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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恨的砸向白时砚的面门。 白瓷杯直直的砸在了不躲不闪的白时砚的额头上,鲜血瞬间就溅了出来。 那一抹鲜红,刺激的白俊峰越发的恼怒,他朝白时砚低吼:“这就是你对祖父的态度吗?你这么敷衍祖父,是觉得光明殿非你这个少主不可了吗? 告诉你白时砚,老子的儿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孙子就更不用说了,加上你,差不多一百三十六个,当然那些流落在外,没有认祖归宗的不算。 如果哪一天,突然出现一个比你还要优秀的儿子或孙子,你只能成为光明殿的弃卒。” 第819章.819 他讨厌她(修) 白时砚依旧跪的笔直,就像是没听到白俊峰的话,没感觉到额头的疼痛一样,眉都没蹙一下,眼睛也没眨。 望着这样油盐不进的白时砚,白俊峰脸色越来越臭,脸越拉越长。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七天之内,你必须要了暗殿那小丫头的命,如果你做不到,就回来接受惩罚,我会亲自出手。” 白俊峰脸上的表情低沉的可怕,他一甩宽大的袖摆,看也没再看白时砚一眼,抬脚就走出了大殿。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跪在地上的白时砚才轻轻抬起头来。 他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伤,感觉到手心里传来的粘腻感,闻着手心里的血腥味,眉头轻轻蹙了一下,站起身来朝着大殿外走去。 一路上,所有见到他的人,都停下来恭敬的叫他少主。 好像是没看到他的惨样一样,故意忽略了他额头上那一块触目惊心的伤。 白时砚面无表情的从这些人面前走过,连个眼神也吝啬的没给他们停留一下。 回到自己在光明殿的住处,负责伺候他,也是为了监视他的白芒悄无声息的来到他面前,当看到他额头上的伤时,一脸的担忧:“少主,您还好吧!” “出去。” 白时砚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白芒对上白时砚那冷漠而毫无感情的冷戾双眸,连忙低下头,朝白时砚恭敬的弯腰行了个礼,又悄然的退了下去。 回到自己房间的白时砚,关上房门后,整个人像是xiele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了木制的雕花大床上。 他双眼空洞而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花板发着呆。 他这样一躺就是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后,他突然像是满血复活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 他快速的把额头上的伤处理好,用额前的刘海遮盖住伤口,换了一身现代装,打理好自己后,离开了光明殿。 对于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他的白芒,走的时候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在光明殿的山下,开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白芒追过来的时候,白时砚连人带车已经快没了影。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正要给白俊峰汇报白时砚的行踪,却在即将拨通白俊峰的号码前,犹豫了一秒,又快速的把手机收回,回去开了自己的车追了上去。 白时砚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后面的动静,确定白芒没有给白俊峰打电话,而是开着车追他,嘴角的讽刺加深。 他拿出手机,找到陆翊修的微信号,给他简短的发了一段文字后,秒删除了他的微信号。 故意放慢车速,等白芒追上他的时候,他当着她的面,戴上了蓝牙耳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听着那道沙哑又不男不女的尖锐嗓音的一声喂,白时砚厌恶的蹙了蹙眉。 “请问少主有什么吩咐吗?” 那道声音虽然难听,但对他还算是很恭敬。 白时砚面无表情的沉声吩咐道:“三天后,可以开启你的计划,我不会插手,但是,如果失败,你知道后果。” 快速的挂断电话后,白时砚拿下蓝牙耳机丢在一边,神色如常的瞥了一眼和他并排而行的另一辆车里的白芒,眸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果如他所料,他打完电话没多久,白芒的电话就响了。 他看到她接了电话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之后便抿着唇,似是在听电话里对方的吩咐般严肃而认真。 白芒的电话接了不到一刻钟就挂断,这时候两人的车子已经行驶到了盘山公路上。 白时砚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加快了速度,在白芒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开着车从她面前呼啸而过。 等到白芒再见到白时砚的时候,已经是在前往C国的飞机上。 私人定制的飞机,豪华的宛若皇宫,机仓又宽大,又舒适,除了开飞机的驾驶员,里面就乘坐他们两人,明明很空旷,白芒却感觉坐在沙发上,被白时砚那无视的感觉显得整个空间都是那么的逼仄。 白芒自从白时砚十八岁的时候开始,就跟在他身边。 她是白俊峰从光明殿几百号人里特意挑选出来,放在白时砚身边,一方面为了照顾他,另一方面为了监视他的人。 他的行踪她一直都有掌控着,随时都在向白俊峰汇报。 但有时候他也会把她甩掉,或是几天,有时候甚至是大半个月,她会找不到他。 但她从来没把他不在她眼皮子底下的这些事告诉白俊峰一次。 也许是和白时砚相处久了,她渐渐的对他生出了别的心思,最近这一年里,她甚至有时候装聋作哑故帮他隐瞒一些事情。 虽然她得到了严厉的惩罚,但她从不后悔。她从没想过让白时砚知道,她为了他,多次的违背了主上的意思。 她跟在他身边五年多,他从来没有正式的和她说过一句话,每一次她在他的眼里都看到了他对她的厌恶和不耐烦。 她知道自己的处境,他讨厌她,她一点都不怪他。 这些年,她努力在他不想看到她的时候故意消失。 一旦他回了暗夜和暗殿,她几乎都自己找个地方呆着,从不去打扰他和别人的相处。 她偷偷的看到他和萧家那些人在一起时脸上露出的发自真心的笑容;她看到他不叫白时砚时,别人喊他湛少,或是阿湛时,他脸上流露出的真实而又幸福的表情。 她一直都明白,他只想当萧家的萧亦湛,而不是白家的白时砚。 可是,现实却容不得他自己有选择的权力。 正是因为她了解他的痛苦,她才在他看不到的背后,悄悄帮他隐瞒了主上很多事情。 包括他已经有了一个三岁儿子的事。 这个秘密,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早在那天晚上他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时,她就预料道了。 只不过这样的事,她一如既往的没有向白俊峰禀报,根本提都没提过。 就像萧千萸研究了新型的武器,是他亲手制造出来。 因为她的隐瞒,她被主上派人扔进了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