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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刚才是……撩了他吗? 夙辞见宋郁初愣愣的盯着自己,薄唇轻启:“怎么?” 宋郁初却立马没好气的道:“没事,我困了,我今晚睡床,你自己看着办。” 这句话听上去就像是警告,但也确实是警告,警告夙辞别趁他睡着的时候做出什么事儿来。然而夙辞有没有听懂就不知道了。 宋郁初躺下,背过身去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夜里,宋郁初翻了个身,便看到夙辞躺在了他身边,吓得他刷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卧槽!” 只见夙辞看着他,眉眼笑得弯弯的,一张本来清冷俊美的脸在烛光的衬托下,竟生出了一丝魅惑的感觉:“这是怎么了?郁初。” 那一声郁初叫的让人心里麻麻的,宋郁初皱眉看着他道:“你发sao啊?” 然而夙辞却是缓缓坐起身,衣襟滑落,露出结实的肩臂与胸膛,一头的黑色发丝散落在胸前。宋郁初这才发现他此时完全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夙辞微微抬眉,眉眼带笑的缓缓靠近宋郁初,伸手抚上了他胸前:“怎么?害羞了?” “你能不能别闹。”宋郁初有些气恼,刚想推开夙辞,就被他给翻身压在了身下。 夙辞将宋郁初的双手禁锢在上,低头看着他:“你我本就是夫妻。” 说完,夙辞垂眸看着宋郁初的红唇,缓缓靠近,宋郁初却鬼使神差的看着眼前魅惑的人没有拒绝,有的……只是那一份悸动的心跳声。 昏暗的烛火跳动着,两者交替,如胶似漆。 宋郁初猛然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喉结不禁滑动了一下。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桌上的蜡烛已经灭了,宋郁初看了眼在桌案前撑着头熟睡的夙辞怀疑人生,最后将所有的罪名都定在了那身女人衣服身上。 一定是因为穿女装,他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的。 宋郁初坚信不疑。 他翻身下床,从之前的包袱里找到了自己原来的衣服,但还没来得及换,就被不知何时醒来的夙辞抢了过来。 “喂,把衣服还我!”宋郁初有些不耐烦的朝他伸手。 夙辞却淡淡的道:“在到璃尘境之前,你都必须穿着这身衣服。” “不行,我受不了,要么衣服还我,要么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宋郁初的表情显然很是不悦,甚至还隐忍着一些怒气。 夙辞看着他犹豫一下,随后就一把火将手中的衣服烧了。 宋郁初见状大声道:“夙辞,你有病吧?” 看着地上烧的干干净净的宗服,宋郁初气的没话说,夙辞却是抬头对他道:“这毕竟是宋云宗的宗服,你既然不想穿这女人家的衣衫,那便穿那个吧!” 夙辞说着指了指床榻,宋郁初顺眼望去,却发现一身同夙辞一样的白色衣衫正放在床尾。 是什么时候…… 宋郁初正疑惑,夙辞却道:“我在屋外等你。” 宋郁初洗掉了脸上的脂粉,换上了那件白衣,头发依旧是一根红带束起。他推门出屋,站在屋外的夙辞看着眼前的人,不禁眸光一亮。 曾经那个如玉的少年与眼前的人重叠在了一起,夙辞不禁开口道:“很适合你。” 宋郁初却是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其实并不太合身的衣衫道:“穿着是挺舒服的,就是这袖子似乎短了点。”说着,宋郁初抬了抬手,看着露出一截手腕的阔袖, 夙辞却不以为然的道:“无妨,回头再给你重新做一身。” 这身白衣,是夙辞在浮烟山的时候,为他做的,本想在他生辰那天送给他的…… 不过如今……也不晚。 宋郁初见夙辞这么看着自己,不禁想起了昨晚做的梦,一抹淡淡的粉色爬上了耳尖,然而眼前的人却什么也没做,只是道:“走吧!” 随即便转身下了楼,宋郁初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现实中的夙辞比较正常…… 两人出了客栈,便往城外走,路过一家面摊的时候,宋郁初还拉着夙辞坐下来吃了碗阳春面。 卖面的是位慈眉善目的大娘,穿着素粉的裙子,看着宋郁初喝掉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笑着问:“可要再来一碗?” 宋郁初搁下了碗,点了点头,可能是真的饿了,再加上这面的味道不错,第二碗上来没多久,也很快被宋郁初吃完了。 而一碗面才吃了一半的夙辞却是在心里想着,回去后得耕块地种上点麦子。 宋郁初喝掉了最后一口汤汁,放下碗擦了擦嘴。 夙辞也吃完放下了筷子,望着他淡淡的道:“吃饱了?” 宋郁初点点头道:“没想到这儿的面这么好吃。” 夙辞却是将几个铜钱放在了桌上起身道:“不及你做的好。” “我?”宋郁初疑惑的睁大了眼。 他什么时候吃过我煮的面了?我又什么时候煮过面了? 夙辞没有再说话,转身便走,宋郁初跟了上去,问了半天,夙辞却什么都不说。 “说话说一半会烂舌头的。”宋郁初皮笑rou不笑的冲夙辞说了这么一句,便快步走在了前面。 今日出城的人似乎特别多,一路走来,宋郁初跟夙辞两人就总是会看见一些人匆匆走过,似乎都是朝同一个方向去的。 想到昨天听说的事,不用猜也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宋郁初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人,扭头对夙辞道:“去看看?” 夙辞却道:“不必。” “成,那我去看看。”宋郁初说完几步就跟上了前面的人,还非常自来熟的跟那两人说上了话。 夙辞见他一反常态,不禁皱了皱眉,也跟了上去。 宋郁初其实并不关心这些,也不好奇那苍玄殿的人要如何将那厉鬼化为灰烬,只是莫名的想跟夙辞唱反调罢了。 算是……小小的报复? 来到那店小二口中所说的神武庙前,便看到庙外围满了人,这庙不大,看上去也像是新修的。 宋郁初转身看向身后跟来的夙辞,漫不经心的道:“你不是说不看的吗?” 夙辞看了远处一眼,只见一个自称是苍玄殿的男子正在跟大家说着什么,他收回目光,对着宋郁初道:“此处人多口杂……” “离得太远了,看不清。”宋郁初故意打断了他的话,随后便往人群里钻。 待他走到了人群最前面时,便看到两个穿着棕色衣衫的男子将一个手脚都捆着铁链的少年押了出来。 那少年低着头,身上的黑色衣衫已是破败不堪,浑身是伤,手腕与脚腕处的疤痕显而易见。 这儿就是厉鬼?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宋郁初正疑惑,只见那少年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么气息似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