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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来自灵魂的压制。 帝清欢脸色煞白,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一般。 “狐瑶,睡得差不多就该醒了……” 执起小剑划过狐瑶残破的身躯,本该是杀戮的剑,可随着金色的剑芒划过,狐瑶的身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眨眼功夫,九条白色的尾巴已经在手掌中荡漾,血迹斑斑的皮毛已经洁白柔软,一身的死气尽数退散,变得生机勃勃…… 帝清欢将狐瑶重新放进陵欢的怀中,一步步走向秦淮,声音清冷却忍不住的疲倦。 “给我。” 秦淮低头,看着那白得透明的手掌,微微怔住“什么?” “手。” 帝清欢看着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的秦淮,也是无奈了。直接伸手执起那双强有力的手掌,看着眼前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了然的点头。 果然是他去放逐之地将狐瑶救出,不过没有想到,以秦淮大乘期的修为竟然能够将狐瑶救出,看来他的剑道真的不一般。 隐去眼底的沉思,小剑划过手掌,手掌便已恢复如初。 秦淮清晰的感觉到那来自不属于五界的力量,那种强大骇人的力量无法用言语形容,就仿佛面对天道一般,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 可这股力量他却不在乎,他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个虚弱得随时都会倒下,甚至死去的女子…… 伸手就要去抱住,却被帝清欢扶开手。 “师徒不可逾越。” “我是你夫君!”秦淮沉声道。 “与我拜堂成亲的唯有上官皓然一人,你是我弟子。”帝清欢蹙眉。 话落,帝清欢便看到面前的人仿佛从雪山变成暴怒的火山,随时都要爆发杀人一般。 只能无奈道“那事儿是我不对,但我们毕竟没有拜堂成亲,所以你也不用当成一回事儿。你别闹了,行不?” 话刚刚说完,秦淮还没有来得及震怒,便见面前的人儿已经向后倒去…… 一把揽住那纤细的腰肢,秦淮看都没有看众人一眼,眨眼消失在原地,而饕餮则是立在远处,看守着惊慌失措的众人,不让他们有任何异动。 紧闭的房间中,帝清欢七窍流血的躺在池子中,而秦淮则是在一旁疯狂的添加着灵草灵药,珍贵的灵草在他手中仿佛随处可见的石头,数不清的灵果被捏碎成汁滴入池子中,深色的池水散发着nongnong的灵力,可见池水是由灵液所造。 许是外力所致,帝清欢流血的速度开始降下来,惨无人色的肤色也开始恢复了气血,不像刚才那般随时都要消亡一般。 许久,帝清欢睁开眼眸,看着那泛红的眸子凝重的面容,也是微微怔住。 竟是没死吗? “灵力够了,死不了,不用加了。”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不负刚才的清脆。 帝清欢用手撑着脑袋,换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等待着身子的复原,看着面色铁青的男子,问道“你走时抢劫了整个修真界?怎么如此多的灵果。” 说完还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秦淮脸色难堪“你又想死。” 帝清欢也是无奈了“什么叫做我想死?说得我很喜欢自杀似的。” 秦淮的声音冷得透骨寒“你明知道自己无法过多使用神力,今日却又在找死。如若不是我,你今日已经死了!你就那么想逃离我?” 帝清欢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疲倦道“秦淮,照理来说,我们应是两不相欠,你何至于此?宁欢之事我很抱歉,大不了再还你一个夫人便是。” 下一秒,帝清欢的手就被紧紧拽住,那力量大得吓人,捏得手腕咯吱作响。 “两不相欠?你做梦!” 入眼是那深不见底的寒冰,帝清欢微微怔住,随后道“你还在记恨我逼你杀了宁欢?” 秦淮讥笑道“帝清欢,你想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 “你竟然知道我姓帝,你到底是谁!”帝清欢眼底闪过杀意。 ------------ 第一百三十三章 记不起的洞房花烛夜 那杀意自然难逃秦淮的眼睛,不免觉得心底发寒,全身冰凉“我是你弟子,也是你夫君!不是谁的替代品!” 闻言,帝清欢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无奈道“你是我弟子没错,只是你何时成了我夫君了?” 秦淮冷冷道,眼底满是嘲讽“我们是拜过堂入过洞房的,别说你忘记了!” “你怕是魔障了。”帝清欢不耐的扶开秦淮的手。 “帝清欢!”秦淮厉声道。 “你该叫师尊。”帝清欢沉声道。 看着那双沉静无奈的眸子,秦淮满心的怨恨突然一滞,想起那日突然断了的因果线,似是明白什么,随后脸色大变。 “你真的不记得了?” 帝清欢压住满心的不耐烦,道“什么不记得?我的记忆没有问题,我记得很清楚,你是我弟子,我也记得我成为丑丫时,与你的感情纠葛。” 秦淮如同当头棒喝,身子踉跄着倒退一步“可你不记得那一夜了……” “那一夜?什么那一夜?”帝清欢蹙眉,隐隐感觉到不对劲。沉入神魂中,好生搜索了半刻,却不见异常。 “你就这么厌恶我?”秦淮直直的看着面前无动于衷的女子,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她竟然割舍了与他成亲的记忆,而他竟然连替代品的资格都失去了。 他满心怨怼,只记得自己如何被伤害,却忘记那一夜,他是如何不信她,如何对待她的…… 帝清欢蹙眉,看着眼前状若疯癫的男子,清冽的声音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秦淮,我并没有厌恶你。以前的种种是我执念了,忘记经历轮回后,你与他已是不同,所以给你带来了伤害,此事确实是我的不对。你因我而死两次,我也被你杀了两次,因果循环,我们已互不相欠。” “秦淮,前世你本该位入神界,却被我误杀。所以此生,我定会将你奉上神界尊位,不枉你叫我一声师尊。” “只是,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你可明白?” 冷冽如冰的声音将那满心的怨火愤恨熄灭,看着眼前这个努力压抑不耐,好生解释,理智平静的女子,秦淮突然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他所有的情,所有的恨,在她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半分不曾在意。也许曾经在意过,可也在那一夜后被消磨殆尽。 帝清欢,我在你眼里到底算得上什么…… 可最终,再多的不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