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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眼神都变得迷离,不复方才正经的样子,整个像是上瘾那般。 殷牧悠笑弯了眼:“记得这股味道了吗?” 尧寒已经受不了了,做出四脚朝天的样子,企图露出肚皮,获取殷牧悠的目光。 更可怕的是,白虎竟然也不要脸了,学着尧寒的模样,也露出了肚皮。 [嗑药现场。] [上瘾症。] [猫之春/药!] 殷牧悠嘴角一抽:[闭嘴。] 他把手指含在嘴里,很快就止住了血。 他摇着手指头,朝尧寒说:“不给。” 尧寒仿佛雷劈了一般,石化在原地,喵喵叫了好几声。 “谁让你教坏白禹?” 尧寒顿时垂头丧气,透着死一样的气息。 今天吸不到,好不开心。 —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间殷牧悠已在顾家住了三天。 若不是褚的事,在顾家真叫做神仙日子。 殷牧悠坐在外面的石桌上,想事情想得太过专注,手里的黑棋迟迟未落下,不知从何处吹落的花瓣吹拂到石桌的棋盘上。 远方,褚缓缓走来。 “郎主。” 殷牧悠这才回了神,微笑的望向了褚:“怎么了?” 褚心中不安,他虽不聪明,这些日子也明白殷牧悠在为了他的事情而奔波:“存正堂住着的那位仙者摆明了不安好心,我不希望郎主为了我的事而劳累。” 殷牧悠将两指间的棋子放入盒内,认真的看向了褚:“我答应了护你周全,便会做到。” 褚眼眶微热,沙哑着声音:“褚愚钝,不明白体魂不合是什么意思,可用那种法子,一定会让齐将军元气大伤,也让郎主陷入危险。就算……只有七年也没关系,” 他的寿命仅剩于此,殷牧悠这几日同他们谈话时,褚也跟在一旁,并未刻意隐瞒。 “想活吗?” “郎主,我……” “实话告诉我。” 褚低下了头:“……想。” “想活的人,便不要说什么七年就够了。”殷牧悠眼神只剩下一片坚定,“我想救的人,没人阻止得了!” 尧寒,褚,就算耗尽心血,就算力挽狂澜,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 褚怔怔的看着他,碧树之下,阳光在他面前洒下星星点点的斑驳。他的喉头发干,实在不想殷牧悠犯险。 褚朝着他跪了下去:“无论如何,褚就算下了黄泉,也会在幽冥忘川期盼郎主一世安康。” 他鼓起了勇气,心脏剧烈的跳动:“褚,心悦郎主。” 殷牧悠睁大了眼,便见到他红了的脸。 尧寒刚叼着池塘里的鱼回来,便听到了这句话。 一时之间,周围的风声极大,他甚至忘记了上前去霸占殷牧悠。 心悦…… 喜欢? 嘴里的鱼失去了应有的鲜味,逐渐泛起苦涩。尧寒转过身,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只剩下褚和殷牧悠在那个地方。 褚本身也没有祈盼殷牧悠会回应,他只是想着……能把他的心情传达给殷牧悠便好。 他露出一个笑容:“郎主切莫要为了此事烦忧,褚……只是为了传达心意罢了。” 褚朝殷牧悠狠狠磕了一个头,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殷牧悠心中升起了几分酸胀,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喜欢太不沉重了,和他唯一喜欢上的那个人完全不同。甚至小心翼翼,害怕他有任何烦忧,不敢他心里刻下任何印记,温柔而细致。 而殷牧悠心里的那个人,从来都那样尖锐,不容于世间,恨不得在他心上刻下一辈子的印记才好。 深深铭记,永世不忘,那样才好。 殷牧悠以前从未对谁动过心,最初的感情全都交给了他。后来,他发现自己也如那个人一样,于感情热烈。 他和他,皆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攻开窍~然后化形~ 其实无论哪个世界的攻,感情都是热烈而尖锐的~ 第62章 尧寒心绪极乱, 心脏的位置酸酸涨涨。 只要一想起别人说喜欢殷牧悠, 他就有一种对方被夺走的感觉。 空气里带了刺,让肺也跟着疼痛了起来。 天边的艳阳逐渐被厚重的云层所遮挡,很快就阴了下来。 他甚至想一口将靠近他的人统统吃了,把他带回深山,好好的囚在自己身边, 谁也不准靠近。 尧寒的眸子充满了煞气,他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嘴里发出低低的吼声, 竭力的阻止沸腾的血液。 许久, 那股野性才被压下。 他跑得太快, 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 尧寒抬起头,见到了被乌云所遮盖的月亮, 仿佛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翳, 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再不回去, 那个人会担心的。 尧寒的腿像是生了根, 无法挪动一步。 直到容缇从暗处走出,低头冷眼的看他:“你可是凶兽, 就这出息?” “吼!” “好好好,我不说。” 容缇连忙投降, 他不过是想过来看看热闹的,鬼知道自己为何出言提醒! 容缇嘟囔了几句:“这么凶,难怪比不过别人……” 尧寒耳朵抖动,瞬间咬了过来。 “住口口!!我说你耳朵这么灵做什么?” 尧寒:“……呸。” 死鱼rou一点都不好吃。 容缇:“……” 两人又你看我, 我看你的嫌弃。 “他和温琅一样是人类,这就是褚的优势。你不早点想着去化形,脾气还这么暴躁,到处咬人……” 容缇后面念念有词的话尧寒已经听不下去了,只唯有一件,彻底入了尧寒的耳。 人? 九命猫妖其命有九,他已去其八。自复生后,尧寒几乎都是被殷牧悠抱着不撒手的,他还从未想到这些。 一个念头渐渐浮现在脑海,尧寒的心脏跳乱了好几拍。 化形! “死鱼,我问你,怎么化形?” “鲛人生下来就是这样,你问我?” 尧寒眼露凶光,鲛人最擅长撒谎,不逼不行。 他一口咬在了容缇的腿上,又让容缇哀叫连连:“住口!怎么除了温琅,你对谁都这么凶!” “说不说?” 容缇半咬着唇,楚楚可怜:“我也只是听说。” “听说也得说。” 容缇被他噎到吐血:“你才修炼五十年,化形的起码修炼五百年才行。” 得了办法,尧寒自然开心,尾巴也摇动两下:“那我就修炼五百年再说。” 见他欢腾得要回去,容缇望向了他:“站住,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嗯?” “尧寒,你别忘了,温琅他是人,就算永远灵缘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