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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刚才的经历,关溪不免往那个方向猜测起来:“难不成你们分局组织了打雪仗大赛?你输了?” 王乐山两眼一翻,送给小智障一对白眼球:“老子铲了一天的雪!” 作者有话要说: 点在最下面有两张猪的照片>< 第15章 15 15 “不是武警官兵吗?”不久前关溪才在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 王乐山张嘴,嗓子一阵干疼,清了清喉咙:“雪太大了,武警官兵根本铲不过来,好多单位都接到参与的指令。” 关溪听他嗓音干干的,估计没顾上喝水,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晚饭吃了吗?” “哪有空吃啊。” 关溪勾唇一笑:“巧了,我也没吃。” “……”王乐山无语凝噎,这都几点了,他不回来,关溪难不成要把自己饿死不成,“你等我缓缓再去做饭。” “你这样做什么饭啊?”关溪当即拒绝,拍着胸脯说,“晚饭我包了。” 这话比刚才那话冲击力更大,合租到现在,王乐山不知道他还点亮了这项技能。 大概是从他吃惊的表情中猜测出一二,关溪急忙摆手,腆着脸解释:“不是我做啊,我哪会做饭。” 王乐山郁卒:“那你说个啥!” 关溪嘿嘿笑,一股抖机灵劲儿:“我会叫外卖呀!” “外面都这样了,还有外卖给你送?”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过之后,关溪的彻底打算落空。外卖一溜儿的拒绝接单,到是少有几个愿意接单的,但不是不好吃,就是已经爆单了,根本来不及送,送到也要后半夜。 关溪想了想,无奈地耸了耸肩:“还有一个选择,螺蛳粉。” 他说完也不问王乐山吃不吃,似乎知道对方正在天人交战,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瞧,等他回答。 确实,王乐山正处在几度的天人交战中。自打他搬进来,就看关溪做过一次饭——螺蛳粉。 那味道,这辈子他都不能忘记。 为什么世上会有那么臭的食物? 这么臭的食物为什么会有人吃的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榴莲的臭王乐山姑且能够忍受,螺蛳粉那种经久不消的臭,开窗通风三天都能闻到若有似无的臭味,最后连筷子都丢了才好点儿,他这辈子恐怕都理解不了了! 关溪等了一会儿,还等不到答案,催促道:“吃不吃呀,你不吃我吃了,我饿的胸肌都快没了。” 王乐山都不用看:“你本来就没胸肌。” “你都累成这样了,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好不好?” 是啊,他都累成这样,还跟他啰嗦个啥,有这功夫,不如存存力气,一会儿起来做饭。可关溪像是一只苍蝇,一直在他耳边嗡嗡叫。 “螺蛳粉真的挺好吃的,闻着臭,吃起来香,等你吃过啊,就再也不觉得他是臭的了。” 也不知是太累,还是太饿,更大的可能是关溪实在太烦。王乐山挥挥手,无力地妥协:“吃,你,赶紧,去做。” “得令!” 憋了好几个月没吃螺蛳粉的关溪欢天喜地地冲去厨房。 半个小时后,王乐山被臭味熏起来。 臭烘烘的螺蛳粉放在粉色桌布上,怎么看怎么诡异,就像关溪这个人,画风清奇,与众不同。 刚回来时,王乐山被他问的心烦意燥,出口的语气自然非常糟糕,没想到对方非但不生气,好像全然没有感受到自己不快,又给自己端水,又是下螺蛳粉。 呃……可能下螺蛳粉也是一种报复? 对面关溪呼哧哈拉三分之一下肚了,王乐山蹙着没,屏住呼吸,夹起第一筷子。 唔,味道还行,吃起来好像不臭。 螺蛳粉里有包单独包装的辣油,关溪把整包都下进去,冬天吃辣的容易出汗,越辣越爽,越爽越想吃。 王乐山吃了几口,发现并不像闻起来那么臭后,螺蛳粉Q弹爽滑,酸笋木耳等配料味道十足,肚子里的馋虫很快被勾上来。他越吃越快,不一会儿就清光一碗。 抬起头来,坐在对面的关溪咧嘴冲他笑:“怎么样,好吃吧。” 王乐山点点头:“还行。” 关溪问:“吃饱了吗?” 王乐山摸摸肚子,晚上不宜吃太多,现在这样正好:“饱了。” “行,洗碗。” 闻言,王乐山站起来。 同样也站起来的关溪怪异地瞥了他一眼:“不是累吗?” 王乐山也纳闷:“不是洗碗吗?” “我洗啊。” 王乐山不可置信地看着关溪把碗收回厨房,打开自来水,拿起洗碗布和洗涤剂,真的起来了。 也是,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洗碗这种小事,即便关溪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也是会的。 心中一热,王乐山从未想过,像关溪这种小智障,竟也能让人感到熨帖。他靠在一边的墙上看关溪认真的洗碗,胸腔里的情绪还没酝酿完…… 等下! 王乐山两腿立直站好,指着放在控水架上的碗说:“这就洗好了?” 埋头洗锅的关溪反问道:“不然呢?” “碗底还有辣油啊!” “啊?”关溪拿起碗,把头扭了九十度,盯着碗底瞅,“哟,还真漏了。”送到水龙头那里冲了冲,复又放回控水架上。 处女座王乐山目瞪口呆底问:“洗好了?” “是啊。” “你不拿洗涤剂重新洗洗吗?那可是油啊!” “你用碗底吃饭啊?” 虽然这话十分有道理,但是王乐山根本忍受不了,不是碗底的问题,是干净的问题! 关溪洗完锅碗就算完事,王乐山指着琉璃台和燃气灶说:“这里没擦。” “没事,不脏,下次一起擦。” “看不到的脏不代表没有,这上面有油烟。” 关溪不以为然,伸出手东摸摸西摸摸:“没有,抽烟机功效好着呢,你要相信它。” 每次做完饭都恨不得把厨房擦得跟新的一样的王乐山哪能受得了这种折磨,他撸起袖子意欲再清理一遍,却被关溪推搡出去,一把带上厨房拉门。 “有劲洗厨房不如先洗洗自己,你都臭了。” “明明是螺蛳粉……”一边说话一边嗅自己的王乐山话到嘴边止住,酸臭的汗味跟螺蛳粉明显不是一个味,作为一个处女座,当即分辨出来。 比起厨房,自己的洁净更重要。 王乐山吞下剩余的言论,往卫生间迈去。 “别忘了换洗衣服!”不远处,深受汤圆迫害,留下不可逆转心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