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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四十万兵力,我让林太尉安排着想找几个王爷出来练练兵,顺道着把皇上交代的事情办了,可那几个王爷着实不好惹,所以君彦想请简相给出个主意。” “皇上让肃贵妃去借兵?”简顾禅闻言一怔,上下打量了一番肃君彦,似是没见过他一般。 “是啊,皇上让本宫去的。” “那这练兵之事,是皇上的意思?还是肃贵妃的意思?” “有区别吗?” “当然有。”简顾禅道:“若是皇上的意思,简某会请皇上去找太后商量,若是肃贵妃的意思嘛……” “如何。” “恕老臣直言。”简顾禅笑笑:“贵妃这是自取其辱,贵妃深受皇宠,可别太丢了皇上的脸才好。” “自取其辱?”肃君彦一皱眉,“有这么严重?” “这四位藩王爷,不说别人,就是徐阳王韩建新,想必肃贵妃也跟他打过交道吧。”西弗俱乐部 “打过一回交道。” “既如此,贵妃七窍玲珑,冰雪聪明,就不用臣再多说了吧。” 肃君彦听了,沉默半晌,又道:“可既然安排了时日,不去总是不好,不知简相愿不愿意和君彦同去。” “这个就不必了”简顾禅道:“这些日子,老臣身子有些不适,再者说,贵妃看练兵,不过找个乐子,那几个王爷也就是陪贵妃找个乐子,老臣前去,算个什么事?” “这样,君彦就不打扰了。”碰了个软钉子,肃君彦再坐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简顾禅将肃君彦送到门口,说了句:“皇上正在灵觉寺打造行宫,不知肃贵妃知不知晓。” “在灵觉寺造行宫?”肃君彦摇摇头:“不知道啊。” “哎。”简顾禅叹口气,“皇上上次去灵觉寺祈福,险造行刺,刺客之事还没有查出,皇上不顾众臣劝谏,非要在灵觉寺造行宫,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可都是知道,皇上不为贵妃,还能为谁?肃贵妃圣眷在身,需得好好劝导皇上才是,先不说皇上该不该在佛门圣地造建行宫,就是皇上为贵妃这样劳民伤财,损的是皇上的圣明,伤的是贵妃的清誉啊。” “多谢简相,君彦回去,自会劝他。” “臣这里有一张行宫的图纸,各房的摆设陈列都在上面标着,里面还有皇上让建行司打造的物件儿,肃贵妃拿回去看看吧。”简顾禅道:“看在臣与空远大师相交多年的份上,臣劝肃贵妃一句,就算是为了你自己,还是少些yin乐,多些贤德吧。” 肃君彦听罢,脸腾得就红了,含混的答了句:“啊……知道了……”便赶紧转身上了马车。坐在马车上,肃君彦打开了图纸,那些图纸上标得清晰,竟都是些房中秘物。肃君彦气的将那些图纸团皱了扔在马车上,他又恼又羞,满心的气愤无处宣泄,狠狠用头撞了一下马车。 “快停车。”随行的侍卫肖珏道:“贵妃怎么了,可有什么事么?” “没事,走吧,回宫。”肃君彦说完,又将那些图纸捡回来,放进怀里。 回到凤坤宫,肃君彦将图纸拿出来烧了。”劝他?谁能劝他?你们怎么不去劝?”肃君彦暗自苦笑,“普天之下,只道我肃君彦是个yin妃了吧。” “肃贵妃”门外夏安说道:“贵妃该用膳了。” “皇上今天没来吗?”肃君彦问。 “没有。”夏安道:“奴才听说,皇上去长乐宫了。” “哦。” “卓妃他……好像是病了。” “什么病啊?太医去看过了吗?” “依奴才看,是憋得病了。” 肃君彦脸一沉:“别胡说。” 夏安道:“主子,那卓妃妖媚的很呢,小小年纪,很会耍心思,又有皇后撑腰,还有那个谢昭仪,和卓妃一个鼻孔出气,又离得近,主子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他们。” “住口,以后别说这个。”肃君彦道:“你去趟林府,把林贤给本宫叫来。” “是。” 看到林贤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肃君彦笑道:“别装了,本宫可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西弗俱乐部 林贤苦着脸道:“贵妃上次到臣家里来闹,我和我哥差点儿没让我爹打死。” “你哥挨打是活该。”肃君彦皱眉道:“要是你也挨了,只能算你倒霉,谁让你有个这样的哥哥。” “是,是,贵妃说得是。”林贤什么也不敢说,只是频频点头。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进宫?”肃君彦瞥了林贤一眼。 “我爹不让。” “你爹不让?”肃君彦脸一沉:“本宫可没听说皇上撤了你护卫本宫的职责,你是听你爹的,还是听皇上的?” “哎呀。”林贤屈膝跪地:“肃贵妃明鉴,臣当然是听皇上的,我爹也得听皇上的,这不是我哥的事儿上不了台面儿吗,我爹这才敢私下里抗了抗皇上,臣这是明差,我爹不会说什么的。”西弗俱乐部 “你起来。” “谢肃贵妃。”林贤起身,躬身站立一旁。 “快当爹了吧。”肃君彦问他。 “啊,是。” “高兴吗?” “还行,凑活吧“林贤笑笑:“我爹我娘高兴就行了。” “都下去。”肃君彦屏退了左右,指了指椅子:“坐下吧” “臣不敢。” “别放屁了。”肃君彦笑道:“你有什么不敢?快给我坐下。” “是。”林贤作势擦把汗,“你现在越来越厉害,都快把我吓死了。” “你怕我?”肃君彦道:“少来吧,粘了毛,你比猴儿都精的,你能怕我?” “以前是不怕,现在我是真怕你,连我爹都怕你。” “行了吧。”肃君彦道:“我叫你来是给我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 “简相说,本宫要向几个王爷借兵是自取其辱。” “你又去找简相了。”林贤问:“他没跟你说别的吧。” “你知道什么?”肃君彦脸热着瞪他。 “皇上要在灵觉寺建行宫,这个差事,皇上交给了我。” “那他是怎么有那些图纸的?”肃君彦气道:“是你给他的?” “我想让他劝劝皇上的。”林贤叹口气,“这样对你不好,别人不会说皇上,只会说你。” “我不在乎,我告诉过你,我现在什么也不在乎,就算让我做再世的褒姒,我也不在乎。”肃君彦喊道:“我在乎又有什么用,有用么?”他喊着,随手将手里的茶杯用力扔了出去。 “皇上“沈征还以为屋里飞出了暗器,着实吓出了一身冷汗,看到茶杯碎在地上,溅到刘琛身上的不过是些热茶,沈征松口气,慌忙跪地道:“臣失职,让皇上受惊了。” 刘琛没理他,径自进到宫里,喝道:“你发的什么疯?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