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9
书迷正在阅读:舍弃(H)、往后余生、分手难分ABO、墨水儿、虫族之巅、凶宅、与面瘫手下二三事重生两界、养纸片人最安全(H)、给你糖、本尊的美貌冠绝修真界
莘烛摩挲下颌,饶有兴味地打量他。 诶这人有趣。 流浪汉埋着头,佝偻着后背跟在后头,并不太想与莘烛对个眼神。 莘烛拨弄开桌子上的画纸,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张少东一瞧甩锅精这德行就知道,他家甩锅精是感兴趣了。 他连忙扯着人塞到座位上,也不管他一身泥泞脏污是否会弄脏那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颓废大叔神色一顿,但很快收敛情绪仿佛一切都是错觉。 张少东将人带来,就赶忙去工作了。 他最近头发掉的厉害,还不是他家老板实在太能折腾。 娱乐公司的事情还没办下来,转眼又有了景点评级的事情,再转眼就要建造药厂。 正好秦荣和吴越来了,他得先跟他们商量一下娱乐公司的事情。 秦荣夫夫经过多日考虑同意了,在萧氏娱乐公司,秦荣虽签最高等级的合同但依旧是明星。 在他们泉山秦荣能做心火娱乐公司的总裁,吴越总监。 他对他们即将兴起的娱乐公司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说这一大家子的后盾。 光是刚张罗就有一个影帝一个天后加盟就是好预兆。 张少东匆匆离开,脚步一顿扭头回去。 他去餐厅取了特制小饼干,来到了许愿池将饼干搁在小盘子里。 张少东低声嘀咕:“锦鲤啊,保佑我们万事顺利。” 金老无语地吐了个泡泡。 张少东吐槽道:“锦鲤呀,保佑甩锅精和貔貅小坏蛋最近都没工夫去想多余的事情。” 金老:“…………” 金老哭笑不得地绕着他的手指游了一圈。这个他可保佑不了。 他的能力对普通人类是有加持作用,但面对貔貅这种级别的神兽,是想太多。 张少东抹了把脸:“太忙了,我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两个祖宗呢。” 这位年轻的CEO摇头晃脑,痛并快乐地离开。 金老:“…………” 其实你是来炫耀的吧?! 去会客室见秦荣,张少东没想到同时见到了神色憔悴的萧石海。 张少东惊讶了一秒,赶忙笑着迎上去:“萧总来了?” 萧石海抬起略疲惫的脸:“张总,我这次来是想去见一下莘先生,我有事请他出手。” 张少东收敛不解的情绪,笑着道:“我家老板要知道您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萧石海勉强挤出个笑容,眉目间布满愁云。 张少东瞥了眼秦荣无声询问。 秦荣不着痕迹的摇头。他也不知道,一起过来纯属是巧合。 他上午便与萧石海彻底说开了,萧石海并未为难他,只是勉强笑着祝福了他。 秦荣很感激萧石海,但的确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听说他过来,萧石海也跟了来。 张少东笑道:“那您现在过去吗?”他记得这位是甩锅精的朋友。 萧石海张了张嘴,“他现在应该在忙吧,我待会儿再过去。” 在休息室中,莘烛不说话,流浪汉垂头也不言语。 沉默地打量片刻,莘大佬乐了。 他扬了扬下巴:“你之前是怎么得到画壁画的工作的?靠这身艺术家风范吗?” 莘烛的表情清清浅浅,没有丝毫瞧不起,眼底充斥着好奇与笑意。 流浪汉眼神闪了闪,缓缓抬眸,发出了个气音。 不言不语抗拒人间宛若自闭。 莘烛勾唇,弯了弯眉眼:“加入泉山么。” 流浪汉一个哆嗦,脑袋垂低,一副拒绝与人说话的厌世表情。 “你嗓子?”莘烛摩挲下巴:“你被人陷害了吧。” 这人气息通透,本是千年难遇的修炼体,但他颈项上有一条勒痕。 勒痕由浓烈的爱与浓烈的恨交织而成,阻碍着他的进修,吞噬着他的生气。 但即便被扼住喉咙,这人也修了成果。 可想见,他天赋多好。 流浪汉浑身一僵,蓦然抬头望着他,铜铃大的眼珠瞪得溜圆。 他一脸的不可思议与困惑,“呃……” 莘烛摆摆手:“我能帮你冲开禁制,你给我打工。” 流浪汉有些懵,他张了张嘴。 “勒痕有双亲的恨与爱,你的父母应不在人世,对付你的人心思歹毒。” 流浪汉如遭雷击,瞳孔骤缩,重重地喘了几秒。 莘烛微笑:“不想报仇?” 流浪汉失魂落魄的模样登时消散,他露出了凌厉而仇怨的眼神。 死死盯着莘烛半晌,他弯腰深深鞠了一躬。 莘烛提起嘴角:“你过来。” 流浪汉握紧拳头,脑袋嗡嗡作响,他现在很混乱,甚至怀疑一直以来的坚持有没有意义。 神色恍惚间,流浪汉只觉喉咙剧烈一痛、脚步一软,身形晃了晃向前摔去。 莘烛猝不及防抱了个正着。 莘烛:“…………” 一股酸臭**的味道窜入鼻翼,忽然不太讨厌老龙的臭味了。 系统叹气:“闫总多爱干净,有对比才有满意。” 莘烛:“…………” 行吧。 闫幽玖跟市长联系完毕,美滋滋地来邀功,刚踏入会议室,绿油油的春风扑面而来。 他可爱的老婆被野男人在沙发上满怀抱…… 绿了绿了。 嘴角的笑意消失,闫幽玖心尖就是酸,跟吃了数十个柠檬似的。 大跨步迈过去拨开野男人,闫幽玖抱住自家老婆,漆黑的眸深不见底,“你是谁?” 那双幽邃的乌瞳酝酿着惊涛骇浪,平日噙着笑的薄唇拉成一条下陷的直线。 抱着莘烛,闫幽玖阴森地冷睨流浪汉,炫耀式亲一口。 这是他的老婆听见没有野男人! 宣誓过主权,闫幽玖冷凝逼人的目光刺入流浪汉的双眼,毫无温度的视线化作道道刀光。 流浪汉被叫人窒息的恐怖眼神盯视,头盖骨都爬上一层层寒意。 这男人,好强! 闫幽玖幽幽地笑道:“这位先生为什么动手动脚,我是否可以告你sao|扰呢?” 流浪汉:“…………” 他忍着疼痛站起来,努力挤出几个字:“抱……歉,我刚刚……不……小心……” 他的嗓音很嘶哑,犹如破风箱呼扇呼扇的,听上去是多年未开口了。 好闻的淡香窜入鼻翼,莘烛被摧残的嗅觉被解救了。 弯弯眼,他递给闫幽玖一个赞许的眼神。 闫幽玖瞥了眼莘烛脏兮兮的衣角,刚缓和一点的心情又酸了。 幽冷气息向外弥漫,闫总思考着杀人灭口的可行性。 情绪激动的闫幽玖不小心释放出了一缕幽冥之气,这气吞噬热量,房间倏地急速降温。 温暖如春的休息室眨眼间冰封雪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