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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八方地开散,这的确是太壮丽了,好似要把整个天都覆盖住一般,毫无停止之意,也不知道要如此样子放多久,这这得要多少银子啊?! 谁疯了吧! 婉婉眼睛眨都不眨,当然也颇是欢跃,出去了便欣喜地跟着那烟花绽放之处,不断地换着观看的最佳角度,无知无觉地跟着跑,不经意间,早已追出了那琉樱水榭。 眼见着拱桥对面便是零零散散的人群,这时空中更加绚丽,霍然,梦云小筑附近,一片惊呼,婉婉抬头,翘首张望,只见相隔甚远的两颗参天古树之间,一片银花,宛如瀑布一般壮观! 婉婉瞧的愣了,心潮澎湃,咽了下口水,笑容自娇艳的小脸儿上荡漾开来,欢喜溢于言表,甚至激动地小脚颠了颠,微微咬着嘴唇,极其雀跃! 然,就在这时,就在她心悦着,聚精会神地张望之时,余光突然扫到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一身紫墨色绸缎,金冠束发,生的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竟然是……是魏昭! 啊!他不是走了么?! 婉婉瞬时脑中“轰”地一下,懵了,第一反应和那昨天一样,撒腿就跑。 此时人多,尤其是适才那“瀑布”点燃之后,一会儿功夫仿佛人都集聚了过来,她这一回头,前后左右哪里还找得到芸香等人。 婉婉瞬时便就近躲在了一颗桃花树后掩身,而后挤出人群,气喘吁吁地,脑子瞬时一转不转的,就是跑,待跑到了人少之地,眼见前方有座假山,就急着躲了进去。 进去,那小人儿就蹲了下。 她环抱双膝,不住喘息。她长的本来就纤弱,加上往那一缩,整个人看起来愈发地娇小了。 没看到她吧?应该没看到的,天呐! 婉婉心中打颤儿,暗暗叫苦,吓得哆哆嗦嗦的,这想着一下子就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走了么?!这也太坑人了!老天可一定要保佑,芸香可一定要机灵点呀! 婉婉心中正没完没了地想着,浑身颤着,然!这时耳边竟然传来了缓缓的脚步声! 她登时哆嗦的更厉害了,闭着眼睛,“阿弥陀佛”都念了出来。 “不是魏昭,不是魏昭,别发现我,也别发现我……” 她心中叨念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连呼吸都极是小心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地回过神儿来,这时仔细地去听外头,发觉……没声了! 婉婉重重地舒了口气,又闭着眼睛,稳了许久,方才再度睁开。她眼神灵动,感知了一下周围,远处喧嚣依旧,少女们的欣喜与尖叫之声犹在,但那脚步声的的确确是没了。 这时她小心翼翼地,也没急着起身,只一点点地往外挪,待到了出口,先是探出了个小脑袋瓜。 然……! 那头刚探出了一半,还没来得及往上看,就看到了一双黑色的鞋子。 婉婉顿时呆愣了,心口狂跳,抬眸,一点点地顺着那鞋子往上瞅去…… 越向上瞅越想哭。 不错,她身前正立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身紫墨色绸缎,腰悬白玉,负着手,再向上便是他那如玉俊脸,深沉的样子。男人抿着薄唇,淡然地立在那,居高临下地眯着人,却不是魏昭是谁? 这…… 婉婉咽了下口水,但瞬时就像xiele气的小球一样,死心了。 “躲朕呢?” 男人开了口。 他声音低沉,这问话的同时微微蹙眉,竟是也蹲了下去,“嗯?” 他靠近了她的小脸儿,当即便闻到了一股香气。 惊鸿一瞥,那小人儿微喘喘,凤眸含水,红唇轻颤,娇艳欲滴,看起来憨憨的,又艳冶柔媚。 俩人视线就这么对了上。 魏昭那目光深邃又迷人,婉婉心肝乱颤,当然也没功夫欣赏他的美色,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她嘴唇颤了颤,只抬眸瞥了人一眼,没出声。 她那小样子,那小眼神儿,没特意的装作什么表现,但眼中就是含着一层泪似的,又媚又可怜。 魏昭喉结动了动,不觉间就又接近了人一点,声音沙哑。 “怎么不说话?” 她瞧起来可真是可怜兮兮的,让人心都颤了。魏昭这便又想起了三个月前她哭,她委屈,她苦苦哀求他事儿,也是想起了那李德瑞的话。 他说时间久了,人心就冷了…… 这小人儿昨日看到了他,没有欣喜之态,反而是看到了就躲了起来,且今日就告了病,躲在房中不出来。 此时她缩在那,纤细白嫩的手揉捏着帕子,垂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像极了心灰意冷,被伤透了的样子,也实在是让人我见犹怜。 婉婉其实,当然没有…… 她不说话,不过是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 此时,她心中也没有什么伤心,实则是在想着…… 呀,怎么回事儿,不是说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早知道不出来了!啊,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在此处,莫不是他知道?会不会昨天他就看到她了。烟花!娘呀,这烟花不会是他放的吧。 不会是他昨天看到她跑了,今日又装病不出来,特意假装走了,然后再抓她现形,错穿她谎言,引她出来打脸,然后收拾她……? 她越想越心中惴惴。 这可怎么办呢? 正在这越来越犯愁之时,只听那男人再度张了口。 “生气了?” 他那声音之中全无怪罪之意,竟然恍惚地还有几分讨好和诱哄似的。 婉婉可不是又懵了一下…… 但旋即,她就想起了俩人三个多月前的事儿。 她记得清楚,他不信任她;也不信她的解释;不管她的哀求;不要她了;拆散她和她刚过百日不久的孩子;还说他从来没爱过她;很绝情了,很绝情了…… 婉婉是也未对他真动情,才无知无觉,无所谓的,此时想来,他可是明知道她爱他。 魏昭太坏了。 再一想前些日子,他派人监视她…… 婉婉恍然。 她也没联络那顾云深,也没有什么风流艳事,没勾勾搭搭别人,本本分分地,魏昭怕是该信了她之前的话了吧。 思及此,婉婉心中也便知道了自己该是什么表现才对了。 那小人当即眼圈就红了,别过了头去,还是没说话。 婉婉心道:妙哉。 不管这魏昭是什么意思?她都如此。 一来,给自己见他就跑找个台阶和理由;二来,他高高在上,贵为九五之尊,那么傲的一个人,左右也不可能低身哄她,见她如此,怕是只会不屑,不再理她。 如此,一次两次,那高贵的男人就不会再见她的。 想着,她人向后退了退,断没挨上他,缓缓地起了身,再接着,冷落着小脸儿,却是错过他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