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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么用力,意味着什么? 靳御不可抑制的吃醋了,并且这醋意翻江倒海,澎湃汹涌。 漆黑的眼眸在这一瞬,变得沉默深邃。 看向她乖巧的睡颜,靳御心头被狠狠的哽住了。 所以,她当初被他强行占有,既没有告他找他算账,也没有想要让他负责,就是因为这个名字里有“栋”的男人吗? 想到她刚刚主动吻他,靳御居然觉得胸口难受的要命,她是把他当作谁了? 回想起她无比熟练的吻技,靳御嫉妒的快发疯了。 胸口被积压的怒火无处可发。 本来要离开的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不撒手。 这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仿佛赌气一般,靳御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管不顾的抱着她闭上眼睛就睡。 * 虽然醉酒,但许念念的生物钟还是很准时,一大早就醒了。 “头好疼。”揉了揉眉心,许念念仰头看着头顶的蚊帐,想到昨晚喝酒的事,有些发懵:“我这是一口就倒吗?” 她只记得和靳御碰杯之前的事情,至于后面的事,完全没了记忆。 包括她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掀开被子打算起床,突然,许念念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腰上有双手。 还是男人的。 昨晚在店里喝醉,她应该是被靳御和许志强带回来了。 有靳御在,她应该不会落到哪个下流胚子手里的可能。 这人更不可能是她弟弟。 所以这双手的主人…… 答案呼之欲出,许念念眨巴眼,顺着手看过去,看到果然是靳御的脸,许念念恨不得原地表演以头抢地。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别的原因,许念念浑身都在发抖,咬牙切齿的喊出靳御的名字。 靳御仿佛这才醒来,睡眼迷蒙,他问:“你醒了?” 那语气仿佛在问稀松平常的事,就好比路过遇到熟人随口问一句“你去哪里”那么简单。 问题是,她和他……没有关系的男女,成年人,在一张床上醒来。 他不该解释解释吗? “靳御。”她咬牙切齿:“你怎么在我床上。” 问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许念念气的浑身发抖。 没想到他居然乘人之危,趁她喝醉,爬上她的床,对她做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靳御手背搭在额头上,想到她手臂内侧的那个字,呼吸都不畅快。 语气慵懒随意的问:“你想要解释?” “废话。”许念念怒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许念念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说不出心里那股别扭从哪里来,就感觉好像自己所以为的信念轰然崩塌了一样。 她以为,靳御骨子里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她甚至觉得他其实挺好。 没想到他居然…… 居然趁她喝酒醉…… 这跟那些人渣有什么区别? 所有的怒气,刺激的许念念眼眶发红,说不出心口为什么会堵了一口气,就是很难受,难受的她要喘不过气了。 靳御看着她泫然欲泣的眼泪,心里那股不平衡立马变成了心疼。 “什么都没发生,我昨晚抱你回来,你抱着我不撒手。” 十分简单的解释。 许念念皱眉,低头看自己身上,还好,衣服都是完整的。 心里的怒气降下去一分。 “那你也不能爬到我床上来呀,咱俩只是假定亲,你有你的白月光心上人,我也有我的……” 说到这里,许念念一下子卡壳了,她好像连黑月光都没有。 对上靳御深邃的眼眸,赶紧过渡:“反正你不能爬到我床上,名声还要不要了?” 靳御瞥了她一眼,她的欲言又止,在靳御眼里,成了另外一种掩饰。 让他想起昨晚上,她手臂上刻的字。 漆黑的眼眸变得越加深邃,当着她的面,靳御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扣子。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动作,许念念愣住了:“喂,你干嘛?” 不认错就算了,干嘛还脱衣服。 难不成还想来个事实。 许念念下意识捂住胸口,警惕的瞪着他。 靳御还在继续动作。 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修长的手指拉开两边衣服,深深浅浅的吻痕布满他脖子和胸膛。 许念念顿时瞠目结舌,惊讶的张大嘴巴,抖着手指他。 他昨晚就睡她床上,就她和他两个人,他总不可能变态的去亲自己,就算他有这种变态的癖好,也不可能亲到脖子上。 答案明晃晃的摆在她眼前,许念念吞了吞口水。 好像……她更像那个糟蹋人的臭流氓。 靳御看她一眼:“还需要我说说昨晚你是怎么拼命压着我对我乱亲的吗?” 他眼神冷飕飕的,让许念念感觉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被他一个眼刀戳穿。 当做错事的人变成自己,许念念所剩不多的怒气瞬间一无所有,还成了负值。 “你……你干嘛不推开我?你那么大力气,我对你乱来,你就不能把我打晕吗?” 说起这个,许念念仿佛突然有了勇气,胸膛挺直:“对呀,我又不是你的对手,你要不想,我能对你干嘛?。” 靳御眯起双眼,反应倒是挺机灵。 是呀,他要是不想,哪个女人能在他身上那么放肆。 可问题是,他想。 但是不能说。 靳御沉默了一秒钟,薄唇吐出的话,让许念念瞬间呆若木鸡。 他说:“你捏住我命根子威胁我。” 那一瞬间,许念念感觉电闪雷鸣,从天落下一道闪电,把她劈的外焦内嫩。 风中凌乱的坐在床上,目光从他脸上,移到某处。 他还保持躺在床上的姿势。 低沉的声音在她上方炸开:“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许念念错愕的张了张嘴,想解释,不知道怎么解释,天杀的,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喝醉酒会突然变得这么疯狂。 居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 捏住他命根子威胁他。 哦,天哪,她想立刻表演原地花样自杀。 靳御还嫌不够似的,突然起身凑近她耳边,仿佛带着怒气的声音质问她:“你让我怎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