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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和徐氏终止合作,别问为什么,快!” “抛售徐氏的股票,全部!” 刚刚站在徐可可身边的男人,面色复杂的看了看中心处的三人,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向炀……对,是向炀提供的消息。” 徐可可彻底慌了,一张小脸完全没了血色,她抖着双手拿出手机,兔子的外壳,长耳朵颤抖不停。 向炀看向她:“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声明,不是白卿卿想要攀附我,而是我在追求她。” 说完看向全场,在场的宾客纷纷一抖,连忙点头,他们深知向炀这话可不仅仅是说给徐可可听,而是堵住在场所有人的嘴。 白卿卿还处于震惊中,向炀握着她的手捏了捏,仰头笑道:“走吧,去阳台透透气。” 白卿卿机械的点点头,重新推动向炀的轮椅。 大堂有处阳台,为了能让客人好好观看楼下的景色,采用的都是玻璃栏杆。 白卿卿恍惚的推着向炀往前走,刚走到阳台门口,就听到后面一阵喧哗,紧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随即全场安静。 白卿卿下意识转头。 只见蒋祺和徐可可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蒋祺面无表情的推了推眼镜。 徐可可半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看不清表情。 原来徐可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知道向炀说得是真话,除此之外她还被家里的人辱骂一顿,原因只是因为她惹怒了向炀,陆续有人停止合作,家里的企业受到了牵连。 徐可可发疯似的想要推着他和白卿卿,与自己同归于尽。 结果被蒋祺截住,打了一巴掌。 徐可可双肩颤抖,她抬起头,左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声音就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没了之前的甜软。 “蒋祺哥哥……” 蒋祺一改之前在众人面前的温和形象,他冷声道:“你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想要伤害白卿卿。” 白卿卿轻蹙眉头,下意识转过头不去看他。 向炀死死的捏着轮椅扶手,眯着眼看了一下蒋祺。 徐可可眼睛越睁越大,泪水糊了一脸,“她就是个贱|人!凭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护着她!” “我追你那么久,你都没正眼看过我,现在居然为了她打我!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刁难她!她一出现你的魂都没了!” 她大吼大叫着,头发也散了,完全没了之前的可爱。 保安很快出现,将徐可可带了下去。 宴会场内陷入静默。 白卿卿觉得所有人的眼神都在自己身上,她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推着向炀去了阳台透气。 阳台只有他们两个人,冬天的风很凉,月亮也比以往的白。 向炀缓缓开口:“对不起……” “嗯?”白卿卿疑惑地低下头,“你道什么歉啊?” “因为他没保护好你,自然要道歉。” 一个声音截住白卿卿的话。 白卿卿没回头,因为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了。 向炀控制着轮椅转身,只见蒋祺晃着一杯红酒,虚虚的靠在门边。 他抿了抿唇:“他说的对,刚刚是我没保护好你。” 向炀再次握住白卿卿的手,他对着蒋祺笑了笑:“谢谢蒋总,如果卿卿出了什么事,我大概也站不起来了。” 蒋祺盯着他的手,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向总客气了,我见您刚刚动了动手指就毁掉一家公司,所以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请讲。” 向炀淡淡道。 “如果我也想上演一出‘烽火戏诸侯’的戏码,您觉得我的胜算是多少呢?” 蒋祺眯了眯眼,将视线放在白卿卿身上。 她始终没有看向蒋祺,周身被月光镀了层银白,细瘦的肩膀不自然的端着,显然处于紧张状态。 向炀察觉到白卿卿手掌温度偏凉,他紧紧的握住:“那要看你对上的是谁了。” “比如……向总?” 蒋祺收回目光,转到向炀身上。 向炀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一些:“那我只能说,随时恭候。” 白卿卿手一抖,“蒋总……” 她的声音有些抖,飘在冷风里,还断断续续的。 阳台上的气氛一瞬间紧张起来。 向炀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 蒋祺眼神也炽热不少。 白卿卿深呼吸,反握住向炀:“有些人终究不属于你,蒋总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向炀rou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蒋祺死死的捏住酒杯,指尖都有些发白,“我向来善于主动出击,就像蒋氏一样。” 他猛地仰头将一杯酒灌进喉间,转身离开。 三人所在的位置很偏僻,但是他们刚刚上演一出好戏,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这边。 见蒋祺脸色不好,宴会开始前就离开,宾客们都议论纷纷。 向炀抬头看向白卿卿,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白卿卿也低头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向炀张了张嘴,一腔爱意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吧?” 白卿卿突然露出一个过于灿烂的笑,桃花眼堪比天上的峨眉月。 冷风一吹,向炀直接抖了两下,好冷…… —————————— 蒋祺是黑着脸回到蒋家老宅的。 一进门就看到半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邋遢的盖着毛毯,无聊的对着电视一个一个的换着台。 蒋祺瞥了他一眼,脚步不停的往二楼走。 “听说,你今晚在宴会上,为了一个女人演了一场好戏啊?” 男人声音嘶哑的厉害,像是被烟毁了嗓子。 蒋祺脚步微顿,他推了推眼镜:“父亲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 男人突然坐起身,随手将手里的遥控器向着蒋祺扔出去,结果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远,遥控器到中间就掉了下来,砸在地上。 “别叫我父亲!我没有你这种白眼狼的儿子!” 男人情绪激动起来,胸膛起伏的厉害。 蒋祺轻笑:“可惜咱们血脉相连啊。” 男人恶狠狠的瞪着他:“早知道你是一只狼,我就不应该带你回来,让你死在那个山沟沟里!” “可惜,没有早知道。” 蒋祺不再理他,一步一步踏上楼梯。 “蒋祺,你会有报应的!你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男人嘶吼的声音在老宅里久久不能散去。 蒋祺面无表情的关上门,将手边的花瓶直接扔到地上,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拿到什么,砸什么。 “我小心翼翼的对你,你为什么要逃!” “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为什么要遭报应!” “为什么!为什么!” 棋盘落地,围棋子满地乱蹦。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蒋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