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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趔趄,还没站稳,就又被拽着朝卧室的方向走。 方溏没有挣扎,随着纪池进了客房。 一进房间,纪池把方溏用力扔到床上,他欺身上去,把方溏压住,居高临下看着他。 四目相对,纪池用眼神在方溏的脸脸上肆虐。 缓缓地,纪池向方溏伸手,动作轻柔,去解开他的上衣扣子,从顶端开始仔仔细细的。 他在观察方溏的脸,但是身下的人没有任何表情,瞪大了眼睛像是在发呆。由着他解开所有的扣子,然后把手滑了进去。 他一路摩挲,游走到了方溏的腰侧,方溏轻微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 纪池埋下头,在方溏的耳边低低问道。 方溏轻笑了一声。 “方溏,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那一声由鼻腔发出来的笑让纪池皱紧了眉头,他要问一问现在的方溏清不清醒。 “我知道。”方溏回答。 “你怎么想的?” “无所谓啊。”方溏把手伸向纪池,顺利解开了纪池的顶端几颗扣子,“被包养的,应该有这种觉悟。” 方溏继续解开纪池的上衣扣子:“我也不会怪你什么。” 纪池心像是被狠狠地戳了一下,一时手足无措。 终于,他叹了叹气,按住方溏的手:“停下吧。” 方溏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终于放在身子两侧,闭了眼。 纪池明显感受到,方溏绷着的身体放松了。 “今晚我们在这张床上睡。” 纪池说完,从床上起身,出了卧室。 走回到桌子前,看已经没了汤水变成面团的海鲜面,淡黄的光洒在碗里,油水也泛着光。纪池缓缓拿起筷子把面都塞进嘴里,吃不出味道。 方溏没有从卧室出来过。 吃着,雨就停了,雨打在屋檐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万籁俱静。 纪池在屋檐下坐了很久,回到卧室的时候,方溏已经睡着了,蜷缩在角落。 他把被子盖在方溏身上,自己也上了床。 “晚安。”纪池说了一句,然后把灯拉熄了。 村子的周围都没有光,纪池伸手看不见自己的五指,邻居家的狗是不是叫两声,还能听到远处传来长长的回音。 他睡得不踏实,过了很久脑子还很清醒,轻轻地转身,让自己面向方溏,他睁着眼睛看得出神。 “别靠近我。”方溏在黑暗中淡淡开口。 纪池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梦话。 但是纪池轻轻地,又挪得离方溏远了些。 “纪池。” 坐在对面的男人西装笔挺。翘起腿,端了一杯咖啡放在嘴边。 “你在外面浪够了?”纪池笑。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我错了,纪骁。” 纪骁甩了一个凌厉的眼神出去,纪池撇嘴:“哥。” “纪池,你知道我这次回来是要做什么。” 纪骁把咖啡放在桌子上。 “嗯。”纪池答,“还很紧急,下了飞机没来得及回家就先把我约出来。” “不想让爸妈知道这事。” “你这次势在必得?”纪池问。 “是,必须要抓住他。” “哥,他还忘不了你,我可是也跟着沾了光。”纪池似笑非笑,说完了等纪骁的反应。 “你小子是不是又欠揍了?” “不敢不敢。”纪池顿了顿,“前段时间你又拿了个你们队格斗冠军吧?” “嗯。”纪骁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拿出他的手机,:“看,我们头,平时最看不惯我的,他亲自给我颁奖,有记者拍照所以必须笑,看他脸都僵硬了。” “哈哈哈,肯定是你向上上级打报告要你们头来给你颁奖。” “我的老弟你学坏了,也学聪明了。”纪骁笑道。 “还是不说我了,说说你,还有你们家那位。”纪骁把手机放回包里。 “说什么?” “你们怎么样了?” 纪池摇头:“没怎么样。” “不是吧,你上次打电话都已经告诉我你们在一起了。” “他不喜欢我。” “这多正常,你把人家吓到了。” “那我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纪骁无奈地笑笑。 纪池思考了一阵,终于开口:“我们换个话题。” 纪骁点点头,把腿放下,凑近了纪池:“这次的大案子你们两个直接和我联系,我是你们的联络员,你们的日常联络员林局现在是我的直属手下。过几天等我把交接办完了,你把你们家的约出来,咱们吃个饭,再说具体的。” “好。” “张向这个人你应该对他有个简单了解了。”纪骁皱眉,“是个变态。” “哥,你们以前的那些你都没告诉我。”纪池说道,“我并不太了解。” 纪池记得,纪骁在念书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一个叫做张向的人了,他那时还小,不知道纪骁为什么总是在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摔东西,又赶在爸妈回到家之前把家里都收拾整齐。他问了好多次,纪骁从来不告诉他。 “以后慢慢了解,还有我以前的事你别管。” “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纪池笑了。 “到时候再说吧。” 纪骁望向窗外的马路,路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 “纪池,这次是你唯一的机会,好好把握。” “我会的,哥。” 第9章 第 9 章 海边最热的时候,连沙子都是guntang的。我赤脚行走,你站在远处的角楼上看到我,高声喊着让我不要动。我照做了,等了好久,直到你从角楼上消失。 ——纪池 方溏赶到医院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过,还没吃饭就急忙赶到医院里。今天是爷爷办出院的日子,天气预报说有雨,但直到中午都是艳阳高照,他走路到医院,把外套抱在怀里,额头微微渗出汗来。 今天还有一个事,就是把医院的账单结清。纪池把记账本撕碎了,方溏又从医院打印了一份完整的清单,藏在不常穿的那件衣服的内口袋里。 自己果然还是欠不得别人什么,不管对谁,都一样。 “小纪,把我帽子拿过来一下。” “嗯,好。” 方溏站在病房外就听到说话的声音。 走进病房,爷爷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轮椅上,纪池把爷爷的灰色羊毛帽小心给他戴上。 纪池察觉到有人来了就转过头看。 “你来了。”纪池笑了。 “嗯。”方溏走到爷爷身边。 “出院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行李你看看还有什么没收拾好的。”纪池坐在床边,“吃饭了没有?” 方溏摇头:“还没。” “我去买上来,你陪爷爷说会儿话。”纪池留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