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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重要的事, “既然多多对伯母不放心的可以多请几天假留在s市, 等出院了再回去。” “不行, 这段时间我已经请了很多天假了。”前天跟上司霞姐说请假时,霞姐那双锐利到跟弓箭没什么两样的眼睛,早已把她射成了马蜂窝。再请, 只怕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既然钱多多都这么说了,徐闻也不勉强她,毕竟n市这个地方,她也不喜欢,可以的话,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回来。 “多多,先吃饭吧,剩下的晚点我来替你收拾。”徐闻今天特意到超市买了菜,做了饭,算是给明天离开n市的她们践行。 钱多多收拾行李箱的手一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心事重重的她抬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间,拉开饭桌旁的椅子坐下。 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没有勾起她丁点的食欲,她味如嚼蜡地吞食着饭菜,小脸一反常态的凝重。 “多多?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观察了她好一阵的徐闻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钱多多睫毛一颤,手中夹菜的筷子骤然一松,排骨从筷子中掉落。 “多多?” 钱多多半垂着眼睛,良久,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抬头,直直注视着对面的徐闻。 “阿闻,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她说,声音与往常相比,增加了几分厚重感。 徐闻没说话,她目光柔柔的,眸中没有任何遮掩,澄澈得就像孩童的眼睛,纯洁而温婉。 “多多,你认为我对你隐瞒了什么。” 钱多多懊恼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头一扭,单手扶着额。 【抱歉,我不认识什么徐闻,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墓园里那个佝偻着身子,满脸丘壑的老女人垂着眼睛,淡淡地对她说道。 钱多多知道,她在说谎,明明身上粘上了白色菊花花瓣,那束新鲜得仿佛刚从花园里摘下,被摆放在【徐闻】墓碑上的花束足以证明是她带来的。 可是人家不承认,她又能怎么样,总不能冲上去,揍人一顿,逼问她,然后把她知道的一切从她口中撬出。 她只能无奈地放任那个老女人离开…… “多多,你究竟在怀疑什么?” 徐闻的问话把钱多多的思绪拉回,她放下手,“阿闻,你出生地也是n市对吧?” 徐闻点头。 “徐家,徐家那对龙凤胎的事,你知道吗?”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中带着审视,似在观察她接下来的话有没有说谎的可能。 “略有耳闻。”她说。 钱多多眼睛微眯,“那你知道,当年徐家被绑匪撕票的究竟是男童还是……女童吗?” “多多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徐闻表情变化不大,似乎只是对她突然问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感到不解。 钱多多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今天去了墓园。” 徐闻眸色在这句话出现的刹那间变得深邃了起来。 “然后,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与阿闻同名同姓的孩子,而这个孩子,我怀疑就是当年被绑匪撕票那个徐家孩童。”钱多多踱步走向她。 “所以,多多怀疑我跟那个徐家有关系?”徐闻说。 钱多多点头,转身,背靠着饭桌,“阿闻,太巧了,你叫徐闻,徐家当年其中一个孩子也叫徐闻,就连你们的年龄也一样,过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其实她没有说出最巧合的一件事,那就是,墓碑上的孩子相貌几乎与你一致。 她说不出口,或许,她害怕说出口后,那些所谓的巧合就会变成谎言。 “多多,你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钱多多一怔,答案?她没想过想要什么答案,她只是想知道真相。 “阿闻,你……喜欢我吗?”犹豫了很久,她颤抖着问她。 徐闻看着她,紧抿着的嘴唇一松,她说:“那你呢?你喜欢我?” 钱多多身子一动,背脊从餐桌边缘移开,她背对着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喜欢,我喜欢你。” “我也是。”徐闻从背后拥抱着她,把头颅靠在她颈边,蜻蜓点水地啄吻了一下她纤细的颈部。 钱多多如遭电击,身子颤栗了一下,随后掰开她的手,“阿闻,既然你喜欢我,把我当成好朋友,那么所谓的好朋友不是应该坦诚相对吗?” 徐闻的黑眼仁平静得就像古井,波澜不兴,“你可以保证,坦诚相对以后,你会一如既往地喜欢我吗?无论我是谁。” “是。”钱多多郑重地回她。 徐闻扬唇而笑,笑意温暖得就像冬季里的火簇,让人心身舒畅。 多多,这是你答应的,可不能反悔了哦,反悔的话,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拖着你一起下。 徐闻抬起手,抚上钱多多的脸颊,头颅缓缓下垂,光洁的额头轻轻抵在钱多多因紧张而汗湿的额头上。 “我是徐家的人。” 仿若被一道雷劈中了天灵盖,钱多多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只要自己微微一动,就会亲上她唇角的人。 “那你究竟是……” 男,还是女…… 徐家一对龙凤胎,如果当年死去的是徐闻,那么剩下这个应该是徐烈才对,阿闻她…… “多多,你在想什么呢,我是徐家领养的孩子。”她噗嗤一笑,似乎被她惊恐的表情取悦了。 钱多多摇头,不相信她这个说辞,“不可能,墓碑上的照片跟你长得几乎一样。” 这种概率太低了,一个领养的孩子,怎么可能长得跟“原主”差不多。 徐闻神情登时萎靡起来,落寞地垂下头,“多多,我整过容。” “什么?!”钱多多打死也没想到徐闻之所以长得跟墓碑那个孩子那么相像,是因为整过容的缘故。 气氛渐渐凝滞了起来,俩人都没说话,也许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怕说错了话,怕引起对方的伤心/怀疑。 “阿、阿闻,那绿弯疗养院的伯父、伯母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好一会,她勉强压下心头的震撼感,继续问她。 徐闻凝视着她,眸光幽深莫测,“他们不是一对及格的父母。” 她没有明确给出答案,可在钱多多看来,这就是一种默认,其实想想当天在疗养院他们之间的相处行为模式,的确不像是一家人,只是他们既然已经领养了阿闻,为何又对阿闻态度这般差,阿闻似乎也对他们心有怨念,难道说…… 阿闻的整容是被迫的?! “整容,是他们强迫你的吗?”钱多多本来不想多问的,但转念一想,既然话都摊开来了,还不如一次性刨根问底,问个清楚明白。 徐闻伸手勾过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面前,而后头颅一侧,薄薄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