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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 我是聋哑人士,我电话没电了。唔该(麻烦)帮我打个电话给我阿哥。话给他听我现在的地址,多谢你! 电话号码:xxxxxxxxxx。 靓妹学过哑语,要装做哑女很容易。路人见到那么靓的女仔是哑的都觉得好可惜,很快就答应帮她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一头雾水。只需要二十秒的时间,阿宽就可以追踪到这个电话的地址! 靓妹尽可能地做着手势,让后生仔帮她多说两句。 电话被挂断的时候,靓妹心里正好数到二十,有机会追到! 电话一挂,靓妹便笑着对他说道: “多谢你!其实我是义工,做调研来的。多谢你愿意帮助残障人士!” 听靓妹这么说,后生仔有些不好意思,红着面说道: “都是应该的,唔使客气。” 后生仔走后,靓妹立刻再打给阿宽。 “有没查到?” “有,地点是在中轩佐道9号仓库。” “多谢!” 收线,靓妹便拦了一辆的士朝中轩佐道9号仓库佐道开去。靓妹让计程车不要停得太近,然后自己朝仓库走去。 在快到九号仓库的时候,靓妹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叶瑞忻。 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路灯下。似乎察觉到有人来了,叶瑞忻转过身,朝着靓妹微微一笑,讲道: “Madam,有心埋(接近)我,是不是好有趣?”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六月的天气,总有些令人无法预估。下午还艳阳高照的天气,现在却乌云密布,时不时地响起了几声雷。 郁飞的手机收到靓妹的简讯,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回拨过去,已是无人接听。 一个极度不好的念头闪过郁飞的脑海,全组人除了广哥和靓妹,其余都在警署。火炮把跟丢靓妹的事情告诉了郁飞,本以为只是她不钟意被人跟着,但此刻,谁都不敢再说什么。 郁飞下令全体出警,去市郊的中轩佐道9号仓库! 天气的闷热让车里的冷气都显得有些不足,火炮坐在副驾驶,阿潮和鑫仔坐在后座。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除了紧握着的拳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车顶上的警灯通明,郁飞不顾信号灯和限速,全力驶向中轩佐道。 落车,郁飞手里持枪,嘱咐了句:大家小心点。自己则走在了最前面,带队小心翼翼地靠近仓库。 仓库的门并没有锁,在火炮和阿潮的掩护下,郁飞一脚踹开了仓库的门。 闪电的光,让漆黑一片的周围如白昼般明亮。所有想象中的可能性在仓库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全都破灭。 空旷的仓库里,只有一把椅子摆在中间。椅子上绑着一个人,血色染红了她的衫,顺着身体流淌在脚下,形成一滩血迹。 触目惊心! 一声响雷随后在空中响起,却犹如响在耳畔一般震耳欲聋。 “靓妹!” 伴随着呐喊,火炮先郁飞一步地朝靓妹所在的位置冲过去。他颤抖的手放在了靓妹的鼻尖,没有一丝气息。 火炮拿起□□就冲出了仓库,郁飞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靓妹不可能得罪其他人!一定是叶瑞忻做的!” 叶瑞忻这三个字,让郁飞心如刀绞。 如果不是火炮,此时此刻拿着枪冲出去的,或许就是郁飞。但此刻,郁飞一定要拦下火炮。他唔可以让自己的组员再出事,他要冷静,要主持大局。 雨滂沱而下,落在郁飞面上。雨水同眼睛里不住涌出的一些液体一齐,模糊了视线。 “杀了他靓妹就能活返来吗?!” 郁飞的声音淹没在磅礴的雨中。这句话,与其讲是同火炮讲,不如讲郁飞是话给自己听。 “即刻报警,保护好现场!天网恢恢,我们一定不会让靓妹枉死!” 重案组很快到了现场,对现场进行了取证。 这样的场面郁飞见得多,当差那么多年,他也曾见过同僚在行动中牺牲的经历。 但像靓妹这样,以如此惨烈的形式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第一次。 重案组的同事拍照,取证。火炮在做笔录,交代他可能触碰过的地方。法医检查靓妹尸体。所有的步骤都像刺刀一样,剐着郁飞的心口。 靓妹平日都是带着笑面的,没有一般女仔的矫揉造作,做事的时候从来不把自己当女仔看。敬业,勇敢。她可以一眼记住看过人的长相,衣着特征,大家都话她是人rou扫描仪。 “M sir!” “Sir,你的咖啡。饮一杯,停一停啦!” 靓妹的音容笑貌在郁飞的脑海里想起。郁飞记得,前段日子她很开心。连自己都笑着同她讲: “要结婚得先过我们这关!” 听完,她害羞得把头埋在了文件里。嗔怪道: “你们唔要乱讲啦!都未拍拖,结什么婚嘛!” 23岁,她不过23岁! 她应该快快乐乐地去拍拖,去结婚的。 但现在呢,她躺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连眼都没有闭上,那样不甘愿地看着,睁着。 伸手替靓妹合上眼,然后亲眼看着靓妹的尸体同所有的受害者一样,被塑胶袋包裹起来,送上了殡仪车。 重案组的高级督察陈逸走到郁飞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讲道: “法医讲,案发大约在两个钟前。死者大动脉中枪,失血过多。除此之外没其他外伤。其他详细的,还要等尸检才知。” 陈逸同郁飞都算旧相识,大家合作过几个案子。这些按条例并不适合讲给郁飞听,但陈sir还是大致向郁飞说了些。 递给郁飞一支烟,陈sir继续讲道: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也知讲节哀无鬼用。死者最近接触过谁,在做什么,我还需要你和你班同僚给我线索。调整下心情,一阵(一会)去我那里录一份笔录。” 重案组的审讯室里,郁飞尽可能用客观的角度去陈述靓妹最近的一些状况。虽然如此,但所有的矛头,依旧全都指向一个人——叶瑞忻。 重案组即刻请叶瑞忻回警署协助调查。这次死的是郁飞的组员。为了避嫌,警方没有让郁飞接触这个案子,更加唔可能审讯叶瑞忻。 “今晚10点左右,乐欣儿在市郊遇害。她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你,你们都做了什么,请详细地讲述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叶瑞忻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惋惜。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道: “她约了我打斯诺克,我有事去迟了。到的时候大约8点多,打了差不多一个多钟,我接到电话,话公司有个文案要处理,我就返公司。之后就没同她再联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