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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兄长。 足足三个时辰后,季三昧才结束了恳谈,走到门前拉开了门,身后跟随着小尾巴似的季六尘。 沈伐石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见小孩儿出了门来,就自然地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用早就备好的手巾擦拭季三昧的额心:“如何?饿了吗?” 一旁的卫源冷哼一声,对这样的断袖行径嗤之以鼻。 季三昧仰着脸牵起沈伐石的手:“我和爹爹决定了,要回烛阴一趟。” 季三昧想知道,当初在烛阴城中究竟发生了何事,逼得他不得不假死脱身,又发生了何事,致使自己盲了双眼,和卫汀一道流落到了云羊境内。 沈伐石顿了顿。 ……烛阴城,他已有八年未回去过了。 一边想着,沈伐石一边拉过季三昧的手,用凉水绞过的手帕给他降温:“什么时候启程?” 季三昧眉眼带笑:“等师父有空的时候。” 沈伐石:“你何时要去,我何时有空。” 卫源:“……” 他很厌恶断袖,但是现在有两个断袖正在他眼前秀恩爱,他觉得眼睛很辣,只好选择掉过头去。 他身旁站着的人是季六尘。 他眼角的红意已经消退,五官脸盘都有着足够恃靓行凶的资本,眼中冷月漉漉,一脸性冷淡的表情,像极了当年那位风靡烛阴城的白衣鬼狐少年。 八年时间,他把自己活成了当年的季三昧。 现在季三昧那个混蛋死而复生,他总能做回那个小狼狗似的横冲直撞、会拉着自己的衣袂叫卫源大哥的季六尘了吧? 但季六尘的视线全程停留在季三昧身上,他关注着沈伐石和季三昧的互动,向来冰封似的面容露出了忧心忡忡的表情。 晚上,四人行变成了六人行,还是在同样的酒桌,季六尘请客,结结实实点了一桌子硬菜,让季三昧颇觉rou疼。 当季六尘把一盘子干辣椒炒鸡屁股特意摆到自己面前时,季三昧的下半身也开始隐隐作痛了:“这是什么?” 季六尘疑似性冷淡的目光在沈伐石和季三昧间逡巡一圈儿,没好意思跟自己季三昧说,自己当初发疯时曾许下心愿,若是兄长能回来,他再也不管兄长和姓沈的的事情了,兄长爱怎样和他的沈兄疯闹,他都接受。 面对着季三昧沉默的视线,季六尘硬着头皮道:“三昧,你多吃这个,以形补形。” 现在的兄长还是小孩子,要从小补起,为不远的将来做好万全的准备。 季三昧看着一盘子厚颜无耻地向上撅起、朵朵向阳的鸡屁股,心情很是复杂。 自己的弟弟同卫源厮混多年,终于被成功地传染成了一个脑残。 第41章 五通神(三) 吃过一顿令季三昧心塞的鸡屁股宴, 一行人直奔烛阴城而去。 第二日上午, 烛阴城已近在眼前, 届时季三昧已经在季六尘怀里睡过一觉了,凌晨时醒了一次,随后主动要求转换战场, 去沈伐石怀里睡回笼觉。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嫖客,一夜间嫖遍烛阴城内两大名花,中途还能换人, 感觉相当良好。 烛阴城历史渊远, 满城自带一股铄古泥金的古朴味道,令人安心的黄泥香让季三昧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抽抽鼻子, 仿佛在空气中嗅到了融化的硬糖味道。 季三昧看了看几人前进的方向:“师父,你不回家吗?” 在场的除了长安没有人不知道季三昧的身份, 是以季三昧懒得再表演出对烛阴城的陌生感。 沈伐石答:“先去你家。” 季三昧环着沈伐石的脖子,稳稳坐在他怀中, 心中万分遗憾:沈伐石太老实,这个时候都不摸一下自己的屁股,给便宜都不占, 简直过分。 一行人路过了“一川风”门口。 在门口迎客的mama桑还是那个mama桑, 但已老了许多,只能靠稍厚的粉和大红的唇妆来掩盖形容的疲惫。 熟识的花楼姑娘们都老了,季三昧还在努力长大,想一想也是悲哀。 王传灯自昨日几人重逢起就格外安静,他望着沿街的店铺, 一间间数过去,神情难得平静柔和,预习着沿街新商铺的名号。 他们进城不出一炷香功夫,季三昧就又埋下头来跟沈伐石咬耳朵:“有人跟着咱们。” 沈伐石头也不回:“是跟着长安。” 那是个着皂青色华服的公子,注意到季三昧打量自己的眼神,这兄台索性放弃了跟踪,挨近了拍拍长安的肩膀:“季三昧?” 长安扭过头去,客客气气的:“您是?” 那人被唬了一大跳:“季季季季三昧你没死?!” 长安好脾气道:“我叫长安,名字只有两个字,不是六个字。” 来人一把扯住长安的领子,刚想近距离确认一番,就见一道凌厉的火光自横空劈下,照着他的腕子直剁过去。 他悚然一惊,赶忙撒手,烈烈火光就打他的指尖擦了过去,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扭曲的燃烧的幻影。 季三昧见状叹曰,幸亏这人撒手撒得快,不然他以后就只能用脚撸管了。 王传灯手持火镰,极其没有诚意地道歉:“手滑,不好意思。” 丁世秀还没来得及发怒,就认出了眼前人,眼瞪得足足似铜铃大小:“灯……王传灯?” 虽说长安并非自家兄长,可看着这张脸被人欺凌,季六尘心里也不舒服得紧,护在了长安跟前:“丁世秀,这是我朋友,你少碰他。” 季三昧心思一动。 这就是那位传他和沈伐石有断袖之癖的长舌男? 他将丁世秀上下打量一圈,却觉得他身上有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季三昧暂时说不上来。 丁世秀瞧着长安的脸,眉眼间写满了惊惧,毕竟季三昧当年那张轰动烛阴城的好脸无法不让人印象深刻。 他伸手指点着长安的脸:“不是,他……他这张脸……” 王传灯眉头一蹙,右手虚晃一记,将火镰隐没,伸出手去,一把掐住了丁世秀大呼小叫的嘴,把他两腮都掐得凹陷了下去。 他似笑非笑的:“……你指谁呢?” 丁世秀玩命挣扎起来,七尺的汉子被王传灯当街捏小鸡娃儿似的举到半空中,任谁也不会很愉快。 旁边的商贩纷纷冲他们投来诧异的目光,看到季三昧心里一突。 ……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发强烈了。 “传灯。”沈伐石转过脸来,把季三昧的脑袋好好地护在自己肩窝中,“放手。” 王传灯顺从地撒了手,眉头却皱了一皱,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掌心。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腐臭的气息,虎口处还有一片沾着涎水的肮脏青灰。 ……他满手都是死气。 丁世秀仍在喋喋不休:“怎么回事?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