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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脑袋一直别到一边,就好像韩老婆子说的事情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这么说来,韩老婆子跟韩兴忠在一起,是举人老爷默许的了?” “很有这个可能啊?你们想,举人老爷在咱们村是什么地位?咱们村有多少是举人老爷的狗腿子?他们就算没有抓到韩老太和韩兴忠偷情的场景,但绝对知道一点。如果这些狗腿子知道,那举人老爷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如果是真的,那韩家人……太可怜了!” 韩云文听到这些人说的话,就已经明白,韩老太已经将事情全部说了出去,连跟韩兴忠偷摸八年时间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想来当时一定说的非常仔细了! 这个老虔婆! 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怎么会将那些事情说出来?不承认,部分人觉得你是干净的,愿意跟你来往。承认了,你就是宝宴村最脏、最下贱的女人,不会有一个人看得起你。 况且,宝宴村老单身汉子可不少,比韩兴忠身强力壮的也有,到时候都上来抹黑她?看她以后怎么过日子? 这个刘中田,简直将韩老太往死里逼。 韩老太干坏事的时候挺精明的,可轮到自己,就成为了一头蠢猪! “大哥,咱们现在怎么办?”韩云景问。 韩云文道:“问一下他们,咱们的奶、去了哪里!” 沈清拉着韩云文的胳膊,说道:“大哥,不要冲动,他们人多,我怕……” “乖,不要害怕,大哥不会跟他们打起来的。”韩云文安慰道。 沈清抿着唇,打起来就打起来,大不了一会用异能帮忙收拾刘家人。 韩云景忽而一把抓住沈清的手,紧紧地抓住,他朝着沈清温暖一笑:“清儿,不要怕,有我在呢。” “谢谢三哥!” 他们走出角落,村民们的议论声就停止了。 扫把星?扫把星来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 第182章 生怕刘中田欺负他爹龚福安 韩云文无视了那些人惊诧和后怕的眼神,直接问道:“我奶和刘中田他们现在去了哪儿?” “他们……”有人心里有鬼,说话还打着颤,“他们去了……柚子……柚子坪!” “多谢了!”韩云文走过院坝,路过那群村民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又说了一句:“如果见我娘和二弟过来,你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柚子坪找我们!” “好好……我们一定给你传话!” 沈清瞅着那些个仿佛被抓住小辫子的村民,看着他们惶惶不安,暗自冷笑一声,不要以为她看不出来,他们并不是怕大哥找他们麻烦,而是担心三哥的倒霉运气会影响他们。 待他们走过去后,那些如被定住的村民们顿时活跃了起来,胆子大的,好奇心大的,兴奋不已地说道:“韩云文刚才说啥?陆氏回来了?那我们随着陆氏去柚子坪,是不是可以看一场好戏了?” “这还用说?要是陆氏知道韩老婆子偷她的钱,就陆氏那个火爆脾气,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了韩老婆子?而且韩老婆子跟韩兴忠的事情。你们觉得韩老婆子有安生日子过?” “可陆氏?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笨死了,韩云文的话你忘记了?我们只要在这里等着就是!” 此刻的陆氏和韩云乔两人已经走到了大堰塘上面的一个小山坡处,这处小山坡距离韩兴忠家不远,能够看到韩家的房屋。 他们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了上去,歇息腿脚。 龚有富远远地看到了他们,立刻朝着小山坡跑了下去,到小山坡下必须穿过几块田地,一片柑橘树林,绕一个椭圆形大圈才能到陆氏他们做的小山坡处。 “陆姨,云乔哥,你们快别休息了,出事了,出大事了!”龚有富风风火火的冲到他们身边,着急的说道。 “出事?出什么事了?”韩云乔问。 龚有富喘息一会后说道:“云乔哥,你奶昨天傍晚偷溜进你们家……”然后龚有富将昨天傍晚的事情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韩云乔和陆氏。 陆氏听到后,脸色大变,真是拿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朝着枣子包赶过去,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满脸通红。 到了枣子包后,看到好些个村民站在枣子包,陆氏心里忧心韩云景和沈清两人,并没有注意到那些人的异常的兴奋,在陆氏没来得及开口询问韩老太去了哪儿,他们就主动说刘中田带着韩老太去了柚子坪道歉去了。 柚子坪?就是龚有富家附近? 跟在后面的龚有富听到后,脸色不大好看,不出意外,刘中田带韩老太去的不是柚子坪,而是他们家。 龚有富突然撒开腿的朝着家里跑去,生怕刘中田欺负他爹龚福安。 陆氏和韩云乔母子提着大包小包的朝着柚子坪而去,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那些幸灾乐祸的村民们。 柚子坪,龚有富家的院坝里。 这会子,站满了人。 龚福安家的院坝可没有龚福佑家的院坝大,加上龚福安家附近的邻居不在少数,他们听到龚福安家闹出了非常大的动静,都纷纷地来到龚福安家看看情况。 ------------ 第183章 你的名字前冠上了刘家的姓 龚福安眉头紧蹙,双手紧握,手心里全是汗,“举人老爷,这事……是你们家的家事,闹得这么大,是不是不大好?” 刘中田义正言辞道:“大丈夫,治家严,家乃和,居乡恕,乡乃睦。龚里正,你是咱们宝宴村的里正,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如果我连这个小小的家都治不好,又如何让县衙的衙役们服从于我?又如何让咱们村的村民们心甘情愿的拥护我?又如何对得住那死去八年的岳父?所以,我意已决,你不要在劝了!” 韩云文他们三人来到龚福安家的院坝时,就听到了刘中田这番义正言辞的话,沈清的嘴角边勾起一抹凉薄、嘲讽、鄙视、冷漠地弧度。 “龚里正,刘老爷说的对,不过我有一个疑问想要问问刘老爷?”韩云文推开人群,大声说道,然后来到刘中田他们的跟前。 龚福安忽的眼睛一亮,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