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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屋都试试!” 他分明就是故意!魏华音一张脸涨红涨红的。 看她满脸羞愤难忍,气到两眼氤氲,白玉染手下力道松掉,“音宝儿!我就吓吓你!乖!别气!” 他这么说,魏华音更气的小脸青紫,使劲儿推开他,赶紧起来就想跑。 “你始乱终弃,没良心!”白玉染在她身后幽怨的嘤嘤。 都走到外间了,听着他的话,魏华音阴着小脸,黑如锅底,眼中寒霜幽幽瞪着他,又转身回来。 白玉染一喜,“音宝儿!你......你不走了?要跟我圆房了?” 他刷的解开全部衣襟,露出光洁精瘦的胸膛,衣裳滑落肩膀,诱惑妖艳。 魏华音脸色一僵,阴着小脸上来,照着他身上踹了一脚,不解气,又连踹两脚。 “啊!嗯!啊......”白玉染痛呼痛叫。 听着他故意暧昧的叫声,魏华音又狠狠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走。 “音宝儿!不要走!我什么姿势都可以的!”白玉染一把抱住她的腿哭道。 魏华音轰的一下,脸色爆红,抽了几回抽不回来,上来推开他,拔腿就跑。 “音宝儿!?”白玉染伸着手叫她,追出来。 魏华音一口气逃到厢房,咣当一声关上门。 看她慌乱逃跑,白玉染靠在廊下,嘴角高高扬起,眉梢眼角全是笑意。他这几天就先委屈委屈,自己一个人睡,给她几日缓和的时间。 但是! 魏华音刚睡下,他就爬窗了,“音宝儿!让我回来吧!我睡不着!” 看他要爬窗,魏华音猛地一下子坐起来,急忙下了床,“出去!”上来就把他推出去,咣当一下关上窗户,直接闩住。 “音宝儿!音宝儿!”白玉染在窗外不停的叫她。 魏华音站在窗内怒不可遏,“白玉染!你再让我睡不成,我真跟你不客气了!” “不要嘛!我不吵你了!”白玉染连忙应声,“那我去旁边睡了,你要是夜里冷,不舒服,都喊我知道吗?” 魏华音听他终于走了,松了口气,压下颤跳的心儿,拉了被子睡下。 一个人躺在床上,一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想着几个月同床,到后面他都死皮赖脸非要抱着她睡,现在终于自己一个人睡了,又回到之前的状态,却是不习惯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存在!深吸几口气,翻个身,强迫自己入睡。 白玉染把铺盖拿到隔壁屋里,放了张矮竹床,躺在床上,大半夜没有睡着。 等到下半夜,又过来敲窗,“音宝儿!我睡不着!” 魏华音迷迷糊糊刚睡着一会,一下子醒来,听着他委屈幽怨的话,深吸口气抓了抓头发,不理他。 白玉染站在窗外幽怨的嘟囔,“小没良心的!把你夫君我赶出来,我这睡不着,你倒是睡的香!” 魏华音忍不住满脸发热,等了一会,听他脚步声走了,翻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 天很快亮起来。 魏华音以熟悉的姿势醒来,腿下,胳膊下却没有熟悉的触感,睁开眼,看床上只有她自己,晃了晃神。 白玉染已经在做早饭了,“没敢叫醒你,没问你想吃啥,我煮了糯米粥,蒸了烧麦。你还想吃啥?” 魏华音看了眼摘好的菜,端起来去切,“就这样!” 他突然凑过来,“音宝儿!我今儿个洗脸,看到眼底下一片乌青!” 听着他可怜委屈的话,魏华音忍不住抬头看他,之前就知道他有一双眼形漂亮的桃花眼,双眸幽黑闪亮,诱人心神,此时他满眼委屈,眼底一片乌青,因为皮肤皙白,尤其显眼。 “煮个鸡蛋滚滚!”沉声丢他一句。 白玉染不满的朝她撅嘴。 魏华音啪啪剁好菜,瞪他,“烧火!” “好!”白玉染嗡声应着,去烧火。 看他那被抛弃的蹲在灶火前的样子,魏华音转身到柜子里拿了个鸡蛋洗了,放进锅里去。 白玉染看着她的动作,眼中闪过笑意。 早饭做好,那鸡蛋也差不多熟了。 魏华音把鸡蛋剥了壳,抽了块干净的帕子包住,扔给他,“自己滚!” 白玉染烫的抽了下气,连忙拿好,“烫!” 魏华音不管他,把粥吹了吹,动作优雅的吃自己的饭。 白玉染把鸡蛋吹凉,温度差不多了,突然坐到她身旁,一手环住她,低声道,“别动!”拿着鸡蛋在她眼底轻轻的滚动。 魏华音愣了愣,反应过来她半夜没睡,下半夜又被他叫醒,许久才睡,只怕眼底的乌青没有比他好到哪去。 只是这么被他环在怀里,被他气息包围,眼底轻柔的动作,耳边他轻浅的呼吸,都让她不自在,心里飘悠,脸上不自觉的发热。 给她两个眼睛都揉按了好一会,看她一张小脸飞满红晕,白玉染眼中笑意流转,低头在她脸上轻吻,“好了!吃饭吧!” 魏华音低下头,握着筷子好一会,才忙夹了几筷子,赶紧吃起来。 早饭后,魏华音把捣腾了将近半年的燃料原料拿出来,“出去买布!” “我去买!你留在家里!”白玉染立马瞪着眼道,不许她出门。 魏华音默默翻他一眼,“我要买白布,棉,麻,绸,缎,绫,罗都要!” “好!我都买来!我去买!你乖乖待在家里!”白玉染瞪着眼,紧盯着她。 魏华音也瞪着他,“我自己挑!” 白玉染忍不住想要挠墙,她恢复原本的相貌,现在的模样出去,那些人肯定会盯着她,想要跟他抢她! “我难道还见不得人!?”魏华音冷眼挑眉。 白玉染只得同意,“那你带着帷帽!” “不戴!更打眼!”魏华音拒绝。 “面纱!”白玉染不容拒绝,找来一块蚕丝帕子,给她脸蒙上。 可是这么一半遮着脸,她那双硕大灵动的清眸,更加突出。而且轻纱遮面,更让人想揭开面纱,看看究竟是何等绝色的人儿! 更勾人了! 白玉染愤愤的把面纱揭掉,十分不情愿的出去租来骡车,带着她出门。 路过村里时。 村人见他赶车带着个姿容绝色的女孩子,纷纷惊疑,“白二郎那带的是谁啊?” “就是啊!谁家的闺女,长得也太好看了!” “这么标致扎眼的相貌,之前可从来没有见过呢!是白家的亲戚吗?” “看白二郎带着她,这是要休了那魏音姑了!?” “哎呀!这个闺女,那跟魏音姑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只怕那魏音姑站这闺女跟前自惭形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太标致了!这闺女简直就是绝色的姿容!这白二郎从哪求来的!?有了她,别说魏音姑了,十个八个长得齐整的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