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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很大的疑问。一会儿大家一起在瀑布那里集合吧。” “嗯。那我先走了。”风仙姑旋即踏着索桥离开。 随意看了一眼风仙姑的背影,转过头,杨夜就看见了顾良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目光。 “怎么了?”杨夜问他。 顾良摆摆头。“不喜欢人家,还要胡乱撩人家。白白害了人姑娘一辈子。” 杨夜牵住他:“人物角色,别跟我本人搞混了。” 顾良偶尔也会揶揄他一下,当即道:“是么,我看你这回就是本色出演。” 杨夜想到什么:“诶?除了少年刚入门时,因为年纪小混蛋贪玩了一点,青师尊后面挺气质的啊。所以……原来在你眼里,我也很气质?” 顾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杨夜:“谁让你喜欢我呢?” 顾良:“……走吧,去土首座屋里看看。” - 山峰并不大,几处房屋,一处练功的场地,几个花圃、竹林,也就构成了组成土峰的所有元素。 节约时间,两人分头行动,顾良先走进了房屋内,杨夜则去竹林和花圃,以及各种角落翻找,他一路仔细查看着泥土有没有翻新的痕迹,遇到灌木丛一来的也会仔细翻开来查看。 但杨夜并没有什么收获,他并没有找到尸体。 杨夜只得先进到土首座的住处。“尸体没看到别的。你这里有发现吗?” “风仙姑他们都把证据摆出来了。几乎都搜得差不多了。我暂时也没能找到别的。” 顾良道,“你之前还真的说对了。土首座杀你,用的不是立即致死的招术。你来看这个。” 杨夜闻言,走到顾良身边。他的面前是一本摊开的土系术法秘籍。 秘籍摊开的那一页,有个招式叫【泰山压顶,慢慢压死你】。 术法说明:“此乃本首座最新研制的招术,伤人之后,不会立刻致死。但三个时辰之后,此人会暴毙而亡。但如果此人受到此招后,又受了其余内伤,导致功体大损的话,一个半时辰左右,就会暴毙。” 秘籍旁边,是土首座自己写下的日记一类的玩意儿:“杀了他,砍下他的头……就没人知道是我做的了。而大家并不知道我研究出了这种不会立刻致死的招术,等他死的时候,我会正好在教徒弟,我的所有徒弟,都可以为我做不在场证明……” “这真是一个万全的计策!” 杨夜不由道:“所以……这是他杀我的计划。只是他没想到他中了我的【反弹咒】。” 顾良打开旁边的木制衣柜,翻了一会儿,翻出一件夜行服。“他这里也有夜行服。基本可以确认,土首座一定去过璇玑石那里看到过预言,也对你动过手。” “土首座身上伤痕很多,至少有三处致死伤。现在就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致死的。如果……” 顾良止住了话头。 但杨夜猜到了他的想法。 如果其他人对土首座的杀人手法并没成功,而只是耗损了他的修为的话,那么杀掉九重塔里的那个风仙姑的凶手暂未可知,但杀土首座的,很可能是杨夜了。 第119章 璇玑(14) 杨夜目光沉下来,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对顾良说点什么, 只是一时还没想好怎么说。 这个当头, 顾良径直离开了土首座的住处。 杨夜立刻跟了出去,看着顾良在月光与灯芯草的照耀下, 一路走到了山崖边。 而后,他看着顾良从衣袍的衣袋里拿出了一个什么小册子,直接往山崖下扔了下去。 出于方便侦探的角度,这个衣袍的设计并不完全是古香古色的,而是在衣袍上缝了个口袋,能供侦探存放签字笔、笔记本等物什。 杨夜之前也以为, 顾良的口袋里无非就放了这些侦探用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那里居然多了这么个小册子。 证据不能损毁,只能隐藏。 那么,将它扔下山崖会如何呢? 顾良盯了山崖片刻, 下面被雾气遮住,表示悬崖之下,不是可供探索的区域。 过了片刻后, 一样东西倒飞而回, 稳稳落到了顾良身边的草里——正是他刚才扔下去的那本小册子。 顾良蹲下身捡起它来, 颇有些不甘心般, 又把它扔了出去。 但很快, 那小册子便又从山崖深处飞了回来。 顾良三度试图扔它的时候, 杨夜上前按住他的手腕,然后看向那本册子。 ——那是青师尊的术法秘籍,里面写有“反弹咒”的那本。 视线从小册子身上挪开,杨夜把目光放回顾良身上,可以看见他的脸色是有些苍白的。 杨夜握紧他的手,甚至感到他的手是有些颤抖的。 杨夜能感觉到,顾良是在生气的。 大概是在生系统的气。 杨夜搂过他,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脑,柔声说:“凉凉什么时候偷偷把这小册子藏起来的,我都不知道。” 顾良没吭声,杨夜再道:“没事儿的。我向你保证,除了上学的时候往女同学文具盒里放过毛毛虫,同桌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伸腿把他绊倒过这种事以外……我没干过任何作jian犯科的事。” “近年来我慈善还做得特别多,捐了好多学校,还资助了一些医疗科研的项目。” “因此就算我会服役,年限一定很短,而且我身上有好多金币,可以抵消的。” “或许到了那边,我还能搞懂这个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还在,就一定有希望、有转机。” “再退一万步,现在还确认不了我就是凶手。” 很久之后,顾良才开口:“如果你是真凶,你想让我说服大家投你?” 杨夜轻叹一口气,听见顾良再道:“你为我用过【免死卡】,怎么着,我也不能再让你为我这样牺牲一次。” 杨夜温热的手掌放到顾良的后颈处,轻轻抚了一下,是在借此安抚他的情绪。 “顾良,你听我讲。这不是纠结谁为谁牺牲的事。只是我觉得……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的卡牌应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