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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你还挑三拣四呢?再说,你还真以为红杏能登堂入室的去做少奶奶?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不过是乔家的外宅办个酒宴,乔家好几口爷们都是去的,你还怕什么?” 她说得这样直白,倒叫我无言可对了。 只是还不甘心:“说了几时散么?” 黄mama不耐烦起来,其实她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加上最近这么些事情,眼看她就要支撑不下去这整个沁芳楼了,哪里还有好气?于是皱眉道:“呸!人家侯门大户的摆宴,我们小人家的还敢问几时散?不得吃他们家人的一顿棍棒?” 说着指了我的鼻梁,怒道:“你别跟我耍心眼,你jiejie搁床上躺了那么多日子,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从老娘身上拔下来的?如今不过派给你一点活,你就推三阻四的!仔细我把你jiejie给轰出去!连一身整齐衣裳都不给带走!” 我的气焰顿时就灭了,是啊,月生还指望着她呢,我哪里还敢再得罪她? 再不济,还有一月之约,我不赌乔炳彰是个君子,就赌他拉不下面子也好。 遂欠了欠身,赔笑道:“是,我现在就去。月生那里,还请您多费心。” 说罢,就要往外走。 又被她唤住:“站住,回去换身像样的衣服!穿成这样就去赴别人的宴,岂不让人笑话我沁芳楼的门面?” 我一一都说好。 黄mama见我态度诚恳,略略的气顺了,放缓了些许语气说道:“记得把你的琴带上,空着手去喝酒?” 好容易应付了闲的发慌的黄mama,到了乔家新置的一所外宅上,果然见张灯结彩,穿梭不断的都是各色的美人,丝竹管弦也早已响起,热闹极了。 暗自感慨了一番乔家人个个财大气粗,这才寻了那宅子的管家。 他将我引到了杏春馆的姑娘们休息的屋子里便走开了。 屋子里,杏春馆的几个姑娘正有说有笑,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招呼一声:“七师傅,你来啦?” 我和她们都是熟人,便一一打了招呼,寻了一张凳子坐下,笑道:“红杏姑娘嫁人可是喜事,怎么也不往沁芳楼告诉一声?是真嫌弃我们了?” 杏娇闻言先长叹了一声,跟着其余几个姑娘也都叹了口气。 我疑惑,怎么,红杏出嫁,她们倒愁眉苦脸的? 杏娇叹道:“我的七师傅!您当是才子配佳人的美事呢?告诉您一声罢!纵然有这样的好事,跟我们也没干系!” 我更加好奇:“怎么说?” 这回杏雨抢着说道:“唉!还能是怎么回事?乔家的三老太爷看上了红杏,非要娶来做小。红杏不敢不从,这才嫁了过来。她不情不愿的,我们也没好声张。” 杏娇峨眉一簇,呵斥她:“杏雨!胡说八道也不挑个好地方!你当这里是杏春馆呢?” 杏雨被杏娇呵斥了一句,不情不愿地低了头。 我亦是愕然——乔家的三老太爷,怕是有八十了吧?眼看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还要糟蹋人呢? 怪道杏春馆一点喜事声也没有。 没坐一会儿,就有人来叫我:“七师傅,几位爷都在西厢房里喝酒,想要个琴师过去弹两曲,听说您到了,都叫来请您呢!” 我不好拒绝,便和那几位告辞,跟了他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好不忙碌。 到了西厢房,那人通禀了一声:“七师傅到了。”就听里面说了句“请吧”,那人伸出一只手来让我进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只是宅子里人多,到底给我壮了几分胆色,遂走了进去。 屋里却只有乔炳彰、乔炳坤兄弟两个正对饮。 我顿时后悔起来。 只是乔炳坤已经先笑了:“哟,七师傅,近来可好?” 我只得站住脚,赔笑:“五爷,六爷。” 他招手,指着自己的身边笑道:“七师傅,过来坐啊。”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乔炳彰已经淡淡发了话:“老六,你先出去。” 乔炳坤就势起身笑道:“好啊。” 他从我身边走过,不等我躲闪,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我挤眉一笑,看上去讨嫌极了。 他一出去,就把屋门从外关上了。 我只听得一声屋门落锁的声音,头皮发麻,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盯着乔炳彰的眼中也多了几分警惕之色。 乔炳彰亦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朝我走来,边走还边将自己的袖口卷了上去,露出半截结实有力的小臂来。 不等我反应,他突然发难,抡起一巴掌就往我脸上挥来。 纵然我有所防备,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仰脖子,到底没能预料到他上来就打人,还是被这一巴掌给刮到了,隐隐的发疼。 乔炳彰见我躲他,眼色一沉,跟着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我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 顿时半边脸颊都麻木了。 谁知他犹不足兴,左右开弓,连连打了我好几记耳刮子,最后一巴掌更是带了□□分力,直接把我打翻在地。 我被他打得魂魄都出了窍,半天回不过神来,只能捂着脸趴在地上,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晕眩之中,亦不知他为何突然发这样大的火气。 乔炳彰仍不肯放过我,腿一分,就跨坐在我身上,把我夹在他两腿间,跟着就来扒我的衣服。 我一手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领,一面哑声提醒他:“……五爷,说好的一月之约,您要反悔么?” 他恍若不闻,手下一用力,“刺啦”一声,已将我的外衣撕成了两半。 我又痛又骇,不想做俎上rou,拼命挣扎起来。 恍惚间,只觉自己像脱了水的鱼,只有挨宰的份。 乔炳彰见我挣扎得厉害,手下顿了顿,不等我以为他放弃了,已是一拳捶在我的腹部上。 差点将我晌午吃的一点饭菜全都呕出来。 酸水涌上喉咙,他却一手牢牢掐住了我的脖子,越掐越狠,使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就在我就要断气翻白眼的那一刻,他松了手,跟着嘴唇就压了下来,趁着我喘气的空档,将舌头狠狠抵了进来,径直逼向我的喉咙。 身上跟着一凉,不知何时他已将我的衣服尽数扒了下来。 我惊骇不已,拼命推拒他。 纵然我力不如他,被我这么反复不懈地推拒着,他到底不耐烦了,离开我的嘴,一手捂住了我的口鼻,使我再度陷入窒息之中。 陷入黑色的深渊后,我感到身/下一痛,却是他将一根手指硬生生捅了进来。 我“啊”了一声,可旋即短促的消失在他的手掌心下。 看着他眼中的戾色,我暗道完了。 果然不等我反应过来,便是撕裂一般的剧痛。 乔炳彰神祇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终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