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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当很容易,现在知道这出去一次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就再不肯依着孩子的性子兴师动众了。 圆圆的愿望得不到满足,委屈的什么似的,在榻上又是撒娇又是打滚不依不饶。 容辞无奈,坐在他身边问:“好了我的小祖宗,你想要什么就说吧。” 圆圆这孩子聪明的紧,平时若容辞不答应什么事,他独自委屈一会儿,知道再怎么也改变不了母亲的决定,就会识趣的不提这事儿了,可今天这样闹腾,肯定是另有所求。 果然,一听这话圆圆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像只小乌龟似的趴在容辞腿上不肯动了:“我要娘今晚留下来陪我!” 容辞登时又好气又好笑:“怨不得你父皇说你是个小魔星。” 说完沉吟了片刻,还是在儿子充满期盼的眼神中点头应了。 圆圆立即欢呼了一声,直起身子在母亲脸上“啪”地亲了一下,逗得她抱着自己的宝贝笑出了声。 孩子总比大人睡得早一些,容辞先坐在床边把圆圆哄得睡熟了,才准备去沐浴更衣,服侍她的彩月一边替她卸下钗环,放下挽起的发髻,一边道:“殿下,您若是想要沐浴,不如去西殿试试?那边沐池甚大,虽引不来温泉水,但也是能工巧匠设法就近引来的最清澈干净不过的泉水,又有专人不断加热,保持的水温十分宜人,很是能解乏呢……” 容辞也曾在紫宸殿住了不短地时间,但那时候圆圆病危,有哪里有那心情试什么沐池,现在一听,心动之外还有犹豫:“陛下不用么?” 彩月有笑的十分微妙,但却只是转瞬即逝,下一刻就恳切道:“这才是什么时候,陛下平时批折子要批到亥时末呢,现在必定是空着的……况且之前他就有吩咐,紫宸殿随您走动,就没您不能去的地方。” 容辞便在一众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西殿,这里果然修建的更加奢华旖旎些,前面是装饰精致的卧室,后面则是沐浴的地方,中间一个大池是个不规则的圆形,最宽处有将近一丈,热水从四周的龙首中源源不断的吐出,周围还有数个小池,里面的水颜色各异,不清楚是做什么用的。 在这里的宫人还殷切的问她需不需要用牛乳或是果汁来沐浴。容辞的嘴角抽了抽,拒绝了这种提议,表示只用清水就行,她在家里被女官伺候了这几个月,还是不习惯被别人帮着洗澡,便先叫众人退下。 若是平时,总会有人来劝说两句,可现在几人对视了一眼,都顺着容辞的话退出了殿门。 容辞便在这池子里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直到再不起来皮肤可能就要起皱了,这才从浴池里出来,穿好寝衣。 这时时间还不晚,也不急着回去,容辞就在这地方四处转了转,走到前边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书橱贴墙立着,她看这上面四书五经也有,诗词歌赋也有,甚至还堆了不少的话本游记,就有些好奇的抽了一本书拿来看。 结果发现这游记里有大量的批注,几乎每页都密密麻麻的写了字,用笔清峻,棱角分明,看得出来笔者的字写得很好,只是力道不足,显得稚嫩一些,像是不大的孩童写得。 容辞觉得有趣,忍不住细细读了起来,发现这本游记文笔很是普通,但批注却言之有物,写得认真又体现着主人自己的思考,竟比原文写得好些。 容辞正得趣,却突然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她一愣,立即警觉的向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深色斗篷的男子就站在门前,见容辞看过来,就微微掀开了兜帽,露出了一张俊美的脸。 正是谢怀章。 “你、你怎么这么早……” 话音还没落下,谢怀章就将斗篷解下抛到一边。 他现在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长袍,这颜色很扎眼,更别说上面绣着的金龙威武狰狞,光彩四溢,更显不凡。不像平时把头发束的板板正正,而是半散下来,披在一部分顺着脊背滑落,另一部分半垂与肩上,那头发还有些湿,被烛光一映,微微泛着光芒。 而他本人俊美无涛,墨眸沉沉,纤长但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衬着笔直高挺的鼻梁,薄而微抿的唇线,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略微张扬的打扮,让他整个人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容辞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呼吸不自觉的变深,手中的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但视线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投去半分注意。 谢怀章现在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正要求偶的雄鸟,全身的羽毛因为情热而鲜亮美丽,让人惊艳瞩目,而他所锁定的配偶也确实如他所愿,眼睛不舍地从他身上移开半分。 直到容辞被走过来的谢怀章紧紧的凿住,她才喃喃的问了一句:“你……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唉,美色误人啊 *本来要将这一段写完的,但时间实在不够用了,下一章大概就是大婚了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ange79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云清、冯去疾10瓶;喵主子3瓶;晚安巴黎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6章 晋江独发.. 谢怀章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将容辞抱紧,炽热的吻随即落在了她的颈侧。 容辞被他牢牢的禁锢在手中,不由自主的扬起了颈项,她心中其实已经模糊的察觉出了这男人的目的,这样nongnong的占有欲与势在必得的信念,激得容辞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她不禁紧闭起双眼哆嗦着靠在谢怀章怀里,双手不自觉的揪紧了他那绣着金龙的前襟,好半天才能把喉中的话吐出来:“别、别……” 谢怀章顿了顿,但并没有如她所愿停下,而是一边将密密麻麻的吻印在她的唇上、耳畔和腮侧,一边用带着哀求的语气低语:“阿颜,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他的声音低沉却极富魅力,容辞禁不住如他所言睁开了眼,正看见他紧贴着自己的侧脸,那半垂的墨眸,像是缀满了星光与湖水的深潭,就这样毫不保留的暴露在她面前,鸦羽般的长发垂下来,有的甚至覆盖在容辞身上,像是一张网,连她的心一同禁锢的紧紧的。 容辞愣愣的看着他,直到腰带被松开,仍然没从那种迷茫中清醒过来。 接着她就被谢怀章牢牢的按住,身上的男人直起身,不紧不慢的将他自己的束缚撤下,见容辞颤抖的厉害,又低下身子,安抚似的轻吻她的脸:“别怕……” 他的语气当真是非常温柔,但与之不符的事强势与不容拒绝的动作,容辞不但没有被安抚到,反而愈感畏惧,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