身出去了。 约摸一顿饭的工夫后,青釉果然兴奋着跑进来,“小姐,小姐,真让你说中了,她是想留下来,她说自己不能生育,所以年轻时被夫家休了,好在娘家哥嫂收留了她,可没想到的是,她帮着娘家哥嫂辛辛苦苦地带大了侄子侄女,也帮衬着养大了孙子孙女,如今老了,正该指娘家人养老时却被赶出来了,说是如今这个年纪,即便去做帮工,只怕也找不到活,因而才恳求咱们收留她。” 一旁的陆呦听了这女人的身世早就同情心泛滥了,可他搞不懂青釉居然这么开心,当即不高兴了,刚要开口训斥几句,只见青苗先问了出来,“老人家这么困难,你不说帮衬人家一二,我瞧着你怎么还有点幸灾乐祸呢?” 青釉回了她一个白眼,“才不是呢,这人摆明了是个骗子,你想啊,咱们这条街上住的是什么人家,你平时可曾见过叫花子来讨饭的?” 青苗摇摇头。 “说不定人家是特地打听来的呢?”青禾也被青釉搞糊涂了,问了一句。 青釉听了拊掌一笑,“对啊,你也说了是特地打听来的,今儿是什么日子你可别说你忘了?” “什么日子,小姐的生日。”青禾说完忽地明白过来了,“我知道了,你说这个人是奔小姐生日来的,想着小姐肯定是要做几件好事积点德,因而她就钻了这个空子。” “可即便这样,你也不应该幸灾乐祸吧?”青碧问道。 她也穷过,因而深知穷人的无奈和辛酸。 “可这位婶子说,不想去庄里种地,拿不动锄头了,想留在明园做点轻巧的活,你们听听,要饭吃还有嫌馊的么?更何况,我也说了,庄子里也不用种地,还有喂鸡做饭的活呢。”青釉解释道。 经青釉这么一分析,青禾几个也觉得有点道理了,只是她们想不明白的是,这人会是谁派来的,图什么呢? “咱们主子也没有跟谁结过仇,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害她?”青禾说完看向了陆呦。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陆家了,毕竟自家主子要是出事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陆家了。 “娘子,你。。。”陆呦伸手握住了颜彦的手。 他想起了去年的那次马车事故,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不会的,夫君,你忘了皇上已经申诫陆家了,而且咱们也从陆家搬出来了,陆家的家业跟咱们没关系了,而且颜彧也有了身孕,她不会如此短视这个时候给自己找麻烦。”后面这个“她”指的是朱氏。 还有,周海生那边没什么反应,显然这个婆子不是颜彦要找的那个人,可除了那个人,颜彦还真想不通会有谁来害她。 “那还能会有谁来算计咱们?”青禾替颜彦问了出来。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个人是外地口音,好像也是南边的,个子不高,手很粗糙,看着像是做粗活的,但又很绵软,身上衣服很破,补丁的针脚却很平整细密,我给了她一碗饭吃,吃相也不难看,相反,似乎还很文雅。还有,我给了她一把大钱,也知道向我道谢,可就是不磕头。我撵她也不走,说是让我再来求求主子,说不定主子会发发善心什么的。”青釉摇摇头,说道。 “什么叫手很粗糙又很绵软?”青禾几个没理解这话的意思,一个个的捏着自己的手看起来。 “这话的意思是这个人是最近几年出了什么变故才不得不做起了粗活,之前肯定没吃过什么苦。”颜彦倒是懂了这话,可她不明白的是对方为什么非要进明园呢,这人到底有什么企图? 思索了一会,颜彦也没有答案,干脆命青釉青雨把人撵走,同时叮嘱门房一声,以后这种人一律不能放进来,想讨口饭吃就给她一口饭吃,别的一概不管。 可谁知青釉出去后回来说,这女的仍是不肯走,说她二十多年前曾经在这里做了几年针线活,如今没地可去了,想回来找个落脚之处。 颜彦一听这话倒是奇了,怎么又突然冒出一个旧人来了,且还是二十多年前的。 “把她带到过厅去。”颜彦想亲自见见她。 几分钟后,颜彦换了身家常旧衣服,头上除了那黄杨木的簪子和梳子,其他饰物一应皆无,又几分钟后,她和陆呦坐在了过厅西屋的炕上,青禾青碧在一旁候着。 很快,青釉青雨领着人进来了,对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