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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无奈的说道:“非要出来同我说,便是为着这事?我还以为是陆重渊欺负了你。” “五爷才不会欺负我。” 萧知眉眼弯弯的回了一句,又神色认真的说道:“父王和母妃已经去了,这世上除了五爷之外,我也只有哥哥了,永安王府这般清寂,我是希望哥哥也能有个知心体己的人可以与您走完这段人生。” 她如今什么都有了,唯一的希望便是哥哥也能同她一样,找到自己的幸福,而不是整日沉醉于公务,每次回家也只是几个仆人,几点烛火相伴。 以前。 顾辞总觉得自己这个meimei长不大,即便出嫁了,也还存着一份小孩心性。 可如今听着这番话,他心下熨帖之余也不免感叹,他的阿萝是真的长大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跟在他身后的小丫头了。 她成了别人的妻子,而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成为别人的母亲,她会开始和自己的夫君养育自己的孩子。 轻轻叹了口气。 心里有些高兴,也有些叹息,不过还是高兴更多些。 能忘记前尘旧事,重新勇敢的迈步往前,选择这样一段生活,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顾辞清隽的眉眼带着无尽的柔意,他抬手又抚了抚她的头,然后开口,“你放心,我心中自有主意。” “是” 萧知眨了下眼,轻声问道:“宋家姑娘吗?” 顾辞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又笑开了,却没回人,只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笑斥道:“人小鬼大。” 萧知嘟囔道:“我都快做娘了,哪里小了?” 还想再问,顾辞却已经赶人了,“好了,回去吧,外头风大,别冻着,再说” 他余光瞥向不远处,“还有人等你呢。” 嗯? 萧知一愣,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便见陆重渊正披着黑色大氅,负手而立,他没有过来,只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她“不是让他待在屋子里吗?” 她轻轻嘟囔一句,倒也有些待不住了,转头和顾辞说了一句,“那哥哥,你早些回去,我也回去了。” 说完。 便转身往陆重渊的方向小跑而去。 “慢着些” 顾辞在她身后叮嘱一句,见她应了也没有慢下来的打算,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摇了摇头,还夹杂着一些酸味,眼见她安安稳稳地走到陆重渊跟前,他也没再看,笑了下,转身离去。 走得时候。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过腰间的荷包,想到里面那一道平安符,脸上的笑又添了三分。 而另一端。 萧知正同陆重渊说道:“不是让你待在里面吗,你瞧,你手都凉了。” 她握着陆重渊的手,目光嗔怪的看着他,边说边抱着他的手吹热气。 陆重渊闻言也不说话,就笑着看她。 “还笑。” 萧知瞪了他一眼,看似凶巴巴的,其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然后拉着他的手,和他说,“好啦,我们进去吧。” “好。” “陆重渊,我明天还想在院子里栽个秋千。” “好。” “还有葡萄藤,那么以后,我就可以躲在葡萄藤下睡觉,醒来就能摘葡萄吃了。” “好。” 离得远了。 还能听到娇俏的女声半是嗔怪半是撒娇道:“你怎么什么都说好呀?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呀?” 这一次,男声并未只说 “好”。 夜里的风又大了,但还是能够清晰得听到那道声音,说道,“无论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边就结束了。 番外就是新纪元的故事,关于崔妤,关于陆承策,关于顾珒和秦嘉,关于哥哥和宋诗,关于五爷和知知以及孩子的后续都会在番外提起。 感谢你们陪伴至今。 爱你们。 下本的话暂时还没想好写什么,双开这么久,有些累了,隔壁现言还在连载,有喜欢的可以看下,不喜欢的可以等下本古言~ 先球个预收好啦。 预收QAQ,移步专栏收藏下呀,其他的也可以收藏下! 最后看哪本大纲比较顺,就写哪本! 姜妩天生凤命,荣华富贵半生,旁人都说她命好,从太子妃到皇后,顺风顺水,宠冠六宫。 唯一可惜的也不过是早早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可她自己知道,她的一生不过是笑话一场。 宠爱她的夫君心中早有白月光,为了白月光,他不惜杀了他们的儿子,她怨恨、愤怒,蛰伏半生终于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毒死了白月光,乱箭射死他们的孩子 就在姜妩以为自己要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时候,却发现一觉醒来,竟然回到了十六岁。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 [营养液] 的小天使:ansharon、阿纹家的头头鸭 10 瓶;c&s 4 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5章 过了元月。 这天也渐渐地暖和起来了。 萧知这阵子没有外出, 就在家里好生养着胎,平日不是莳花弄草就是逗弄喜乐,今日天气恰好, 她正在廊下逗弄喜乐,眼见如意白着一张脸打外头进来,皱了眉, 问道:“出了什么事?” 如意朝她行完礼,压低声音回道:“陆家遣人传了消息过来, 说是老太太没几日了, 希望您和五爷能回家一趟。” 耳听着这话。 萧知逗弄喜乐的手一顿。 她收回手,好半天才开口,“来传话的是谁?” 如意答道:“是平儿姑娘, 这会人还在外头候着呢。” “知道了。” 萧知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你先让她回去吧,回头五爷回来, 我再同他说。” 等人应声出去,她看着满园葱郁之色,还是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对那位老夫人。 萧知心里其实并无喜恶,但总归也曾有一段相处的旧情在,如今人要去了,若说真的没有一丝感觉是不可能的。 她如此。 陆重渊恐怕更是。 说到底,那也曾是 他的母亲。 又叹了口气。 脚边喜乐仰着头轻轻叫着, 仿佛是在怪她出神, 萧知看着它笑了下, 又伸手抚了抚它的头,让平日伺候它的丫鬟送到旁边的暖阁, 自己进屋歇息了。 等到陆重渊回来,天色已经大晚了。 萧知正倚在软榻上看书,听到外头传来一声又一声的 “五爷”,停下翻书的动作,抬眼看去,而后她便看见陆重渊打帘走了进来进来,大冷的天,他也没披个大氅斗篷,就这么一身绯色官袍。 外头风大。 他宽大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