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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砍。 东方不败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绣花针,向上一举,挡住来剑,长剑便砍不下去。 令狐冲急退数步,心下大骇,独孤九剑本无招式,他一向随性而为,当下展动长剑,尽往东方不败身上各处要害刺去。 但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令狐冲的剑尖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百余招后,红影闪处,令狐冲惊见有一物向自己右臂戳来。当即手臂一痛,长剑落地。 东方不败见好就收,并不斩尽杀绝,只是随手扔了一封信到令狐冲面前。 魔教众人皆一脸诧异。 令狐冲亦是不解,展信一看,顿觉天昏地暗。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蓝凤凰,又站起来,也不管右臂正滴滴答答地流着血,回头一步步走向任盈盈,嗓音低沉而沙哑,“当年梅庄密室,你可说的都是真话?” 说完紧盯着任盈盈,怕漏过一分一毫。 任盈盈倒退几步,呢喃道,“冲哥,我,我只是太过爱你……” 她自知真相败露,只好主动认错。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骗我?” 令狐冲愤怒地吼道,似要发狂,任盈盈泪流不止,低头不语。 他忽又转身,奔向那人群中的蓝凤凰,握住她双臂摇晃道,“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蓝凤凰冷笑道,“他死了。她是被你害死的,令狐冲。” “不,不可能!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令狐冲摇头,弯身倒地,嘶声痛哭。 “啊~~~” 他伤心欲绝,撕心裂肺的叫喊让在场中人无不为之动容。 东方不败看看里欧,两人皆是一叹。 “冲哥……”任盈盈想上前扶他,却被令狐冲怨恨的眼神止住了脚步。 令狐冲站起来,对东方不败道,“任盈盈是我妻子,我本想替盈盈报杀父之仇,却不想被她所骗,竟害了我今生最爱之人。如今真相大白,东方教主对那人的恩情,待将来令狐冲找回他,定当涌泉相报。多谢东方教主告知在下此事真相。” 说完飞身离去,不曾回头看任盈盈一眼。 任盈盈哭倒在地。 自此,日月神教大获全胜。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 ,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魔教众人摇旗呐喊,吼声震天。一时间东方不败的呼声响彻山崖。 余下的五岳剑派子弟们见大势已去,纷纷奔逃下山,作鸟兽散。 一轮红日从东边升起。 里欧拥上东方不败傲然挺立于黑木崖上,身后映衬着万丈光芒,与教中长老们一道,目视着潮水般退去的白道人士,相视而笑。 经此一役,五岳剑派一蹶不振,旗下产业陆续归于日月神教之下。日月神教一家独大,自此一统江湖,天下无敌! 东方不败和里欧就此归隐,童百熊继任教主之位。 “东方不败”这四个字,也成为江湖中经久不衰的传说。 任盈盈削发为尼,遁入空门。 没人知道令狐冲去了哪里。 有人道,曾在塞外沙漠遇到过令狐大侠;也有人说,他在南海诸岛见过令狐大侠,他一人一剑,踏遍千山万水,只为寻找一人。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第34章 番外篇 紫七一身官服,腰佩绣春刀,形色匆匆地走在京城街道上。 路上行人见是锦衣卫,纷纷闪避。 他一头扎进城南酒馆,里面红一和橙二等兄弟已经就位,早就开始动手查案。 黄三掏出无常薄,正把看到的情况登记在册。册在人在,册亡人亡。 昨晚,城南酒馆发生了今年的第一起大案。连掌柜带伙头四人被凶手灭口,手段非常残忍。 “林总旗,你来了。快来这边看看!” 绿四见他到,一脸笑容地朝他招手道。 他七人都是直属于庆王“东方浔”的锦衣卫,负责金陵城地界大小事。他虽是最晚加入,但其他六位兄弟都待他极好。 他们七人办完案子,常常会去小聚两杯,联络一番兄弟感情。 夜晚的金陵城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别有一番滋味。 今夜,查案完毕,哥几个照例去小喝几杯。 “小七哦,虽然你和咱王爷打小一块儿长大,平时还是得醒着点儿,人毕竟是王爷。” 红一大着舌头说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咱王爷人亲切归亲切,我们事情还得认真做好~” 紫七笑着看着他们,一碰杯,“弟兄们,干了!” “哈哈哈,来来来,干!” 紫七其实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充实、自在、快乐,要说还有何不如意,便是哥几个口中的王爷了。 那人,那人自从继承了老王爷的位置后,就对自己冷淡了许多,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也是,自己如今都年逾三十了,早就不像少年时那般纤细柔美,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糙汉子。那人却是刚满二十二,正是青春年少,风华绝代的年纪。 叹一口气,他抬手又干了一碗酒进去。 他还记得多年前,老王爷和东方教主正式卸任王位后,决定去云游四海,只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许是羡慕父母,小王爷东方浔便向自己求婚,那时自己怎么就拒绝了呢? 笑着摇摇头,他又一口干了一碗酒。 也许,人家那时候也只是随口一说,谁没个年少轻狂的岁月呢? 越喝越清醒,就是走路有些走不直。嗯,他没醉,哈哈。 红一和橙二几个看他喝大了,一脸是汗,互相看了看,哥几个也不继续去寻乐子了,还是先把这货送回王府得了。不然那位怪罪下来,他们可担当不起。 紫七头晕脑胀地回到房间。 就见灯火通明,东方浔正坐在桌边,边喝酒边等他。 “怎么今日回得这么晚?” 紫七不理他,绕过他就打算回床上睡觉。 东方浔站起身来,怒道,“我在问你话!” 紫七只觉得头疼,站在原地不动,回道,“和兄弟们去喝了几杯。王爷半夜三更来此,有何吩咐?” 说着便解衣,打算继续上床睡觉去。 东方浔闻着他一身酒味,厌恶道,“还不快去洗洗,臭死了。” 紫七闻言手上一顿,而后低声说,“王爷嫌臭可以出去,小的不送。” 东方浔盯着他后脑勺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发一语,才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听那人脚步声走远,紫七跌坐在地,捂住嘴巴,心痛得要窒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