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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会到一个道理,娶妻不仅娶贤,还得娶慧,一个聪明且贤惠的女人才会对丈夫的事业有所推动和帮助,这点在颜彦身上就展现得淋漓尽致。 先不说颜彦是如何教会陆呦开口说话的,就说颜彦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哪件不是在为陆呦铺路? 大到皇上面前买好,请皇上吃暖房酒,在皇上面前展现陆呦的绘画才能和语言能力;还有,一次又一次在皇上面前夸陆呦的学业进步;还有,平时也没少带着陆呦接触那几位皇子太子什么的;还有,带着陆呦去见什么传教士,夫妻两个一起研究什么农事;还有,皇上白给的庄子不要,非要用两万两银子买下来,美其名曰说是他们夫妻为即将到来的战事尽一份绵薄之力等等。 其实,说白了,不就是颜彦把自己的功劳硬往丈夫身上安么? 此外,小到陆呦进书院和拜师,这些事情哪件不是颜彦经手的?如今可好,就连给陆呦的同窗送吃的请他们关照陆呦这样的小事颜彦都能想到。 可反观颜彧呢?这些日子她为陆鸣做了什么? 除了怀上陆鸣的孩子,她一件给丈夫脸上添光或有益于丈夫的事情都没有做过!相反,还连累了丈夫好几次。 因而,朱氏才会对颜彦的话如此敏感,以致于生出了这么多的感慨。 颜彦不清楚朱氏的这些小心思,可陆老太太清楚啊,因而,见儿媳有些失态,她忙把话岔过去了,说起太后的寿诞来,这也是她把颜彦叫回来的主要缘故。 陆老太太的意思是颜彦也是陆家的媳妇,因此,那天理应和她们一道进宫,此外,她还想问问颜彦给太后准备了什么礼物,是和陆家一起送还是单送。 她们婆媳的意思是一起送,毕竟颜彦并没有从陆家分出去另立户头,只是分开住而已。 “还是分开送吧,我娘家祖母没了之后,我每年都会单给太后送一样自己亲手绣的绣品,也不和婶子他们掺和,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这么多年都如此,我不想因为成亲就中断了。”颜彦斟酌了一下,说道。 “以前是以前,难不成成亲之后你也只送一件绣品?”朱氏问道。 不用问也知道,成亲前颜彦估计也是没什么财权,因而只能用一件绣品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可如今成亲了,手里掌管着一份不菲的家业,再送一件绣品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你母亲是担心你的贺礼薄了,想着从家里的库房给你找两样添上,毕竟你们两个也是刚成家,怕你们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陆老太太见儿媳说话太僵硬,帮着转圜一下。 “母亲这话也不对,大郎媳妇不是拿不出好东西来,而是她手里的好东西都是从宫里出来的,再往宫里送进去未免不太合适。”朱氏也笑着点出了老太太的语病。 老太太听了这话不但没恼,反而附和着笑道:“可不,我也是越老越糊涂了,说起来我没少偏大郎媳妇的好东西呢。” 颜彦一听这话才是真糊涂了,这对婆媳好端端的怎么又开始讨好起她来了? ------------ 第三百四十六章、拎得清 因着不清楚这对婆媳的意图,颜彦拒绝了她们的好意,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给太后的寿礼。 颜彦摆出的理由也很充分,寿礼这种东西看的就是一个心意和新意,因而每年她都是自己动手做礼物,这样才更有诚意。 今年也不例外,颜彦除了准备太后的画像,还准备了一个两层的大蛋糕,诚意、新意和心意都有了。 当然了,为了防止别人和她雷同,颜彦并没有说出具体的物事来。 不过她倒是答应两位长辈到时和她们一块进宫,不是为陆老太太说的什么还没有分家,而是因为颜彦想当着这些命妇们的面献出自己的礼物,想让大家看到她的才华,看到她和颜彧的不同。 要知道,那可是当着全京城三品以上命妇的面,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想错过。 敲定了这件事,颜彦看了眼青苗,青苗拉着青釉下去了,同时也把春晓和夏至几个带出去了。 “出什么事了?”陆老太太见颜彦把下人都撵走了,忙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是想问问母亲,二弟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打发婉儿meimei来找我向皇上求情?”颜彦可不想替陆鸣瞒着。 陆老太太显然不清楚内情,听了这话忙问求什么情。 颜彦便把周家出事,周婉哭着上门,可巧碰上李穑一事学了一遍。 “周meimei说是二弟的主意,说我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所以才让她来找我,我想知道,这究竟是二弟的主意还是母亲的主意,这不明显是想让我干政么?我有几个胆子敢去插手皇上的事情?皇上知道了会怎么想我?太后又会怎么想我?”颜彦毫不客气地问道。 “慢着,你说周家出事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陆老太太不满地看了朱氏一眼。 她是想起了之前她有意撮合周婉和陆咏一事,幸好没成,否则,岂不陆家也要受牵连? “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案子刚到御前,我那个妹夫还在南边待命呢,也没说押解进京,应该是还没有定论。”朱氏解释道。 继而,她又转向颜彦,“大郎媳妇,你也别多想,这件事的确是二郎出的主意,他是想着我那个妹夫犯的事也不大,只是这会皇上在气头上,想拿几个人做筏子立立威,如此一来,势必会牵连到婉儿。二郎也是想着婉儿一个花一样的姑娘家,真要因为她父亲而那什么了,这辈子也就毁了,所以才替她出了这个主意,想着你们两个终究好一场,说不定你也愿意拉她一把。” “糊涂,都贪墨了,这事还不大?”陆老太太不爱听了。 “他没有贪墨,就是买了几个码头边的铺子买了几艘商船,因此得罪了当地的几位盐商,那些盐商家里有的是银子,又和当地的地方官员交好,因此,这才想着往我妹夫身上栽赃,把他挤走,别人好上位。”朱氏耐心地解释了几句。 “这种事情大郎媳妇怎么好出面?她还是一个孩子呢,又是个女人。”陆老太太摇摇头,不认可儿媳的话。 真要找人说情,完全可以找娘家嘛,娘家又不是没有人,且一个个也都能在朝堂上说上话,不比颜彦一个闺阁女子强? 这一点陆老太太倒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