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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靳忘知的脖颈,男人一动不动,平静地低头看他。 眼底却深深沉沉,好似浩瀚的海,波澜不惊。 怪不得一下就猜他是空速双系。 靳队,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双系是可以人为制造的么? 这就,有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试图用科学解释不科学的事情,我觉得我也是蛮有聊的。 分科时未选生物,所有凭借高二记忆和度娘,请生物专业的同学们挑bug后告诉我,靴靴。 这章字少,但是信息量挺大的(TAT我为什么又开始挖坑,男主都开挂了为什么还不写傻白甜……我下一篇一定要写傻白甜,我现在脑壳疼,好怕挖坑填不上。) 宁柯为啥会对靳忘知感兴趣?因为他有点看不透他。 来吧,互相伤害,互相撕马甲吧。 下一章高糖~ 第19章 蜀道 靳忘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你已经知道了多少,你又想知道多少? 宁柯躺在床上,眯起眼。 太阳透过窗户明晃晃的悬着,有些晒人。 他伸了手,虚晃着挡一下阳光。 耳边突有人道:“跟医生问了一下,你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听见自己轻笑一声:“所以?” “所以你起来,跟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到蜀道的宾馆住。” 宁柯移开手,撑起身看他。 男人身上还打着绷带,仅仅外面罩了件迷彩外套。因为刚检查完,他拉链未拉,就这么敞着。他下身是一条迷彩长裤,这裤子不知是谁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泛着皱褶,裤角还有些脏,沾着草屑泥点,但这不妨碍它们勾勒出主人的腿型。 笔直修长,肌rou匀称。 简而言之,十分好看。 宁柯的视线从他的深陷的锁骨一路扫过胸膛,扫过腰线,扫到腿。 他的目光与往日似有若无的打量不同,早已不知收敛,极其放肆,带着侵略性质般在靳忘知小腹一转,又缓缓上移,好似要将他虚掩的外套剥下,一寸一寸舔舐过他□□的未□□的肌肤,吻过他的喉结,最终停在他的双眸上。 宁柯笑道:“好啊。” 靳忘知冷着脸,平静道:“那就起来。” 宁柯拉住他的手,从床上爬起。 接触浅尝辄止,宁柯俯身穿鞋。 靳忘知后退一步,听得那人道:“靳队,你的掌心出汗了呢。” 他抬眸,漂亮的桃花眼光华流转,少年的音色压低了几分,却愈发显得迷醉悦耳,就好似无数次他贴着他耳朵说话,仿佛要吻上他的耳骨,热气轻轻浅浅地游过耳廓。 这简直是——犯规。 靳队:“天热。” 宁柯低声笑了,道:“是么?” 这次靳忘知没有回答,他只是等着宁柯穿好鞋,站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靳忘知的错觉:“你是不是——” 他比划一下道:“变矮了。” 宁柯笑了:“靳队,不用这么紧张。” 他挑眉,拖长腔调:“我只是调戏一下你。” 靳忘知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他又退一步,似乎要站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但宁柯没能让他如愿。 宁柯前进一步,手臂缠上他的颈项。轻笑一声。 那笑声似乎带出一丝热气,顺着他的下颚铺散开来。 “怎么了靳队。”宁柯低声笑道,“不喜欢么?” 靳忘知这次没有走开,也没有否认,他只是微微垂眸,看着宁柯。 “哦?难道你希望我说得更直白一点。” 宁柯又靠近一些,他的唇仿佛要贴上他的,舌尖轻点,气息交融间,一字一句道。 “我想睡你。” 靳忘知平静的面孔几乎更平静了一些:“我只做上面那个。” 闻言宁柯微微向后,但是手并没有松开,还是贴着靳忘知的程度。 他若有所思,抬起眼,靳忘知刚好能看见他的轻佻而迷人的桃花眼,里头倒映出自己的影像,给人一种假象,好似他此刻,便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这样啊——” 他听见宁柯的低语,他看见宁柯的眼微微上挑,带出一丝近乎邪恶的无辜。 “悉听尊便。” 这语气几乎能崩掉人脑子里所有的弦。 但靳忘知依旧是一动不动。 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一动不动。 宁柯一下放开手道:“走吧靳队,去办出院手续。” 基地里有无数人喊他靳队,但唯有宁柯一个人,能把两个字喊出无数种味道。 百转千回,正经的,不正经的,带着欲|念与玩味的。 靳忘知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听一声:“靳队。” 他没有回头,身后人懒散笑了。 “同手同脚了。” 靳忘知平静道:“好的,我知道了。” 他不动声色调整了走姿,出了门。 宁柯施施然跟在后头。 医院跟蜀道基地给他们预订的宾馆差不了多少路,靳忘知干脆带着宁柯走过去。 他没有走主街道,反而是折进了一条巷子。 熙熙攘攘之声传来,宁柯一怔。 后头是一条热闹的商业街。 宁柯笑道:“枉我被放出来两个多月,居然还没有去看看你家门口的那条街。” 靳忘知:“跟这条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呢。 大概是差不多热闹。 此刻已是夏季,分明是五六点的时候,太阳照旧悬着。各式的服装店小吃店错落地排在这条街道上,中间夹杂着一两家理发店,玻璃门关着,上面贴满了半身像的女郎,波浪卷发,及耳短发,梨花烫,还有叫不出名字的种种。不时有人推门进去,渗出一两丝凉风,伴随着发廊特有的焦味。 理发师是瘦瘦高高的男人,梳着花样百出的发型,其中有个还穿着黑色紧身裤,勾勒出一双瘦到过分的腿。玻璃门的边上坐着几个客人,翘着腿翻杂志,又或者背靠着玻璃墙玩手机,隐隐有人在问:“怎么还没好?我都来多久——” 那声音捂得严实,从门缝里透过些许,便被轰隆作响的吹风机声盖过。 服装店大多大开着门,散着冷气。 路过时似乎从夏天突然地进了冬天,又突然地回了夏天。 如此反复。 宁柯:“这儿是个老城区吧。” 靳忘知点头:“这是蜀道中心城区外围的地方,没里头那么奢华。说要拆迁说了很久了,但终归拆不了。” 拆迁,拆去哪里? 两个基地都一样。 现在整个基地都是寸金寸土,异能者的训练场被一压再压一缩再缩,给民用房腾出空间来。这种挤着无数人的老房子,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