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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挺滋润嘛。”蒋莺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孟筠庭于她来说,就如同一个亲密的大哥哥一般,见他觅得有情人,她也替对方高兴。 “死丫头,别乱说话。”孟筠庭干笑了几声,见玉蝉子面色不善,便独自钻到了一边儿卖小食的摊子上。 洛少情瞥了那母女二人一眼,目光一收,也跟了上去,见孟筠庭挑得左右为难,一锭银子丢下,便买了整个摊子上的吃食。 “可不是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这盟主夫人当的可是滋润的很。”后头的白楚楚接话道。 玉蝉子本是没注意到她也在,这一开口,瞧见了人,面上又透出些许不快来,“相思门想来是太清闲了,怎么门中弟子总跟着他人乱跑。” “哼,比不得你们长生门,门主失踪了这么久,倒还不急不忙的,等着别人帮忙去救。” “臭丫头,你说什么?” “嗳,楚楚不是有心冲撞,玉长老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言恪见她们剑拔弩张,赶紧出言相劝,子规倒是撑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你小子又是何人?”玉蝉子问。 “在下药王谷言恪,见过玉长老。” “药王谷的人?怪不得,瞧来倒也挺顺眼的,我长生门中漂亮姑娘多的是,要不要长老给你介绍几个?” “呃——这……” “不必了,他可没有恋童癖。”白楚楚瞪了他一眼,替他一口回绝了。 “恋童癖?”玉蝉子眉梢一挑,停下了步子。 言恪见状连声咳嗽道,“那个,二位别较劲了,楚楚,咱们快些赶去杨家才是,别让君公子等急了。” “你说什么?君无衣也来了淮阳?还去了杨家?”玉蝉子这一听,面色顿时一变。 “是啊,有问题么?我们公子和单门主什么交情,去杨家怎么了。”白楚楚扬起下巴,得意道。 “走!”玉蝉子听她这么说来,也不等后边儿的洛少情二人了,一挥袖,便带着人往杨家匆匆赶去。 等众人到了杨家一瞧,就懵了。大红字花,龙张凤挂,里里外外一片喜庆。 守门的几个弟子,本是手捧一壶酒,配着几盘花生津津有味的吃着。远远地瞧见玉蝉子黑着一张脸而来,赶紧丢了手中的花生壳,站直了身子。 “这是怎么回事?谁在办喜事?” 玉蝉子见他们这幅懒散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关头了,谁还有心思在这时候娶亲?!那时候单司渺非得把杨家交给一个杜习墨来打理,她当初就百般不同意,此下看来,这人的确不靠谱。 “呃,是玉长老回来了,我这就去通禀杜先生。” “回来!我到杨家,还需通报他杜习墨才能进门么?”玉蝉子冷哼一声,抬步便往里走去,“你还没回答我,这是谁在娶亲?” 小弟子支支吾吾的,被对方抬眼狠狠一瞪,只好勉强开口。 “是,是家主。” “谁?” “家主,单司渺。” “你说什么?单大哥娶亲?” 玉蝉子还未发作,她身后的蒋莺莺却是率先喊出声来。 门外刚到的孟筠庭大老远就听见了这妮子的嚷嚷,心中一惊,连忙疾步而入,揪住那小子弟便问,“单司渺回来了?” “没…没…家主没回来。” “既是没回来,如何娶的亲?” “是啊,娶的又是谁家的亲?” 那可怜的弟子被这群人围在中间左问一句,右问一句,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脑袋被晃得嗡嗡直响,最后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了,大喝一声,挣脱开来。 “哎呀别问了,诸位自个儿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众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愣了片刻后,不约而同地朝大堂奔去。 大堂之中,高香华烛,祭礼满放。 君无衣身着一袭大红喜袍,抚额侧望着并立在一旁的婢子。准确来说,是瞧着那婢子怀中抱着的一只大活公鸡。公鸡脖子上还被套上了大红喜缎,上头挂了支书着“单司渺”三字的名刺。 大公鸡仿佛知道自己今日使命尤重,昂首咯咯高鸣了一声。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 脑中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想不出其他。君无衣浑浑噩噩地被众人迎跪下身,在繁冗的礼词唱诵中拜了天地,祭了先祖,继而身形一转,对着那只雄赳赳的鸡一弯腰,便听杜习墨朗声道了句,礼成。 孟筠庭一众前脚刚跨入大堂,正巧君无衣刚直起身子,露出一张像刚刚连吃了几十只苍蝇一般的臭脸。 “原来是洛盟主和玉长老来了,正巧,赶上了一杯喜酒。”杜习墨见到门口呆立的众人,乐呵呵地一抬袖,请他们进了门来。 君无衣眼角一转,耳根一红,咳嗽一声,一把扯下胸前的大红花球,转身便往内堂走。 “君家主去哪儿?身为新人,不亲自招待客人,有失我杨家礼数。”杜习墨一句话将人唤住,对着众人一拱手,道了句请上座。 “杜先生,你搞什么呢?”孟筠庭瞧了瞧面色尴尬的君无衣,和一旁丫头怀中抱着的活鸡,隐隐明白过来,感情这场婚事是替单司渺和君无衣cao办的。 “替家主办喜事啊,这刚刚礼成了。”杜习墨一指高座祭台,理所当然道。 “荒唐!别说单司渺如今不在,就算他此刻在场,也断不可能迎娶一个男人。”玉蝉子拍了拍身旁蒋莺莺的手,教她稍安勿躁,“这场闹剧到此为止,都给我散了!” “玉长老话可不好这么说,这拜堂成亲怎能儿戏?” “杜习墨,你可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话。” 杜习墨见她急了,悠悠掸了掸袖子上的灰,指了指自己,笑道,“区区管事,到底也是个奴才,老夫清楚的很。” “你清楚就好。” “可他,已名正言顺入了杨家门楣,如今他才是杨家的主子,杨家上下只会听他的。”杜习墨指了指一旁的君无衣,又道。 “他?君无衣?杨家的主子?”玉蝉子指着当中而立的君无衣,冷笑出声,“君公子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随便找只活鸡拜个堂,就想入主杨家,为免想的太简单了些。” 君无衣虽是凌云所养,可毕竟以男宠的身份在滕王阁里待了好些年,清白不得。相思门托付于他,玉蝉子本就觉得心中不爽,现下他竟又凭着和单司渺不清不楚的关系想染指杨家,她怎可让杨严风一生的心血落入一个男宠手中! “玉长老误会了,与活鸡拜堂,是在下的主意。” “你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单司渺自作主张从洪州找来的一个远戚子弟,竟敢在我面前摆起谱来了,今日我倒要瞧瞧,这杨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来人,给我把这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