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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生得浓眉大眼,倒是可爱得紧。就是不知道,这样一个可爱少年,好巧不巧的赶在关键时刻出现到底是何居心? 少年露齿一笑,两颗小虎牙颇为乖张,他说,“小jiejie,你既然天生阴阳眼,能炼化我自然不在话下。我们做鬼的,也是有鬼骨的。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我心里还是省得。” 鬼骨?该是鬼骨气? “你叫什么名字?”苏梓挑着眼角问他。 “不才不才,小鬼名唤桑榆。”桑榆说着,还周到的作了一个揖。 “……” “你是古代人?”对于这种文绉绉的作揖,苏梓表示有些接受无能。 “啊?我见那些大鬼都这样聊表敬意,所以我跟着这样做,小jiejie觉得不妥吗?”桑榆眨眨眼,有些懵圈。 “哼!”突然一声冷哼传来。 苏梓看向凌和煦,对方看向她的眼中居然带上了一点惧意? 凌和煦依旧是那张冷面瘫脸,不过额上的汗水不做假,他冷言相告,“我从不出手第二次,时间魔术师,既然这次你能逃脱,我便不再对你出手。” 沈临冷笑,“谁人不知冰凌和煦卿的处事原则?今日一见,果然信守!凌和煦前辈,我沈临佩服!” “……” 人家刚才还要杀你来着,现在就赶鸭子似的开启互捧了? 凌和煦深深看了眼苏梓,转身之际化作一道冰箭,眨眼间就消失在原地。 “擦,还能这样跑路?”苏梓是涨姿势了。 她却不知,距离此处五百米的地方,凌和煦的身形突然显现,一口鲜血喷出。这一次他不仅没有拿下沈临的悬赏,还伤及动摇了根本! 沈临斜着眼,对于苏梓的无知他已经不想嘲讽了。何况,此刻周围肯定存在着一只鬼,刚才那番对话,别以为他没有听见! “问你话呢,异能者还能自由化形?”凌和煦逃跑的姿势,当真拉风! 简直是装得一手好逼! 但是羡慕不来。 “只有元素系的强大异能者才能做到这种境界,一般的异能者,可没有这种手段。”沈临无奈的解释。 元素系嘛?苏梓了然,顺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念在我刚才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借点钱给我呗?也不多,来个几百块就行。” “……” 沈临呵呵。 “所以你刚才特地拉我过来,就是为了借钱?”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相了。 而真相,往往是残酷的。 苏梓咧着嘴,“孺子可教也。快点,我赶着回家呢。” 沈临嘴角一抽,还未说话就感觉有人靠近,转过身就见白七从墙上跳下,“沈临,出了什么事?你居然使用了最高求救信号?” “七哥,你身上有钱吗?”沈临僵着嘴角问。 白七脸一黑,“嘛得,沈临你脑子是被车门夹了?” 发送最高求救信号,居然就是为了向他借钱? “七哥,你先给我点钱,等会我再和你细说。”眼见苏梓那张不赖烦的脸,沈临感觉今天的脸都丢到地上了,捡都捡不起来! 白七郁闷的摸出几张红票子,沈临一把抓过,塞到苏梓手里,“不是忙着回家嘛?赶紧的走,别在这里碍我眼。” 苏梓笑呵呵的接过钱,一手还宽慰性的拍了拍沈临的肩膀,“沈临,有义气。” 目送着苏梓离开,沈临郁闷的抓了抓头发,“靠!” “到底怎么回事?”白七沉着声问。 “凌和煦突现阳城,刚才若不是苏梓,我就是一具尸体了。” “什么?”白七一惊,急忙追问,“凌和煦怎么突然来杀你?你知道原因?还有,那苏梓到底是怎么救你的?” 再次来到校门外,车祸现场已经拉上了警戒条,地上已经没有了冉小琴的尸体,只有那滩血迹隐隐泛着黑红。 “苏梓,你刚去哪里了?”也不知道杨欣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一手抓住了苏梓的手腕,一边牵着苏梓同校门背道而驰。 收回视线,苏梓看着眼前的背影,不由问道,“杨欣你这是在专程等我?” “你不是没钱坐车嘛?”杨欣头也不回,更是加快了步伐。 “哟,杨欣,原来你这么好心啊。我觉得我该收回那句铁公鸡的卦语,你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苏梓笑着调侃。 感受到手腕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苏梓也不恼,这杨欣摆明了有鬼。她倒想看看,杨欣究竟是什么来头。 第14章 家里跟养鬼似的! 边曲镇。 经历了两个小时的车程,苏梓总算来到了这个小镇。 谈不上多落后,但的确和现代化的城市相比,显得朴实多了。街道上清扫得非常干净,灰白水泥路,还能看见不少摆摊卖水果的小贩。 杨欣说,“苏梓,你是要回四面山村?” “不然咧?”她家就在四面山村! “好巧,我外公前些日子搬到了四面山村,我们还能同一段路。” 这叫巧? 苏梓挑着眼角,没理会杨欣来到一辆摩托车前,“师傅,去四面山村多少钱?” “哟,这不是苏家那女娃嘛?学校放假了啊?”郑永昌狠狠吸了口烟,然后将烟屁股都地上,“我们跑摩的收费都是一样的,镇上到四面山村就收5块,要坐不?” 苏梓嘴角微抽,刚才那么热情的打招呼,还以为不收钱呢! “坐。”苏梓抬起腿踩在踏板上,一屁股坐下,冲杨欣招招手,“坐后面。” 镇上哪有的士车,要想坐车除非是私家车,或者坐摩托车。 杨欣有些不太情愿的坐在了后座上,双手却是死死的抓住了后面的货架。对于乡下的摩托车司机,她是非常不信任的。用这边的俗话说,开得飞叉叉的,完全不保险! 而且乡路是泥石路,坑坑包包的,下雨天还会积浑水。 “坐稳了哈。”郑永昌叮嘱了声,摩托车轰隆隆的飙了出去。 杨欣一脸生无可恋,看吧,她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碰巧这段路是大下坡,风吹得她的刘海四处飞扬,发丝刮得脸颊生疼。 “你是叫苏啥子?”前面传来郑永昌的大嗓门。 苏梓翻了个白眼,“苏梓!” “苏子?好名字,我晓得有种果子就好像叫粟子,你这名取得耐养。” 苏梓抹了一把风吹来的唾沫子,翻着白眼诽腹,只怕不是耐养,是耐草吧? 这边的方言就有这么个词。 她也懒得计较。 “城里读书觉得咋样?我家那小子啊,成天就知道瞎混,让他努力学点知识,好进城混混,那小子偏不听,以后也就只有出去打工的份儿。”郑永昌看起来是个话痨,都没人理他,他还说得兴致。 “这乡路是不好走,你们可得坐稳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