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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道:[我在给你科普知识。] [你们看到现在的氛围这么好,我在和唐越秋谈情说爱吗?你突然插什么嘴?还说起来不停了,有你这么当电灯泡的吗?走走走,赶紧走。] 可:[……] 可的声音和身影都从脑海中消失,花斯年这才轻呼了一口气。这一抬头,就看到唐越秋站在自己面前,半蹲在他面前和他平视着打量着他。 花斯年倒抽一口气,就听唐越秋道:“你刚才在发呆?” “呃,这个,我有点犯困。” 唐越秋挑眉:“我给你吹头发,你犯困?” 听着唐越秋言外之意是“觉得我很无聊”的这句话,花斯年干笑一声:“不是,你按摩我的头发按摩的很舒服啊,再说我昨晚不是没睡好嘛!” 唐越秋挑起的眉毛更高了,“那以后到底你到底是还打算要还是不要?不会每次都要睡一天都睡不够吧?” 花斯年被唐越秋步步紧逼,实在是有些恼了,虽说尊师重道,可现在老师变成了情人,还尊师重道个屁啊。这么一想花斯年冷笑一声,“我睡多久多久不还要看这老牛要耕多久的地吗?” 唐越秋:“你说我老?” ——我屮艸芔茻,你听话的重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歪了! 见花斯年恼羞成怒,唐越秋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露出一抹恬静淡然的微笑,眼睛微微弯曲,露出温柔的目光,“好了,看样子的确是醒了。”唐越秋轻轻揉了揉花斯年因为刚吹完头而软蓬蓬的头发,又道,“这两天黄婶休息,你的衣服没来得及洗,换上我给你带来的这一套吧。” 唐越秋站起来将刚才进来时拿在手里的黑色袋子送到花斯年面前,“尺寸试试合不合适。” ——肯定合适啊,大佬为我挑的衣服,能不合适吗?! 花斯年想都不想将衣服从袋子里拽出,顿时僵在了那里。 一件纯黑色的轻纱晚礼服,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面料摸起来十分舒适。 只是……“女式晚礼服?” 唐越秋嘴角的笑容放大,“喜欢吗?” ——我有一句不知道当不当讲。 [哎呦我去!正点的女装y啊,斯年你这次赚了!] 花斯年:[……] 花斯年干笑一声,“还不错,挺好看的,不过应该不会给我的吧?” “是给你的,按你的尺寸买的。” 花斯年:“!!!” 看着花斯年连毛孔都在拒绝这件礼服,唐越秋轻轻笑了笑,将另一个袋子推到他面前,“这件才是。”今晚穿出去的,晚礼服的改天在家换给我自己看就行了。 看着唐越秋从袋子里取出来的红色男士唐装,花斯年眼前一亮,“我就说嘛。” 他一边拿过红色唐装在身上比照,一边漫不经心地给唐越秋找台阶下,“那件晚礼服挺好看的。” 唐越秋:“所以问你喜不喜欢。” 危机已经解除,花斯年笑道:“喜欢啊,很有气质。” “你喜欢就行,等哪天家里没人的时候,再满足你这个‘喜欢’的愿望。” 嗯?嗯??!这话似乎有哪里不多? ………… 花斯年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唐越秋已经煮好了面条,他回头看到花斯年的一刹那顿时眼前一亮。 花斯年的长相本来就是偏精致俊秀,在更加考究的唐装衬托下,就宛如民国时期书香门第家的少爷,一举一动,都透着那个时代的涵养和俊美。 唐越秋把两碗面端上来,又上下打量了花斯年一眼,“来,过来吃饭。” 面条少咀嚼易吞食,两人没一会儿便将面条扫荡一空。饭后花斯年打扫好碗筷,问道:“为什么总让我吃面条?难道是为了控制我的饮食,特殊的饮食菜单?” 唐越秋愣了愣,摇摇头,“不是啊,因为我只会做面条。” “……”花斯年觉得脑仁有点疼,“那黄婶呢?你怎么也让她老给我们做面条?” “不是吃得快好消化吗?在我这里是分秒必争的,你还想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 花斯年:“……”唐越秋根本就是个只懂艺术的生活白痴吧?这种人是怎么好好活到三十岁的? 出门的时候唐越秋和花斯年一同站在玄关处的镜子面前整理衣服,看着镜子里面感十足的绛青和大红唐装,唐越秋满意地点点头,“走吧。” ………… 舞台上的最中间两个男女正跳的十分动情,花斯年侧头看了眼唐越秋,见他目不斜视地看着舞台,全神贯注。 这种时候都能这么全神贯注? 一个身影从唐越秋的前面探身看向花斯年,露出抹自信的微笑指了指手机。 花斯年:“……”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唐越秋带他看的是贵宾席,贵宾席的票都是官方人士特别邀请的人才能拿到的,花斯年刚落坐没多久,就看到自己的身边多了个人——刘乔山。 花斯年也不含糊,立刻就和唐越秋换了位置,也就变成了唐越秋坐在自己和刘乔山中间的情景。 刘乔山也不死心,虽然隔着一个唐越秋,可并不妨碍他发-情。 花斯年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拿起手机一看,就看到里面打了一行字: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昨天的事情我没有生气,你是个好男孩。 花斯年正在想该怎么回他,就有一双宽厚的手突然伸到他的面前,讲他的手机夺了去。唐越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舞台上把视线挪到了台下,他此刻夺过花斯年的手机,脸却朝着刘乔山,压低声音道:“能安静会儿吗?” 刘乔山皱了皱眉,可以想到这个人是唐越秋,曾经的舞蹈神话,也是花斯年的师父,冷笑了一声忍了下去,“抱歉。” 台上的表演继续着,花斯年打起精神看向舞台。 他们这个位置是贵宾区,可以以最好的视角观看这场表演,耳畔是悠扬婉转的古琴二胡,紧接着舞台上天地变色,男女依依惜别。 ,一个非常经典的故事,也是春鸿神话里很出名的一个舞段。 花斯年抬头看着两个人身体里迸发出来的力量感和情感,胸口澎湃万分。 耳边的音乐越发急促,叮叮咚咚的声音预示着灾难即将来临。 花斯年目不转睛地追随着两名舞者,特别是女舞者。舞曲渐渐到了尾声,梁山伯病死,祝英台跌跌撞撞闯入梁山伯的墓地,在墓地面前跳起了最后的生命之舞…… 帘幕被慢慢关上,花斯年却久久没有回神。 良久,唐越秋拍了拍花斯年的肩膀,花斯年才一脸激动地看向唐越秋,“师父,我也要在一片这么大的舞台上,在万众瞩目的目光中跳舞!” 唐越秋的手顿住,“你不是害怕这两名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