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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叔,我看你还未想清楚。”黎烬将烟头丢在了地上,踩灭了火星,“你如果现在就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成全你!” “阿扬!动手!”黎烬厉声道。 说着,就听见一声枪响。子弹就打在女人面前十几公分的地板上,女人的尖叫声刺耳而恐怖,祥叔大喊停手。 黎烬抬了抬手,一切恢复安静。 祥叔看着屏幕里惊慌失措的孙女红了眼,黎烬知他妥协了。为了他的孙女,他只有妥协。 “我帮你!我死不紧要,你应承我一定要保证阿慧的安全!” “好!一言为定!” 港城的冬日从未觉得有几冻,今年都唔例外。 叶瑞忻做了坐馆之后,整个O纪盯得非常紧。但实际上道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雨腥风。 叶瑞忻的确让龙溪湾活返来,但损耗的大多是黎烬手里的势力。 白永杰的线报让郁飞将焦点集中在了黑警的身上,郁飞冒险的举动暂时来看没有赌错。李永年非常重视这件事,除了用更高的职权对这三个人进行调查之外,李永年让郁飞同他协作,让O纪针对纪爷以及信义社进行打击,尽可能将黑警逼出来。 只是纪爷在明面上早已退居二线,而怀疑对象中的任何一个人的职位都非常高。要逼他们亲自出手,需要等一个时机。一个不知几时会出现的时机。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切都还在停滞。 有人讲,人越大就会觉得时间过得越快。你十岁的时候,一年时间是你十分之一。到30岁的时候,却是三十分之一。 从前一年半载好似一生一世那么漫长,现在看来,三五年不过弹指之间。好似昨日才迎来盛夏,转眼却又是一年。 圣诞过后不多久就是新年。 同往年唔同,到警司这个位置,郁飞不再需要留在港城随时stand by,今年郁飞飞回英国同屋企人一起过年。 整理完行李,郁飞去厨房倒杯水。从窗口望去,满眼新年的气氛。他忽然想起去年的除夕,有人在这里给自己做了一餐团年饭。然后站在这个窗口,拿起干抹布擦干自己刚洗完的碗。 他同自己讲,他细个时候(小时候)的志愿是做一个消防员。 郁飞转过头,看着那个时候的黎烬。那双在自己印象中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眸里是难得一见的纯粹。 他讲: “我觉得世界上最好的人就是消防员。就算是差佬,都有坏的差佬。但是我从未听讲有坏的消防员。” 郁飞很少在家里想起黎烬。这里存在过的回忆并不多,可此时此刻,却是那样的清晰,去年此时讲过的话,做过的事历历在目。 原来从未忘记,从未过去。 但又可以如何,他终究唔是一个消防员。 郁飞收回自己的眼眸,将杯洗净擦干放在橱柜里。然后拖着行李箱行出房门,该返屋企了。 港城与伦敦时差是8个钟。飞机飞行时间一般在13钟零45分钟至14钟零15分钟之间。 十几个钟的飞行时间多少有些疲倦,但郁飞却睡了一个好觉,也唔知是咪(是不是)同最近经常失眠有关系。 郁飞落机后往停车场走去,好远就看到了屋企的车。但直到自己走到车门旁,郁卿还在看着前方寻找着什么。似乎根本没发现自己从他眼前行过。 郁飞弯下腰敲了敲玻璃窗,不出意外地见到郁卿惊讶的眼神。 摇下车窗,郁卿问道: “你从哪里过来的?” “你眼前。”郁飞伸手在他眼前面前晃了晃,说道,“你使唔使带上眼镜,我好惊坐你架车。” “你当我盲的啊?”说是如是说,但郁卿却笑了起来,“还不上车。” “开下后备箱啦!”郁飞指了指自己一旁的行李箱。 郁飞放完行李在副驾驶坐低,直至系完安全带郁卿的眼神还落在自己身上。 “在看什么?”郁飞问道。 郁卿没说话,而是摸了摸郁飞的额头。 “我将所有拖着行李箱的人都pass了,你今次唔正常。” 郁卿讲得没错,郁飞从来都是喜欢轻装上阵。能不带东西就不带,有一次返屋企只提了一个手提袋。但今日他却拖着28寸的行李箱,真是令人意外。 “你当我突发奇想咯!”郁飞随口道。 或许,真的算是突发奇想。 这个行李箱是前几日特地去买的,里面属于郁飞的东西只有一件稍厚的风褛。其余都是给屋企人买的东西。父母钟意的,郁卿钟意的,塞满了整个行李箱。不知怎么,郁飞忽然想带些东西给他们。 “好!”郁卿点了点头,发动了汽车。 兄弟两个都有近一年没见,一路上讲讲笑笑。不多久,郁卿的电话响了起来。郁飞侧目看了看,郁卿只是见到了屏幕上的名,那双淡然的眉眼里便浮现起点点暖意。 “喂。”郁卿接起了电话。 郁飞听不清电话那头说得是什么,但他估得到打给郁卿的人是谁——谭卓。 “嗯,我刚接到郁飞……好,我知。听日见(明天见)。” 见郁卿收线,郁飞点了支烟问道:“怎么又同他一起?” 只有在提到谭卓的时候,郁飞才会对郁卿这样讲话。 郁飞唔钟意谭卓,自细就唔钟意。但郁飞不得不认,曾经的那些年他们爱得无可挑剔。就连郁飞也曾怀疑过是否是自己太固执己见。但最尾,在谭卓为了家业放弃郁卿的时候,郁飞再次确定了自己当年没看错。 “如果两个人比一个人开心,那么为什么要分开?” 郁卿看着前方,淡淡地答道。 郁飞食着烟看着郁卿,竟然一时间说不出可以接下去的话。 几简单的一个理由,但现在唔是学生仔时的简单初恋。这样一个理由加注在一段复杂爱情之上,需要几多的勇气同毅力去承载去坚持。 即使旁人不知,郁飞是知道的。 就如同自己这个警司曾义无反顾地爱过一个人,毫无保留地爱过一个唔应该爱上的人。 截然不同的性格,大相径庭的处事方式。但在根本上,郁飞和郁卿太过相似,他们无比简单地忠于本心,从未念过自欺。 掐灭了烟头,郁飞道: “我买了你钟意食的水泡饼,找了好几个街口才寻到以前那个牌子。” 郁卿迟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郁飞说道: “我现在讲我其实唔钟意食,你信唔信?” “不钟意食你细个时候每次都要阿妈买?”郁飞显然不信。 “为你咯!” “为我?”郁飞越发听不懂。 “你那时候成日闯祸被罚不准食饭,水泡饼吃完之后饮点水可以止饿。你自己念下,究竟谁食得多?” 郁卿的话,让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