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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里地,他竟昏死了过去。 季琢转醒时,正是黄昏时分,他睁开双眼来,环顾四周,此处乃是流云客栈的一间厢房,看陈列应当是当初沈已墨住的那一间。 距他不远处的窗前,有一人背对着他长身而立,那背影熟悉得令他心如擂鼓,他胸腔中柔软的脏器好似下一瞬便要破开皮rou,跃到那人面前去,将那人的容颜看个分明。 那人听闻动静,转过身来,走到季琢床榻旁,关切道:“你吐了许多血,现下可觉得好些了?” 入眼之人生得精致难得,眉如染黛,唇似点朱,肤白欺霜,浑身下上无一处可增减,竟当真是沈已墨! 季琢并不作答,只一把揽住沈已墨的腰身,将他收入怀中,紧接着压下身去,覆上那嫣红的唇瓣。 沈已墨却仿若怔住了,不似往常一般,张口放他进来。 季琢以舌头轻刷着那诱人的唇缝,含含糊糊地道:“阿墨,放我进去。” 此时,他无暇细想沈已墨为何死而复生,只本能地想与沈已墨亲热,以确认沈已墨确实活生生地在他怀中。 沈已墨听得这话,回过神,却是死命挣扎起来,不住地推拒着季琢。 季琢猝不及防,轻易地便被沈已墨推了开去。 沈已墨得了自由,连连后退,他伸手抹去唇上沾染的季琢的津液,警惕地盯着季琢,仿佛一头受惊了的幼兽似的。 季琢坐起身来,定定地凝望着沈已墨,柔声道:“阿墨,你为何未死?我已知晓你所做之事全数是为了渡我成仙······” 未得他说完,沈已墨七分恐惧,三分疑惑地道:“我不识得你,我只是见你昏倒在路边,顺手救了你罢了,你为何要轻薄于我,你究竟是何人?” 季琢见沈已墨神情不似作假,又见他浑身瑟瑟,犹豫片刻,站起身来,朝着他走去。 沈已墨怕季琢又要对他意图不轨,猛地推开门,拔腿便跑。 季琢眉间尽蹙,狠了狠心,索性不顾沈已墨的意愿,将他拦腰抱起,飞身回了天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的目标是称霸世界,所以想利用季琢,上一世,他其实很早就发现季琢对沈小墨情根深种了,故意快到渡劫的日子了才提醒季琢杀沈小墨,就是为了逼走季琢,而且他曾告诉沈小墨只要三天之内让季琢杀了沈小墨就可以了,其实是骗人的,也就一天而已。 天帝是故意让季琢去对付师父的。 主线剧情走完了,接下来就是讲季琢怎么样攻略沈小墨了。 ps:记忆会恢复的,魂魄还没有齐全才失忆的,失忆后就变成傻白甜模式了。 第134章 渡劫·第十三章 沈已墨挣扎不断,季琢好容易将他抱回了自己府中,却听得他不停地呼救:“公子,公子快来救我······” 沈已墨口中的公子便是那绛衣公子罢,这沈已墨分明在自己怀中,却一声声唤着旁人,季琢不由地心生妒意,妒火烧去了他的理智,他将本要松去的手紧了紧,一不做二不休,疾步进了卧房去,将沈已墨丢在床榻上。 沈已墨的背脊一接触到床榻,他便缩到床角,季琢见状,却毫不留情地拽了他的脚踝,将他拉扯过来,紧接着便压下了身去。 沈已墨手脚并用地想将季琢推开,季琢这回有了防备,伸手钳住了沈已墨的两只手腕子,同时强势地将左膝挤进沈已墨双腿之间,抵住那柔软的入口,而后,他垂下首去,又吻住了沈已墨胆怯的唇瓣。 沈已墨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他吓得双目泛起水汽,却执拗地不肯松口放季琢进去。 季琢细细地舔舐那诱人的唇瓣,良久,往下而去,轻咬住了沈已墨的咽喉,手一动,利落地扯开沈已墨藕白色的衫子,沈已墨上身大片的肌肤一暴露出来,季琢便吻了上去,这吻轻柔万分,蜿蜒至心口时,他以嘴唇感受着那细腻皮肤下的跃动,片刻后,他竟隔着软缎子含住了沈已墨的下身,同时伸手探入亵裤内,得寸进尺地摩挲着沈已墨的腰臀。 他掌下沈已墨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不止,耳边更是响起了沈已墨的低泣:“公子,公子······出白······你们快来救我······快来救救我······” 公子!出白!那出白又是何人? 季琢恼怒地将一指硬生生地没入了沈已墨的后处。 沈已墨全然不知季琢要作甚么,但后处传来的疼痛却使得他惊恐交加,满心绝望,连声道:“不要,不要,好疼啊······” 季琢听得沈已墨呼疼,恼怒骤然散去,又是后悔又是怜惜,即刻将那一指抽了出来,转而温柔地含着沈已墨的唇瓣,低喃道:“阿墨,疼了罢,全数是我的不是。” 沈已墨怕极了季琢,浑身瑟瑟,不敢直视季琢,只小心翼翼地道:“放开我。” 放开,如何能放得开? 季琢叹息一声,却不愿松手,反是将沈已墨抱在了怀中。 季琢抱得很紧,沈已墨直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几乎要碎了去,他一动也不敢动,怕惹怒了季琢,他本就是法力微弱的小妖,怕到了极致,竟现出了原形来——一株枝叶茂盛的翠竹。 季琢眼见沈已墨现出了原形,抚着其上的枝叶,苦笑一声:“莫怕,阿墨,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沈已墨并不信季琢的说辞,维持着原形,任由他抚着自己的枝叶。 季琢无奈地站起身来,当着沈已墨的面,将自己沾染了雾谷/道人血迹的浅青色的衣衫褪了去,又一身赤/裸地拣起沈已墨的衣衫,柔声道:“抱歉,弄脏了你的衫子,我去取一件新的予你罢。” 说罢,季琢转身取了件浅青色的衫子放在那翠竹旁边,随后便取了水来,注入浴桶中,又撤去了屏风。 季琢抬腿进了浴桶中,溅起了些许涟漪,而后,他坐在浴桶中,半阖着眼,透过袅袅白气,珍惜地凝视着那翠竹。 那翠竹全无动静,连枝叶都半分不动,但季琢却好似能瞧见沈已墨染满了惊惧的眉眼。 沈已墨为何会死而复生,可是因那绛衣公子的缘故? 沈已墨为何会将他忘了干净? 沈已墨为何会这般巧合地出现在流云客栈,又为何这般巧合地救了他? 季琢心下疑惑丛生,但末了,却思忖着自己这样将沈已墨强行掳到自己身边是否做错了。 沈已墨已不识得他,他方才的冲动之举,于沈已墨而言与登徒子又有何异? 季琢不愿再想,阖上眼去,待那水凉透了,方起身穿衣。 他与雾谷/道人打斗时,为怨气所伤,伤还未好透,连亵衣都还未穿妥当,竟喉头一甜,又吐出了一口血来。 他盯着掌中的殷红,登时,眼前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