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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终于傻傻的笑了起来,这仿佛是殷牧悠第一次看他笑,仿佛全身心都松懈了下来,嘴角也不自觉的朝上。 放任不管,他反而惴惴不安,殷牧悠便给褚交代了一个任务。 “你和徐常林也学了几招了?去打探打探消息。” “打探什么?” 殷牧悠眼神微微一沉:“这方圆百里之内,可有什么地方出过异象,尤其是两年前!” 凶兽现,上天自有警告。 别人的锅,可不能让尧寒来背。 — 齐岚虽然也受了伤,但自觉愧疚,反倒是把房间让了出来。 这里清净,旁人知晓是齐岚住的地方,自然不敢随意走动。 正好,方便了殷牧悠照顾尧寒。 他迟迟未醒,殷牧悠尤为担心,也更加厌恶起使了诡计的容缇。 容缇今日失了血,又强行和齐岚开打,已经损耗了大半的力量,他脸色苍白的蜷缩在角落里,意识都有三分模糊了。 “容缇。” 听到殷牧悠的喊声,他下意识朝着殷牧悠望去。 这个人又要让他做什么? 容缇对他已经心生了怕惧,嘴里发出求饶的话:“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鲛人生性残忍自私,对于看上的孕体绝不会让给别人,他来到岸上这么久,殷牧悠是他第一个起了心思的人。 殷牧悠可不知他在想什么,眉头紧拧:“你过来。” 容缇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身旁,就这么伏跪在他的腿旁。他仔细观察着殷牧悠的脸色,竟学着舞姬献媚的样子,轻轻舔了下他的指尖。 鲛人的样子格外柔弱,眉眼间都乖顺得不像话,透着楚楚的韵致。 像小动物的舔了一下,还真的不敢有任何攻击的举动,全身心的讨好着眼前的人。 殷牧悠却下意识的挪开了手,脸色瞬间一黑。 “要挑/逗勾/引,朝别人去,别找我。” 容缇眼底缀满了泪水:“主人,不喜欢?” “……不喜欢。” “容缇,可以做,主人喜欢的事。”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喜欢。” 这话一出,惹得他长睫微颤,眼尾都被晕红了一片,像是被欺负得不轻。 殷牧悠强行硬着心肠,不断告诫自己,鲛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现在的样子,不过是容缇做出来给他看的,想让他心软的。 “这些,都是容缇学着妓人,每次她们这么做,她们的主人都会很高兴。” “……你想讨我欢心?” 容缇面容憔悴:“主人开心了,也会疼爱容缇。” 殷牧悠头疼的扶额,这逻辑他竟然反驳不了? 眼前这只可是鲛人皇,和普通鲛人不一样,就不能有点儿皇者的尊耀吗! 伏低卖小的讨好,还如此卑微可怜,倒是让殷牧悠自己欺负了他,无法事后清算了。 殷牧悠只能硬着心肠道:“我也算误会了齐岚,才和你结契,从今日起,你不能对我和尧寒耍诡计。” 容缇瘪着嘴,一副小可怜样:“主人偏心!” 殷牧悠嘴角一抽,这家伙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倒还指责起他偏心来了? 就是偏心,光明正大偏心,怎么着了? “容缇!” 受了警告,容缇身体一抖,又小心翼翼的问:“主人偏心,也会分一点疼爱给容缇吗?” 殷牧悠:“……” “会吗?” “主人为何不回答?” “主人……” 妈的,这只鲛人简直要被他给吵死! 殷牧悠紧咬着牙关:“会!” 容缇眼神一亮。 “一点点。” 他又瞬间搭怂了脑袋。 总算是把这条加之在容缇身上了,还是用的命令的口吻。殷牧悠之前只有尧寒一只御灵兽,可以前他都不会太过约束尧寒,所以并不觉得那么吃力。 现在多了一只,殷牧悠分分钟觉得这儿也疼,那儿也疼。 这两只,吃rou,还吃灵力。 不仅要把他吃穷,还要把他吸干! 以前总觉得顺其自然的好,可现在……殷牧悠却想早早的踏上修行了。他明明穿的是主角,怎么就倒霉成这个样子? 屋内静悄悄的,外面的天空也不知不觉的暗淡了下来。 雨仍旧在下,汇聚在屋外的檐角,逶迤至下时形成美丽的珠帘,透过雨做的珠帘朝外望去,温宅一片寂静。 殷牧悠一颗心都放在了尧寒身上,外面用炉子小火慢煨着碎rou粥。 受了重伤,就不该吃那些生食了。 然而在这段时间,一直乖巧的缩在角落的容缇却有了几分异样。 屋外的雨忽然又大了,还伴随着惊雷闪电。 轰隆一声,阻隔了野兽一般的低吼声。 殷牧悠没能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容缇向后朝他扑来,仿佛将他当成了食物。 殷牧悠直接被他按倒在了床上,容缇舔了舔干涸的嘴唇:“rou……” 殷牧悠厉声喊:“住手!” 原本以为能用御灵术控制住他,他容缇却全然不为所动,只受本能和生理的驱使。 殷牧悠大惊,这才想起,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给容缇喂食。 ——千万不能让鲛人饿着! 殷牧悠奋力的挣扎了起来,可谁知容缇把他按压得极紧,根本挣脱不开。 “好饿……” 他张大了嘴,正要朝殷牧悠的脖颈咬来的时候,却仿佛清醒了似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殷牧悠还以为他控制住了自己,正想命令他起身的时候,容缇咬的动作却改为了亲吻。 “不是……食物。” 食欲和情/欲,对于鲛人来说是并重的。 饿着肚子的容缇没有杀了他,反倒动作越来越过分。 殷牧悠紧咬着牙关,已经被容缇粗暴的打乱了他头上的玉冠,长长的墨发便逶迤至下,遮挡着他的病白而精致的眉眼。 殷牧悠的眼神越来越冷,利爪已经撕开了本就破烂的衣衫,里面白皙的肌肤全都露了出来。 容缇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殷牧悠终于寻到了可乘之机,正想奋起抵抗的时候,床上的另一只妖兽却骤然清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不断变大数倍,床也瞬间坍塌。 殷牧悠忘记了攻击,睁大了眼望向他:“尧寒……” 那双瞳孔里已经不再是血红,而是恢复了之前的颜色。 殷牧悠心底涌满了喜悦,而尧寒却一口将压在殷牧悠身上的容缇踢了下去,换做自己压了上去。 “吼!”该死的,一睁开眼就看到死鱼在抢他的东西! 殷牧悠讪讪的笑了起来,莫名的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有种修罗场的感觉? 容缇还未清醒,狰狞的念了一句:“我的……” 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