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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作案了,这次是城北勾栏院的香客被……被……” “被.割了!”左云龙一鼓作气。 最近京城盛京“割风”,这让作为男子的左云龙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景帝昨个儿晚上抱着白芷若折.腾了一宿,今日心情还算好,但一听到姑苏公子又作案,他瞬间蔫了。 这么说来,他白费了一场功夫,沈诗诗根本不是姑苏公子?! 而且,他的太子和侄儿什么时候和沈家人关系那么好? 他怎的一无所知?! “左卿!这么大的事,你此前竟然从未禀报!你可知罪?!” 左云龙手下的细作遍布盛京,沈家外面更是细作如云,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失职了? 而且……什么重大的事?皇上到底在指什么? 被景帝一瞪,左云龙急中生智,“回皇上,近日太子和仇世子经常光顾一品居,想来唯有这个缘故了。” 不提一品居还好,一提一品居,景帝瞬间气血上涌。 作者有话要说: 景帝:朕无所不知,你们休想瞒过朕! 左云龙: (⊙o⊙) —— 今天的两更太短,晚上就给大家又补一章,么么么哒~晚安啦,姑娘们早点睡。 ☆、归来 沈家, 善秋堂内。 沈卿卿水眸红肿, 一看便知昨晚没有睡好。 沈家原本就人丁稀少, 眼下沈诗诗被关押大理寺, 沈澈又重伤在身, 无法下地。今日硕大的饭桌上,唯有沈老太太、萧瑾年、沈淳还有沈卿卿。 沈老太太睹物思人,不由得想起了沈家当初几十人同桌的热闹画面。 曾经, 她也不明白,沈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何世代忠烈,也会沦落至此。 但现在,沈老太太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活下去才是根本。 只有活下去了,才能有希望。 沈老太太拉着沈卿卿的小手,一直以来,阖府上下都对她骄纵过度,或许就是希望沈府还有一人能够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他们是希望沈卿卿能活成所有沈家人憧憬的样子。 可沈家皆是同根生, 若是沈家没了,谁还能继续骄纵着她? 沈老太太叹了口气, 道:“二丫头, 你jiejie的事,咱们是沈家不便直接出面,宫里的线人已经送来消息,那南夷七王子的确是残的彻彻底底, 不过你大哥不也是被打伤了么?再者也是南夷挑衅在先。” 说到这里,沈老太太话锋一转:“废了南夷人又如何?即便你jiejie不这么做,我老婆子也会暗中搞死他们!” 沈卿卿就是喜欢她祖母这个亢奋劲。 沈家无论男女,就没有一个庸人,沈卿卿明白,祖母不会平白无故抓着她说话,大约又是想暗示她什么。 她同时也知道,肯定是与jiejie有关,就说:“祖母,jiejie几时能归来?” 沈老太太没想到二丫头现在这么上道,很快就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你jiejie的事,沈家虽不宜出面,不过……咱们卿卿打算怎么救你jiejie?” 沈卿卿:“-_-||” 她就知道,祖母又打她的主意:“祖母,我今日便去宫门外跪着,而且我要带着大伯和堂兄们的牌位去。” 全盛京都对沈氏卿卿的秉性了如指掌,她无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出来,在旁人眼中,都是极为寻常的。 沈老太太一听这话,当即欣慰至极:“我家二丫头,终于长大了啊。” 萧瑾年和沈淳也看向了沈卿卿,仿佛只有她胡作非为才是合理的,这次能这么上道,真的是罕见。 沈卿卿也很委屈,若非是上辈子被太过骄纵,她也不会那般胡来,也不全是她的错呀。 萧瑾年这时插了一句:“我们卿卿可有把握?” 他话音微冷,似乎不太愿意让沈卿卿出面。 沈老太太脸一沉,若非是急着将沈诗诗从大理寺弄出来,她也不会让宝贝孙女出面。 沈家长房虽然不是她嫡亲骨血,可到底是在她的庇佑之下养大的,若是沈诗诗出了什么事,她百年后也无颜却见地底下的老侯爷。 萧瑾年这般护犊子,沈老太太并非有意见,只是事急从权,只能如此。 沈老太太无视萧瑾年:“二丫头,祖母允许你带着你大伯和堂哥们的牌位过去!” 沈卿卿看了看萧瑾年,又看了看祖母,总觉得这二人之间有些暗潮涌动。 沈淳沉默着吃茶,一点不想参与萧瑾年和沈老太太之间。 …… 眼看着就要入秋了,一场雨后,盛京的风一阵比一阵凉。 这一日,满城飘着如丝的细雨,沈卿卿带上了玳瑁和文书二人,齐齐跪在了皇宫大门外,怀中抱着沈家长房男嗣的牌位。 她穿着一身素纱裙裳,双眸冷冽极致,与细雨蒙蒙之中的皇城现成相得益彰的对比。 仿佛这百年的宫门也成了她一道衬托。 过往的官员齐齐避开,沈卿卿趁机就朝着宫门大喊:“大伯,大堂哥,二堂哥,三堂哥,今日我带着你们来拜见皇帝陛下了!” 景帝很快就知道沈卿卿跪在皇宫大门外的事,甚至还清清楚楚知道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景帝的偏头疼又犯了。 他觉得,沈氏卿卿一定是专门来克他的。 沈楚风的女儿当真是讨厌! “左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你盯着沈家么!”景帝指着左云龙就骂道。 左云龙当然是盯着沈家的,可景帝一开始只是吩咐他盯着沈家兄弟二人,并没有说明要盯着沈家女,更何况,那沈氏卿卿就是一个小女孩儿,他觉得并没有必要盯着。 但景帝此言一出,左云龙不敢置喙,忙跪地:“微臣有错,望皇上责罚!” 景帝摆了摆手,左云龙是他一手带出来了,他生性多疑,但对自己人当然是信任的,否则他还能信谁? 这时,宫人领着太医院的人过来。 景帝虽是亲眼看见沈诗诗废了南夷七王子,可到底有没有废,他还想亲耳听见。 于是就问了太医。 “南夷七王子当真……不行了?”景帝简直难以启齿,沈家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女儿! 七王子岂止是废了,那真是废的彻彻底底。太医如实禀道:“回皇上,七王子的命是救回来了,只是……与阉人无异了。” 景帝吐了口浊气,南夷的确是心头大患,但他并不想直接赶尽杀绝,景帝最初时候的打算,就是将南夷变成邦属之国,既可享受进贡朝拜,又能彰显泱泱大国的宽容气度。 就这样放过沈诗诗,景帝自觉也颜面上过不去。 可如果不放,沈氏卿卿在外面一直跪着,而且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