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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都是给急出来的,殿下要是不骗奴婢,不就,不就没有了。” 还怪起他来了,魏漓狭长的凤眼眯了眯,“那些话,假的?” “也不是了。”阿玉垂头,惯不会说谎,而且她觉得良王知道也好。 “哼。”魏漓拉长着脸,指了指台上的玉冠,“讯速。” 这人板着脸的样子特别吓人,阿玉又很没出息的闭嘴不提了。 用完早膳,魏漓直接外出去议事厅。 阿玉见他走了,便寻了乐吉,让他外出之时帮自己带话给秦江。 虽说她已经打算不与他多作接触,可现在也是无法,无论如何她都是要跟家里说一声的,回去不了就带个信。 乐吉应了,说下午去帮她找人。 前院,议事厅中魏漓正在安排走后封地事宜,周进悄声来报,韩侧妃来了,就在外面。 魏漓眉头微蹙,下面的人还在说话,他却在想那韩侧妃到底是那位。 想了一会,能对上号了,暂时也没理,只等一会议完事再看。 议事厅外,有小太监上前请韩侧妃到暖阁去坐会。 韩侧妃不愿,她要是不在门口堵着,一会那良王指不定就将她也忘了,到时在暖阁也是白等。 想到此处,韩侧妃自嘲一笑。良王归京,按理也是要带家眷一同回去的,只不过跟别的人不同,这位主应该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小太监见她不去也没再劝,只得请她到避风的廊下站着。 李嬷嬷怕自家主子受寒,提意道,“娘娘,不如老奴差人去取一顶兜帽来。” “无防,我不冷。” 韩侧妃就这么站在那,直到雨停云散。 西五院里,韩侧妃上议事厅找良王的事苏侧妃也知道了。 她放下绣绷,让人取了棉甲跟披风,整理一番也带人出去了。 苏侧妃出了二门,没有去议事厅,而是找了一个亭子先等着。 前院议事,快中午了那些官员才陆续散尽。 魏漓出来时径直准备离开,要不是周进看见廊下的韩侧妃提醒了一下,他显然就将那人给忘记了。 明明并不是健忘的性子,这些事情上却莫名很快甩在脑后。 “殿下。” 韩侧妃见魏漓停步,走过去在他三步之外行礼。 “有事?” 魏漓的声音冷清,韩侧妃抬眼,双眸之中水光粼粼。 “殿下,听闻万寿节圣上招归,妾想一同归京。家母久病卧床,着实心牵,想回去看看。” 美人如玉,欲泣含秋,楚楚盈盈。 魏漓突然想起了,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韩竖之女。 “即有心,可安排。” 魏漓说完就带着周进离开。 韩侧妃欠身相送,后面扶了扶鬓角,叹道,“咱们也回吧。” 回明溪院必经的小凉亭,苏侧妃远远的看见良王来了,整理衣角,迅速迎了上去。 “殿下。” 苏侧妃上前,直接将路给挡了。 魏漓蹙眉,“苏侧妃,何事?” 因这人每月都会给他送汤,他倒是记得。 “殿下,不知周公公昨日可有提起,妾想回京探亲,这次归去望能侍侯殿下左右,一并归去。” 没有像韩侧妃那般做样子,倒是感觉诚心了很多。 只不过周进感觉不好,昨天的事他根本没跟主子提,现在被苏侧妃给捅出来,倒显得他这个做奴才的待慢了。 第067章 本王,很疼! 魏漓面色无波,看见不远处韩侧妃也带着人过来了,便道,“你可与,韩侧妃,同行。” 伺候他的那些话说得好听,只可惜魏漓不需要。 要回就都回吧,要不是这两人主动来提起,他倒忘了需要带家眷回去。 “谢殿下。” 苏侧妃立即退开,等魏漓一行人走后,专程等上韩侧妃,将一起同行的事说了。 韩侧妃上下打量她,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心眼倒是多得很。 两位侧妃要回京的消息在后院顺风而传,那些个夫人美人对归京倒是没什么兴趣。 她们要么是皇上从宫女中挑选赏下来的,无家无基。要么就是来到这里那些官员送的,本是梁州人,在那不是过。 晚间,阿玉从乐吉口中得知秦江不在府里,去了别院,一颗心比这深冬的天还凉,顿时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 “阿玉jiejie,你可是有什么急事儿?” 乐吉见她魂不守舍,关心问了一句。 阿玉摇头,艰难扯了下嘴角道,“谢谢你了。” “不当事。” 乐吉走了,拐了弯去找周公公。 阿玉回到殿内,见良王在浴间还未出来,撩帘去内室整理床榻。 她刚刚整理完,魏漓就过来了,着一身松挎挎的白色中衣,头发也洗过,披在身后还在滴水。 “殿下,你快坐。” 阿玉拿了干帕子在手,见男人坐椅子上赶紧过去帮他绞发。 头发绞至半干,阿玉拎了火笼过来托着男人的头发一点点帮他烤干。 良王似乎很享受这种时候,半眯着眼,神态闲瑕舒意。 “殿下,咱们什么时候启程上京啊?” 阿玉也是会挑时候,见他舒坦了就悄摸摸的将心中那点想法说出来。 魏漓自然知道女人提这个是何意,凉了她那么久,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嘴上没说,对她勾了勾手指。 相处得久了,阿玉分辨男人是喜是怒的本事还是有,不过此时他散发出的并不是这些信号,而是危险。 是的,那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内里深邃不明。 阿玉能感觉出一点意思,但还是很没出息的靠过去了。 她真的好想回去一趟,进京之前。 待她靠近,魏漓伸手就将女人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阿玉的身子一哆嗦,垂着头,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想归家?” 魏漓卷起女人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着问道。 阿玉点头,“说好每月会回,突然离去不告知一声,我怕双亲进城来找。” 如果家里不知道她离开,找到城里的可能性非常大。 先前还说指望着秦江能给自己带个信,这下不行了,除了这位放自己,短时间内她真想不到别的方法。 阿玉绞着手指,心里揪得利害,原本不想以色示人,如今却是走到自己最不想的那条路。 她有些怕男人再做出点什么来,又在想自己这般行径在他心中是个怎样的形象? 会不会被看轻贱了…… 女人rou乎乎的小手攥得太紧都变白了,魏漓见她双手绞着那衣摆,圆圆的指尖儿紧捏着,拳掌之中形成一个小洞,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食指戳了进去。 他的举动让阿玉一怔,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