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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系。” “啊?”程璟抬眼看他,脸上一阵迷茫的神色, “你说什么?” 铁奴一个俯身,不顾程璟的惊呼, 就拦腰将他抱了起来,“天色虽早,但我想试试白日yin宣。” 程璟:“………………” 铁奴看着他呆愣的模样, 唇角勾起了一个宠溺的弧度,“怎么,你害怕吗?” 程璟立即回过神来,“害怕?你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害怕!”他抱住了铁奴的脖子,使劲掐了掐,说:“那就赶快, 我等不及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脸上难掩紧张和慌乱,铁奴看在眼里,闷闷地笑了起来,“好,不怕就好。” 说着,将他抱进了内室里。 这次两个人都在清醒状态,铁奴在此之前也学了一些手段,因而并不会显得很生疏,而程璟就完全是童子鸡,即使他的身体不是了,他的心理却还是,有着在经历第一次的紧张和恐惧。 幸好铁奴愿意花很长的一段时间给他适应,前期漫长的接吻让他彻底放松下来,连身体都软成了一片,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铁奴才开始进入正题。 舒服,除却一开始的钝痛,后面的就是跟泡在温暖的水里一样的舒服,程璟第一次没有多大的感觉和印象,但这次完全能够代替他对于第一次的感受,他有些爱上这种快感了,铁奴的怀抱也格外的炽热,仿佛能够点燃他所有的激情一般。 两个人在榻上持久而热情地纠缠了许久,直到程璟想起那两个小东西,□□才被迫叫停。 匆忙穿衣过去,那两个小家伙已经饿慌了,整个身体离开了水面,明明没有手,只有两只后爪子,他们却能从缸里出来,幸好并不是脱离了水就不行的普通鱼,所以还能活着。 程璟把他们抱进了水缸,给他们喂了饭,忽然想起被自己完全遗忘在脑后的银眼,他呆了一瞬,马上回想自己将它又忘在哪里了,想来想去,都只有在那个酒楼里见到银眼的最后记忆,这个时候铁奴来到他身边,程璟紧张地问起银眼的行踪,铁奴沉默了一下,说:“去找它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 程璟问:“你没有去找它吗?” 铁奴垂眸,说:“找了。” 这就没有办法了,程璟愧疚的想,他还是不怎么重视银眼,明明银眼帮了他那么多,现在连它在哪里都不知道,一开始也没有顾及它是否能够跟他跑来跑去就将它带出来,现在又不知道把它丢到了哪里,真的说,太虚伪了,自己。 心情瞬间不好了,程璟坐在藤椅上,长吁短叹起来,铁奴对他说:“我们住的那酒楼,不是临江么?” 程璟一边伸手将老大的脑袋摁下了水,一边掀起眼皮看他,“是啊,怎么了?” 铁奴低声道:“房间没有人进去,我付了七天的钱,没到时间,我过去的时候,浴桶漏水,银眼大概是自己跑了,窗户下就是江水,它应该是到那里去了。” 程璟一听他的分析,恍然大悟,“是啊,这个可能性很大,那怎么找回来?” 铁奴看着他,低声问:“你想它回来吗?” 程璟想了想,小声地道:“还是算了,跟着我到处奔波也不好,它自己也能活得很好,我就不耽误它了。” 铁奴“嗯”了一声,勾唇笑了笑,“那么,就不要再想它了。” 程璟点点头,脸色好看不少,心情也一样,他逗弄了一下老大老二,说:“你看他们是不是长大了?” 铁奴撑在桌子上,目光落到缸里的小东西身上,只几秒,就得出了否定的答案,“没有。” 程璟看着他们,偶尔想起自己吃的那些鳞鲛,也会牙疼,肚子泛酸水,想吐,但已经尽量地让自己忘记那些记忆,只看见这两个小东西的可爱和活泼。 说可爱也只是他为人父的心情而已,越看越可爱,他心里这么想。 虽然心里还有忧虑,但也差不多平静了,也做好了即使他们不会有所变化,也养他们到最后的心理准备。 这次云雨过后,程璟要求喝避子汤,他不想再怀一胎,只是如果每次这么做,都需要喝那难喝的玩意儿的话,也会很大的消耗他的热情的,都是能让人犯愁的事情。 当天晚上,程璟和铁奴两个人睡在床上,程璟心里有一瞬间的心悸,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汗,铁奴很快地注意到了他的异状,利索地点起蜡烛,查看他的身体。 “不痛,就是难受…………”程璟手脚有些痉挛,脸上还发着汗,在铁奴的大掌碰到他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消退了下去,让人不再那么难受了。 “会不会是…………”铁奴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有说出下面的话,但是程璟却知道他想说什么,想说是不是要变鲛了,但是变鲛不是这样的,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奇怪,变鲛的征兆不是这个,程璟摇摇头,否决了这个可能,铁奴也就没有再提。 两个人继续睡觉,程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手抱住了铁奴的腰,将自己整个人缩进了铁奴宽阔的胸膛之中。 “抱紧我啊。”程璟这么说,脸也埋进了铁奴的胸膛之中,铁奴依言紧紧地抱住了程璟,两个人的身影完全地贴合在了一起,难以割分开来。 “唉,不知道为什么,不敢睡。”程璟喃喃出口,手指紧紧地抓了抓铁奴背后的布料,发出了有些尖利的声音。 铁奴沉默了一下,说:“早点睡吧。” 程璟看了他一眼,脸上浮现出了奇怪的表情,但很快就消下去了,铁奴看都没有看见,程璟轻声道:“要不,来亲亲吧?” 铁奴咳了一声,道:“今天已经三次了。” “…………”程璟将腿插、进了铁奴结实的双腿之间,仰起修长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有些胡茬子,yingying地扎在嘴唇上,并不是很舒服,“亲一下又没关系,来啊,亲一个。” 铁奴既无奈又好笑,“好。”他低声地说了一个字,抱着程璟的手收紧,嘴唇含住了程璟的,细细地吻了起来。 程璟比他更快地沉浸在其中,也渐渐地生了胆子,急躁地在铁奴唇间纠缠,叫铁奴有些惊讶,随即也略微兴奋地投入了进去。 吻毕,程璟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将脸埋进了铁奴的胸膛之中,闷声道:“你怎么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