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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琢收回手来,肃然道:“不可,你后处有些红肿了,你今日又失了这许多的元阳,须得好生歇息才是。” 说罢,他不敢再看沈已墨,重新绞了帕子擦拭沈已墨的身子。 约莫半盏茶后,季琢将沈已墨一身的粘腻尽数拭去,又拣了件雪白的亵衣为他穿上。 随后,季琢将自己收拾妥当,便躺在了沈已墨身侧。 沈已墨立刻钻入他怀中,面颊贴着他的心口,爱撒娇的猫儿一般磨蹭数下,又近似于无声地唤了一声:“季琢······” 俩人交颈而眠,季琢醒时天已大亮,他忽觉怀中空空荡荡的,睁开双眼一看,怀中的沈已墨果然已不在了。 他起身环顾四周,可惜沈已墨并不在山洞内,沈已墨究竟是去了何处? 他穿上衣衫,出得山洞,将近处细细寻了一遍,都未寻到沈已墨的踪影。 昨日沈已墨分明亲口说了喜欢,允诺要一直与他在一处,而后又与他欢爱,如今正是浓情蜜意之时,沈已墨却突然不告而别,莫不是出了甚么事罢? 季琢心绪一片混乱,怕沈已墨遇险,又怕沈已墨为人所害。 须得赶紧寻到沈已墨才行,他不敢再想,使出身法下了山去。 只这天下如此之大,沈已墨就如同落入了漫无边际的大海中的一根针一般,行踪难寻。 季琢四处打听,二月又十日后,终是得知有一同沈已墨相似之人在一处南风馆出没,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这南风馆门面不大,一推门进去便有刺鼻的廉价脂粉气倾覆过来,季琢一眼望去,里面的小倌竟比女子更要妖娆几分,其中一个倚窗而立的小倌,见得季琢进来,便笑吟吟地迎了上来,一把抱住季琢,靠在他心口,媚笑道:“爷面生得很······” 未待小倌说完,季琢伸手将他推了去,冷声问道:“你们馆中可有唤作沈已墨的?” 小倌委屈地道:“怎地,爷也是来寻沈公子的么?沈公子现下正在接客,不如爷······” 现下正在接客?季琢登时觉得心脏仿若是被一只利爪抓成了一滩烂泥,沈已墨虽沉溺于情/欲,又曾在淮扬河畔做过皮rou营生,但自与他修仙之后,已收敛了许多,只与他有过欢爱,为何那沈已墨会在与他欢爱之后,弃他而去,又来这南风馆接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高能预警,下章沈小墨开始黑化,有NP(划掉)和NTR(划掉),沈小墨是季琢一个人哒 第121章 渡劫·第三章 见季琢面无表情,小倌大着胆子一把扣住季琢的右手往自己后处探去,媚笑着勾引道:“我后处紧得很,决计不会输了沈公子的。” 季琢抽回手,盯住小倌,冷声道:“沈已墨是何时来的此处?” 小倌见季琢的面容愈发冷峻,怕惹怒了他,只得乖顺地答道:“沈公子约莫是十日前来的,他生得貌美,又伺候得好,不过三日,就成了馆中的头牌。” 闻言,季琢双眉尽蹙,他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来塞到小倌手中,道:“你且带我过去。” “可是······”沈已墨正在接客,按规矩不能带人打扰,小倌犹豫良久,扫了眼手中白花花的银子,到底还是将那银子收了起来,道,“客官请随我来罢。” 小倌带着季琢上了楼去,还未走上几步,便闻得呻/吟声从各个房间传来,尽数是妩媚至极,勾人魂魄。 片刻后,小倌指着其中一间房间道:“客官,沈公子便在里头,他现下······客官你还是莫要进去为好。” 季琢不理会小倌的劝阻,一掌拍开门去,他这一掌颇为用力,惊得雕了花的木门颤抖不住,仿佛要将上头粗糙的雕花全数抖落了去。 这雕花木门一开,俗艳的房间便展露出来,房内处处点缀着艳红色的薄纱,连床幔都是艳红色的,有yin/荡的媚叫自床幔爬了出来,钻进了季琢的耳中,紧接着又有一把柔媚的声音喘着粗气索求道:“快一些,我里头痒得很,客官你快些来弄弄。” 这分明是沈已墨的声音,季琢面生怒意,深吸了一口气,一细看,却发现这床幔背后居然不止俩人! 他一弹指,令床幔往两边散去,没了床幔的遮掩,里头浑身赤/裸的四人便无所遁形了:沈已墨躺在床榻上,白嫩的双腿缠着一个大汉满是筋rou的腰身,大汉的热物已然埋入了沈已墨的后处,不住地进出着,发出啧啧的水声;沈已墨的口中则含着另一个武夫的热物,那人的热物青筋暴起,颇为巨大,又黑又粗的一根塞得沈已墨的双颊鼓鼓囊囊的,又有津液不住地从他口中溢出,淌到了艳红色的床单上头,将艳红色湿润成了一片旖旎的深红,沈已墨一手抚摸着那人的热物根部,一手掐着那人的腰身,如同怕那人不予他可口的热物吃似的;而余下那人却是个清秀少年,少年将沈已墨的热物吞了进去,一面吞吐,一面款摆着腰身,沈已墨松了武夫的根部,腾出手来,五指仿若抚琴一般,拨弄着少年纤瘦的背脊,末了探入了少年的后/xue中抠弄起来,直弄得少年主动款摆腰身,一下一下吞吐着沈已墨的双指。 沈已墨沉溺在情/欲之中,并未觉察到床幔散了去,直到听闻脚步声,他方抬眼看去,入眼的却是季琢,季琢一身玄色衣衫,面容较寻常更为冷硬许多,整个人如同煞星,泛着寒气,与这yin靡的房间格格不入,真真是扫兴得很。 沈已墨嘴角勾起笑意来,方要说话,因身子里头被擦到了妙处,不由地呻/吟了起来,但由于他口中还塞着火热的一根,这呻/吟便被堵了回去,压在喉间。 他缓了片刻,缓缓地吐出了口中的热物,抬臀令插在体内的热物出来,又推开了少年的口舌,抽出手指,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来。 只这三人缠人得很,特别是那大汉,又要将热物往那诱人的后处送去,他心下微怒,索性抬手将三人一一拍晕了,才赤身裸/体地朝着季琢走了过去。 他不过走了一步,便有白浊自后处窜了下来,滑过他的双腿,蜿蜒着一点点地坠落在地,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这白浊覆在上头,分外扎眼。 季琢见状,欲要抬脚而去,堪堪转过身去,却有一双手水蛇一般缠了过来。 沈已墨贴着季琢的后背,以面颊磨蹭了俩下,方哑着声音道:“季公子,你来寻我作甚么?” 季琢一动不动,半晌才道:“沈已墨,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你为何要离我而去,又为何······” 沈已墨含笑地打断道:“哄哄你罢了,你伺候得我舒服了,我自然得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嘉许你,若是床榻之言能当真,我喜欢的人怕是得从这南风馆排到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