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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脸…… “是我。”侯川低声说。 江月脸上的失落甚至都没了心情遮掩,她重新低下头:“你怎么来了?” 侯川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没了平时没心没肺的嬉笑,就这么举着伞站在她的身后,背上却全湿了:“别等了,烈哥去了学校,不会来的。” 江月被戳中心事,恶狠狠的抬头瞪他:“关你什么事!谁说我在等他了!” 侯川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和满是雨水的脸,握着伞柄的手发紧,偏薄的唇扯了扯,忽然笑了:“我知道你喜欢他。” “……”江月心下恍然,仰头看着这个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像是忽然不认识他似的,张了张嘴想否认,对上他灰暗直白的眼睛,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心里隐隐的有个直觉,她张嘴想要阻止他的话,却来不及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涟涟阵雨中,江月听到侯川正在变声期的微哑声音。 “你……”江月皱着眉,怔怔的看着他。 侯川说完,自嘲的一笑,脸上又浮现往日的不正经,“你就当我是在放屁吧。” 说完,将雨伞塞进她的手里,然后把一个扎着丝带的透明盒子放在她的脚边,转身冲进雨幕。 豆大的雨滴被脚尖踩碎,侯川抹了一把脸,越跑越快。 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在屋檐下的女孩,恍惚之间忽然想起当年那个漆黑暴雨的夜晚,惶恐孤单的坐在家门口的自己。 那个时候同样还是个小娃娃的她,摇摇晃晃的撑着一把大黑伞,替他遮挡了一夜的风雨。 江月看着他削瘦的背影奔跑在雨中,路过拐口,消失不见。 垂眼看向脚边的盒子,一顿,呼吸慢了半拍。 沾着雨水和泥点的透明盒子中躺着一条鲜红的裙子。 是她曾经站在玻璃橱窗外,看了一个下午的裙子。 - 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在老师们雷厉风行的阅卷速度中很快的下来了。 哀鸿遍野。 诚德有个惯例,每次开学的第一次月考通常又叫作收心考试,不仅卷子会出的尤其难,老师们的评分标准也会卡的很严。 目的就是要给学生们一个下马威。 那一个个分数就像是长了嘴的警钟,再再显示着:一群小菜鸡,考的这么难看,还不重整旗鼓好好学习? 然而对二班同学来说,月考成绩都退居了班上八卦排行榜的二线。 因为,还有更加劲爆和让人惊掉下巴的事发生。 那个留级两次、“辍学”半年的大佬来上学了! 还是抱着一叠新书进的教室!!! 这简直比新来的校花考了班级第一更加让人津津乐道。 “诶?你家大佬什么情况?竟然真来学校了!这是准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冯小小连字都不想码了,趴在桌上一脸八卦的问道。 宁星晚正看着自己新发的月考卷子,闻言看了眼教室后面。 课间时分,教室里罕见的人声鼎沸。 最后一排临时加了一张桌子,此时七七八八的围着不少男生。 他穿着白T黑裤,敞着腿靠坐在桌后,手里转着一只笔,耷拉着眼皮,间或不咸不淡的应一声旁边人的问话,眉眼疏离,却又勾着三分不羁。 宁星晚随意一扫,教室里三分之二的女生都在或明或暗的偷看他。 还真是招人啊! 这么想着,再看过去时,忽然撞上他刚好抬头看过来的眼神。 隔着桌前乱七八糟围着的人群,他忽的勾唇一笑,像是携着三月的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宁星晚心下一跳,猛的做贼心虚似的转过身,整个人趴在桌上,脑袋埋进胳膊,只露出一双水凌凌的杏眼。 目睹全程的冯小小咽了咽口水,拍着自己的小心脏凑过去小声:“你们两个简直不得了啊!竟然敢当众眉目传情!不过宁星晚同学,你还没老实交代是怎么把咱们的大佬拿下的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一说这个就来气。 宁星晚从胳膊中抬起头,露出被撩到发红的脸颊,撇了下嘴:“根本还没拿下好不好。” 她现在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单身狗一枚! “……什么?!”冯小小不信,“就你们两人刚刚脸上的表情,你跟我说还没在一起?我可是偶像剧十级学者!点江的新晋言情小粉红!就没有‘jian情’能逃过我的狗眼我跟你说!” “真没在一起。”宁星晚泄气的坐起身,重新拿起扣了两分的数学卷子看,手里无意识的转着笔,“他承认喜欢我,可是不谈恋爱。” “……” 还有这种cao作? 冯小小眨了眨自己九百度的狗眼,伸出食指推了推快要掉到鼻尖的眼镜,若有所思:“那这算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 “……”宁星晚转着笔的手一顿,狐狸耳朵的笔摔在桌上,她冷漠的转过脸,淡淡的觑了自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同桌一眼:“那他早晚会憋不住的。” 冯小小:“……” - 严烈能来学校,宁星晚是十二万分的高兴,如果没有月考这一回事的话,她的高兴值可能还会更高点。 放学回家的车上,周婷婷摊成一滩烂泥似的靠在一旁玩手机。 宁星晚抱着书包坐在后座另一侧,看着车窗外纷纷倒退的景色出神,手指无意识的捏着书包上挂着的狐狸挂件。 “知道了,老地方是吧?放心好了,今天我请客。” “哎呀,昨天我爸爸又给了张卡,你生日礼物选好要哪个包包了没?” “那当然了,我爸爸对我当然好!” “月考算个屁啊,我爸说了女孩子要考那么高的分干嘛?我高兴就行~” …… 旁边不时传来周婷婷的声音,似乎在跟谁语音,脚尖一点一点的,简直像是恨不得昭告全世界自己攀上了个有钱的爸。 宁星晚一时间,心情更差了。 “你可以消停一会儿吗?”在那一声声“爸”中,宁星晚终于忍不住的开了口。 周婷婷似是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人,捂着手机往旁边侧了侧,演戏痕迹过于浓重:“我讲电话又惹到你了?宁星晚,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真以为谁都要让着你啊……” “……” 原来真的有人能把白莲花和绿茶诠释的这么到位。 宁星晚本来还觉得自己脾气挺好的,但面对这一对虚假的母女,她的火好像总是压不住,“我生来就是这么霸道,不想现在就被丢下车的话,就闭上你的嘴,安静一点。” 周婷婷一听也炸了,“你凭什么让我下车!我告诉你,我们可都是周家的女儿!” 宁星晚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你就是要当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