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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穿得跟土包子似的怂货,被他忽悠着签了个十万的合同,到不夜城当免费劳工的! 猴子根本想不到,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个人、一个垃圾,竟然能够成长得如此之快。 如果有什么可后悔的,那么,这一刻,猴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把那个垃圾给拖到了不夜城里头! 可惜,这开弓都没有回头箭,又哪来的后悔? 而且,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隔着近,在猴子的角度,已经看到了应远航手上的一点小动作。 “这个杂碎是故意的,救……”猴子瞪大了眼睛,大喊道。 可惜,猴子这最后的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已经没了那个机会了。 充满恐惧地目光直直地瞪着应远航,猴子张了张嘴,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单音节声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甚至,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闭上。 36.来硬的 应远航的下手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六区那两个摁着猴子的人还来不及反应,人就这么在他们眼皮底下永远的闭嘴了。 “你——!”显然,?没有想到二区这个杂碎会突然来这么一手,?那两人猛地弹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应远航。 其实,?不只是这两个人,在座的,?无论是六区那几位掌事的爷、还是胡叔,?对于应远航这么一下,也一样是始料不及。 “你在做什么?!”大兴会的会长,最先站了起来,?朝着应远航怒吼道。 他们的货可是在地上这个猴子的手里,这人要是没了,?他们上哪去找货! 去找阎王爷要吗?! 相对于这几人的反应,?应远航可显得淡定得多了。 “呵呵,抱歉,?一个不小心,?下手重了点。”应远航无所谓一笑,?站起身来,说道。 至于原本手里的东西,却被他看也不看地随手扔在了地上。 有什么好可惜的,?本来,?那把刀也不是他的。 这是那天在大兴会,?那个“二爷”兜里掉出来的小刀。 至于应远航这么做的原因。 别多想,?他就是故意的。 虽然,不知道那个二爷在大兴会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也不太清楚对方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的主。 总之,要说那天那人故意掉了这把刀是为了就他,应远航是完全不相信的。 不过,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可不打算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做了对方的棋子。 “你在找死。”这时,六区几人当中最镇定的严六爷也站起了身来,满眼杀意地看向了应远航。 闻言,应远航再次冷笑了。 “是不是在找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就是杀了我,几位爷貌似也找不回那批货了,不是么?” 死人可不会说话,死人更说不了实话。 所以,事情到了这份上,猴子就是不想背这个锅,也不得不背了。 …… “哼,诡辩。”冷哼一声,严六爷朝着身后的手下抬了抬手。 得到了命令的六区众人,立马便亮出了家伙,将应远航给为了起来。 弄死这个杂碎,这是他们六爷的意思,这次,可没有半点的迟疑。 站着等死,当然是不可能了,所以,看着那十来个已经将自己围起了的人,应远航也没有半点犹豫地出手了。 只是。 双拳难敌四手啊,更何况,他面前的可是有十来个带这家伙的人。 现在,应远航都有点后悔,刚才把那把小刀给留在地上了,不然,好歹也有个利器不是? 他今天不会真要交代在这里了吧? 有些狼狈地躲过了朝着自己坎来的家伙,这是应远航心里瞬间的想法。 要不是这段时间的训练,如果照着他刚刚到不夜城时候的段位,现在估计已经交代了。 “哼,杂碎!你们几个也给我上!”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杂碎这么能抗,一旁的大兴会会长怒骂了一声,又事宜着另外的手下,也朝着应远航围了过去,而另外一波人则已经将整个前厅围得水泄不通。 这架势,应远航就是再有几条命,估计也不够死的了。 然而,就在这时,得了命令,胡叔手下的人终于出手了。 挡在了后来那波人的面前,同时,也挡住了那边几人对应远航的击杀。 见此情况,严六爷的目光一沉。 “怎么?这个杂碎,胡叔要保?”严六爷厉声问道。 “呵呵,说什么保不保的,我这地方向来干净,可见不得血腥。”胡叔笑不达眼底地说道。 完全忽略了,就在2分钟之前,应远航这小子才刚刚在这里“血腥”了一把呢。 “再说”,不等严六爷几人说话,胡叔又道:“这年轻人不懂事、容易冲动,教训教训也就得了,难不成,六爷几个作前辈的还要跟一个晚生计较?” 说话的时候,胡叔朝着应远航看了一眼。 这会儿,似乎是因为腿上被砍了一刀,应远航已经半跪在了地上,除了腿上,身上已经有不上位置挂了彩。 见此,胡叔也朝着应远航冷哼了一声,这才示意着手底下的人,将应远航从对方的攻击范围里给拖了出来。 虽然,话是没说满了,可胡叔此举,已经明明白白地说明了,这个小子,他是要留的。 这小子,可是陈七给托付过来的,就冲着这份情面,胡叔也不可能真让人在自己的地就这么折了。 而且,就这小子的行事作风胡叔还是挺欣赏的。 至于为什么等到了现在才出手。 胡叔这是在给这混小子点教训呢。 应远航刚才那么一下,别说是严六那些人了,就是胡叔都没有预料到。 不过,他倒是看明白了,这小子,这可不是在把锅往猴子身上甩这么简单呢,他是把锅往整个二区、往他胡叔身上甩! 还甩得贼彻底。 别说胡叔了,这事搁在谁身上,谁不得生气? 正好,让这小子挂点彩、受点教训,别老这么冲动、妄为。 “看来,胡叔这是打算要和我们六区硬来了?”这会儿,严六爷也不去管那个已经被打得半死的杂碎了,目光锐利地望向了胡叔,看门见山地问道。 如今,宁海上头有那位掌控着,一般情况下,谁都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了,闹到那位眼皮底下去。 可也不代表着他们六区就要咽下这口气、吃了这哑巴亏了! 先礼后兵。 礼不行了,那兵刃相见,也没什么可说的。 闻言,胡叔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硬来,也不无不可。”胡叔冷笑了一声说道,脸上已经收起了之前那副遛鸟大爷似的笑容,转而,变得严肃起来。 这事胡叔心里苦啊。 这人老了,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