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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给她拿的苹果和香蕉放在抽屉板里。 做完这些,薛卉拿着水杯站起来,想去倒点热水喝。 走到门口,迎面遇上背着书包的季诚。 季诚看了她手里的空杯子一眼:“要去倒水?” 薛卉轻轻地嗯了声。 她生理期不能喝凉的水,否则腹痛会加剧,只能喝温水。 季诚伸手,把她的杯子从她手里拿过去:“你回去坐着,我来。” 九中给学生们提供热水的地方一幢楼只有一个,这个点接水的学生挺多的,接完了还得等。 薛卉不好意思让他去,下意识地就要去抢自己的水杯:“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的。” 季诚为了不让她抢到,直接手举高。 薛卉本来就比他矮了一截,这样一来就算她蹦起来也碰不到了。 薛卉仰着脸,不大高兴地看着自己的杯子。 她只是单纯地不高兴,这个人长得帅也就算了,还那么高,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是在一点一滴中体现的。 大约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季诚轻笑,食指尖在她额头点了点:“乖,进去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薛卉一开始没什么反应,直至意识到他这个动作也太过亲密了,兔子似的往后蹿了两步,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季诚笑着走开了,还带走了她的水杯。 薛卉没办法,只好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 没过多久,孙筱茉和石磊也来了。 黑熊哥昨天后来给他们解释了季诚抱走她的原因,两个人都挺担心她的,特别是孙筱茉,问东问西,还很自责地向她道歉,不应该带她一起去吃路边摊。 薛卉本来就没怪她,昨天的午餐她们是商量好了才去吃的,又不是她不肯去孙筱茉非得逼着她去。 两个人正聊着天呢,季诚回来了,倒了满满一杯温水放在她桌上。 孙筱茉盯了那杯水几秒,很自觉地转过身去。 昨天她算是看出来了,季诚对薛卉的紧张程度并不亚于薛尧在的时候。 一个男生无缘无故对一个女生那么好,她生病了比她自己还紧张,这是什么原因已经不言而喻了。 季诚不止给她倒了水,还买了一瓶矿泉水:“你喝一口看看烫不烫,烫的话加点矿泉水再喝。” 薛卉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眼神微讶。 她拿起水杯,低头抿了一小口,不烫,是她能接受的温度。 薛卉真诚地说:“谢谢你。” 季诚侧过身看她。 小姑娘应该是休息好了,和昨天那个可怜兮兮的人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脸蛋有光泽了,唇瓣看上去也水润了,还有那双笑眯眯的小狐狸眼,有种勾人心魄的美。 季诚忍不住想要逗她:“你打算怎么谢我?” 薛卉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小狐狸眼眨巴了两下:“你说什么?” 季诚勾着唇:“不是你说谢谢我么,所以你打算怎么谢我?” “……” 薛卉都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然而记忆力有隐隐觉得这样的他有些熟悉,上上学期他们刚认识,在篮球场她偷偷拍了他一张照片,他就是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 薛卉当时是有点怕他的,好在后来哥哥给她解了围。 不过在经过了大半年之后,薛卉不怕他了。 她想了想问他:“你吃早餐了吗?” 季诚顿了下,如实道:“没有。” 薛卉眼睛一亮,手伸进抽屉板里摸啊摸,随后掏出来一只苹果,放到他桌上:“我mama早上给我放的,很甜,给你吃。” 季诚看着那只红彤彤的苹果,挑了挑眉:“你就准备拿一只苹果谢我?” 薛卉声音小了点儿:“不够么?” 她就只有这一只苹果,都给他了,她自己都没吃的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男生胃口比较大,就吃一只苹果好像的确吃不饱。 犹豫了半分钟,她扁了扁嘴,又从里面掏出一根香蕉,和苹果放在一起:“那,这个也给你。” 季诚看着眼前一红一黄的两样水果,揉了揉眉心,失笑道:“你是哆啦A梦吗?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哆啦A梦”摊了摊手:“没有了,只有这两样。” 最后这两样水果都被季诚吃进了肚子里。 第二节课大课间,休息时间久,柏俊民又跑来找季诚玩儿。 季诚也不知道他都高三了,哪里还有这么多时间天天来找他玩。 两个人去了学校小卖部,这个点小卖部里挤满了不同年级的学生,有买水的,买零食的,还有买生活用品的。 季诚平时拿瓶汽水就走了,今天在里面逗留了很久没出来。 柏俊民在外面等得着急了,进去一看,发现他站在一排零食柜前,拿着手机在查什么东西。 柏俊民好奇,偷偷摸摸地往他身后一站,踮起脚尖,从他肩膀后面看他在查什么。 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度娘上那一行行加红的字:【急性肠胃炎可以吃糖吗】 柏俊民:“……” 他没忍住:“诚哥,谁得急性肠胃炎了,你吗?” 季诚正被那些回答弄得晕头转向,有些答案说可以适量吃,有些答案又说不能吃,会刺激加重病情,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季诚担心薛卉吃出问题,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 新班级的老师们基本上也都是新的,大部分薛卉只在年级办公室里见过,没上过他们的课。 一天的课上下来,她发现除了老师们的教学风格和她先前的几位老师不太一样,课还是讲得挺好的。尤其是很多知识点,从前她在一班,一些简单的知识点老师们不会细说。在五班就不一样,每一个知识点不论难易程度,老师都会讲一遍。 下午的数学课上,熊永年讲了道例题,又出了一道类似的题目让学生们自己做。 薛卉基本上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唰唰唰地往草稿纸上写过程,不到两分钟就把整道题的解题过程和答案都写出来了。 熊永年站在讲台上,盯着底下的学生们观察了半天,大部分的学生都在写题,少部分没写的几个也是一脸思考的模样。 只剩下季诚,靠着椅背坐着,连笔都没有拿。 熊永年也不知道他是不会做还是懒得做,拿着一截粉笔指了指季诚:“你,季诚,上来在黑板上写。” 被点名的季诚抬头,看到熊永年非常不悦地看着自己,他的眉心皱了皱。 他要是会做,还会对着题目发呆到现在吗? 季诚刚准备站起来老老实实说一句不会,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在桌子底下扯了扯他的衣服。 他转头一看,看到身旁的小姑娘偷偷摸摸抬眼看了看讲台上的老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