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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门口的男人大骂,“敢把我meimei搂怀里,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 “对不起。”杜仲朝对面道歉,“保安应该已经把闹事的人都处理好了。这是个意外。” “小meimei,”崔浅山对已经站到对面的小姑娘说,“那是你哥你倒是说啊,你们两个长得都不能玩大家来找茬,还指望我完璧归赵啊。” “你,耍流氓。”小姑娘瞪他。 崔浅山万分妖娆地扭过身子在杜仲脸上亲了一口,眼神勾人,“这才是耍流氓。” 崔浅山的唇停在杜仲耳边,他感觉到对方皮肤的温度好像变高了,他忙里偷闲地悄悄在杜仲耳廓上舔了一口,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经理的声音从几个男人身后传来,“都是误会,刚才太乱了,保安已经把闹事的人处理好了。今晚消费免单。” 杜仲又道了一次歉。 崔浅山看了一会杜仲的脸,叹口气,“是我不对,几位大哥别放心上。”他仁至义尽了,不但没投诉人,还怕对方丢了工作,低声下气。 几个男人又骂了两句,才带着小姑娘一起出去了。 崔浅山拽着杜仲的领带,盯着他的眼睛,“中药,你迟到了。” 杜仲脸微红,“有人闹事。” 崔浅山手指从领带摩挲到对方的喉结,声音低哑,带着欲望的味道,“那我还要等多久。” “你等我一下,我去确认一下那边没事了就来找你。”杜仲微微偏过头。 崔浅山在杜仲喉结上啃了一口,“给你十分钟。” 杜仲点了一下头。 他推开杜仲,拎着酒瓶,施施然上楼了。 3. “怎么今天辞职?”经理不解。 “本来那天就是帮同学代个班。”杜仲说。 “然后一代几个月?”经理揶揄。 杜仲低头,嘴角泛起浅浅的笑,带着少年气。 “啧啧,找个你方便的时候去财务结一下工资。”经理笑着摇摇头。 杜仲礼貌道:“谢谢。” 他去洗手间洗了个脸,洗掉一晚的疲惫。 等他到崔浅山房门前的时候发现门只是虚掩着。他敲了敲门框,没有人回应。 “我可以进来吗?”他问。 “九分三十七秒,三十八,三十九——”房间里传来声音。 杜仲低头一笑,推开房门。 他抬头的一瞬间几乎不知所措。 崔浅山直直地跪在床上,双手被反拷在在身后,胸膛挺起,浅色的乳尖因为寒意而挺立起来,人鱼线上的黑色玫瑰简直妖冶得像春药一样催情。 崔浅山舔了一下嘴唇,看着杜仲的制服裤被撑起来。 “中药,你这样傻站着我很尴尬的。”崔浅山说。 杜仲走过去,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崔浅山下腹上的黑鸦,触手的皮肤冰凉。 崔浅山弯下身,含住杜仲的手指,挑着眼睛,姿态魅惑,语气撩人,“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摸纺车的Aurora。” 他还没来得及发挥一下他的口技,杜仲就抽出了手指,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空调遥控器调把温度调高了几度,然后用被子把崔浅山整个人都包了个结实,抱在怀里。隔着被子摸到手铐的时候,他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把小钥匙,解开了崔浅山的手铐。 崔浅山盯了杜仲一会,一脚把后者踢到了床底下。 杜仲扶着床沿站起来,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崔浅山把被子扯开,差点破口大骂,“你到底会不会。” 杜仲说:“会。” 崔浅山两步跨过去,扯着杜仲的领带,贴着他的脸,威胁似的,一字一句地低声说:“会你他妈倒是干啊。” 杜仲抓住崔浅山的手,在后者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自己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崔浅山没动。杜仲又亲了一下崔浅山,还舔了一下崔浅山的唇瓣。 崔浅山看着杜仲的脸,“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杜仲:“嗯。” 崔浅山:“……”老子等到半夜难道是为了奶孩子? 崔浅山在纠结,到底是拿下这个小处男还是叫他披星戴月地滚出去。中药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这就像看中了北京二环内一套大三居,哪都好,可惜是个毛坯房。 当然,像老三这么有远见的哲学家只纠结了两秒—— 他得自己装修。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人,他不能太挑剔。 再说,毛坯房也有毛坯房的好处,崔浅山如此安慰自己。 他攀上杜仲的肩膀,抬起大腿盘上对方的后腰,“中药,要不要我教你?” 杜仲的手试探着放在了崔浅山的背上,“嗯。” “不过,你得,交学费。”崔浅山的腿在杜仲的腰背上下划来划去,他柔韧性简直好得惊人。 杜仲有些受不了地从后方捉住崔浅山的脚腕,“什么……唔,学费。” 崔浅山的手指从杜仲制服的领口慢慢向下,划过rutou和腹肌,然后,单手解开对方的皮带,他速度快到可以去申世界纪录。 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下腹肌rou绷紧了,手指再往下一点,嗯,尺寸很不错。 他在对方的guitou上轻轻掐了一把,“交三次。” 杜仲看着崔浅山的眼睛,脸更红了。 崔浅山握住整根性器,“告诉我,你听懂了。” 杜仲没说话。 崔浅山手指微微用力,感觉到手中的柱体跳动了一下,“告诉我,你听懂了。” 杜仲:“嗯。” 崔浅山满意地放开杜仲,他对着鞭子抬了抬下巴,“拿起它,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杜仲没有动,他轻轻地抚摸着崔浅山侧腰下的玫瑰,“我不想弄痛你。” 崔浅山抓起杜仲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我喜欢被弄痛。”他拿起鞭子递给杜仲,低声诱哄,“你不是在伤害任何人。我想要,你给我,就这么简单。” 杜仲接过鞭子,站在原地半天,还是把鞭子放到了一边。 崔浅山退后了几步,斜靠在床边,张开双腿,曲起来,右手的手指从小腿摸到大腿内侧,最后停在那只濒死的黑鸦上。 然后他的左手慢慢地伸进自己的后xue。 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仔细地盯着杜仲的脸,注意着对方呼吸的变化。 “把它拿起来。”崔浅山声音低哑,同时右手抚上黑鸦附近的鞭痕,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想……亲手遮盖掉别人留下的痕迹么。” 他太知道怎么勾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欲与施虐欲了。 杜仲的眸色变深了。 崔浅山一边抽送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蛊惑:“拿起它。” 杜仲拿起了鞭子。 崔浅山看着杜仲朝自己走过来,舔了舔嘴唇,“我是你的。”说完这句话,他发现对方的内裤被撑得更明显了。 “啪——” “啊——!” 鞭声与呻吟声同时响起。 杜仲有些慌乱地问:“痛吗?” 崔浅山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动着,呼吸急促,鼻腔中发出细微的哼声,“嗯……”过了好久他才睁开眼,这时候他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