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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章无奈,只得顺着她的脊背一遍遍的哄着她:“不怪阿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容辞把憋在心里已久的难过愧疚统统付诸在这眼泪中,很是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直哭得浑身颤抖,眼睛泛红才渐渐止住。 谢怀章将她的脸抬起来,看着她道:“瞧你,哭得像跟圆圆一般大小似的,像个小花猫。” 容辞哭出来之后心情反倒好了不少,现在有些不好意思。 谢怀章见她红着一双像是清溪一般明亮的眼睛,乖乖的躺在自己怀里,正羞愧的用帕子擦泪,不禁觉得她这个样子是又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将她整个人向上提了提,一边凑过脸去吻她同样发红的鼻尖、脸颊和唇瓣,一边喃喃的抚慰:“不要难过,一切有我……” 他沉稳的像个父亲和兄长,又温柔的像最贴心的情人,容辞本能的想要寻求慰藉,便仰着脸去追逐他的嘴唇。 两个人像是最契合的圆,交缠间默契又相合,双双沉溺其中,谢怀章本只是想安慰她,但现在却渐渐动情,忍不住将容辞覆在身下,亲吻到耳后时被那上面挂的白玉耳坠挡了一下,谢怀章便用唇齿将那耳坠扯下来甩到一边去,低头用力的吮吻着她洁白的耳垂。 容辞蓦地张开眼呻、吟了一声,随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 她接着就顾不这许多了,谢怀章的动作越来越重,激动时捏的她骨头都又痛又麻,偏偏恍惚的不知反抗,只由着他动作。 如同狂风骤雨掠过花朵之后不舍地离开,只得一遍遍永不知足地舐着那洁白的花瓣儿,逼着它颤巍巍的将自己伸展开,露出了深藏着的蕊心,颤抖的立在层层叠叠的压迫中。 容辞确实是恍惚的,谢怀章总有办法将她摆弄的不知今夕何夕,还是对方主动停下她才惊觉刚才两人都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谢怀章撑在容辞身上,看着她像是盛开的花儿一般,双眼朦胧毫无防备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当真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在……之前停下。 他不是不想继续,只是一来现在才将将申初,外面太阳高悬,青天白日的,他总不好白日宣yin,二来这里什么也没布置,若在此时就草率的行周公之礼,未免太委屈容辞。 当然更重要的是刚刚容辞正伤心难过,现在的顺从说不定只是痛哭过后的一时茫然,等到理智恢复保不齐就要后悔,谢怀章也尽量克制着自己想要趁人之危的心。 容辞待他停下,还是喘息着迷茫了片刻,之后才发觉自己正躺在谢怀章身子底下,对方的衣衫已经松了,明黄的腰带被随意抛在枕边,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膛,而自己…… 她禁不住惊叫一声,双手环抱住前胸想要转过身去遮盖,而谢怀章现在受不了容辞在自己怀中胡乱扭动,更别说她现在身上不剩什么东西,即使转身伏在床上,也不过是挡住前面而已,反倒将白皙纤瘦的脊背暴露出来,这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怀章便不等容辞动作就将她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相贴的一瞬间他就禁不住咬了咬牙,隐忍的哑声道:“阿颜,我不做什么,你先别动。” 容辞察觉到异常猛然僵住,果然不敢再动,只能刻意忽略胸前那半是温暖,半是剌人的触感,老实的任他楼了好长时间。 谢怀章软玉温香在怀,心里再克制,身上的反应却始终不听使唤,偏偏搂着人家又舍不得撒手,最后只得恢复了侧躺的姿势一手揽着容辞,一手扯过被子来将两人都盖住。 容辞忍了好久都没被放开,双颊烧的通红,“你还不快放开!让我好歹穿上衣服。” 谢怀章顿了顿,手下是什么触感只有他心里清楚,他又不是柳下惠,现在又如何松得了手?最后不但没放人,还将她抱的更紧些,道貌岸然的诱哄道:“我只是抱一抱,绝不做别的,阿颜听话些……”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男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海边的小小鱼20瓶;柚、娃娃哈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章 晋江独发,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种事上说的话压根就不可信。 心爱的人就这样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躺在自己怀里,莹白柔软的肌肤不着寸缕的与男性坚硬结实的躯体相贴,丰盈与纤细结合的精致,美的让人只要看一眼就不会再想要移开视线,若这时候任何一个男人能做到视若无睹、无动于衷,那他一准儿是个圣人。 谢怀章之前一致认为自己在男女□□上的克制与圣人也差不了多少了,可经此一事才知道自己也不过只是个凡夫俗子,与一般男人并无不同。 容辞清浅又暖人的呼吸轻轻地扑在他的胸膛上,他一开始真的只想抱一抱就放她走的心思没一会儿就烟消云散。 一朵娇滴滴的花儿就这样盛开在春日中,上面含着丰润的露水,怯生生的暴露在主人的目光中,任人亲吻轻咬抚弄和揉捏,安静的室内传来微弱的闷哼声,但没能引来任何人的打扰。 容辞提着一口气,一边极力的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一边又生怕外头的宫人们听到声音闯进来,最后被摆弄的精疲力尽,谢怀章才勉强忍住内心涨到顶点的**,胡乱的将容辞裹在被子里,自己将她和锦被一起搂在怀里,呼吸却久久不能平息。 容辞也并非毫无感觉,但见谢怀章肯在这时候停下,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又见他衣衫不整的什么也不盖,偏偏因为极力忍耐而额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连青筋都清晰可见,禁不住费力的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轻刮了一下,嘲笑道:“自作自受。” 谢怀章硬生生的在最后关头忍住,本就欲求不难,现在容辞又来不知死活的弄鬼,让他眼眸骤然变暗,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强硬的从被子的缝隙中伸进手去。 容辞无从闪躲被他捉住,羞怕之下也没了刚才的气焰,连忙软下声音求饶:“二哥、二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谢怀章定定的瞧了她好久,那眼神好似是一匹饿了好些天的狼,正在认真专注的打量好不容易猎得的鲜rou,活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直到盯的容辞汗毛直树,这才垂下眼睑,缓缓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沉声警告道:“你别招我。” 容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我困了,想休息了。” 谢怀章眼神隐忍的盯了她一眼,状随即似平静的搂着她闭上了眼:“睡吧。” 容辞是真的累的不行,刚才一番动作,光是忙着招架谢怀章失控的进攻就已经超出了她的体力范围,这时候闭上眼时还战战兢兢地不敢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