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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哥哥都说这是他的孩子,他便也就认了!但让他生气的是....... “哎,是我教子无方,教子无方啊!”老头叹气垂足。杜白抚了抚他的肩,说:“子歌他有自己的打算,他有分寸的。” “有什么分寸?”老头子猛的一吼,梗着脖子厉声道:“乔振吃的盐比他的饭还多!就他,还想跟乔振斗?” “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结,你总要让他去解开。” “小王八羔子,这事都瞒的我滴水不漏的!”老头子愤愤不平。“反了他!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 “他哪敢,在他眼里,您可有威望。” “有什么威武?”老头儿一反问,更加气急败坏的瞪着杜白。“什么不好学,非得学你目无尊长!” “爸爸,我哪目无尊长了.....” “闭嘴。看见你就来气!”老头儿一瞪眼。“一个两个,尽给我闹心!我杜家上辈子欠乔家的?什么事儿!” “爸爸......” “叫什么叫!我还是你爸爸吗?我是你孙子!” “爸爸。”杜白哭笑不得的看着闹着脾气的老头,老头瞅着他救更来气,气呼呼的背转过身,眼不见为净。 “告诉那臭小子,我管他打的什么算盘,你这辈子他只能姓杜!” “是是是,这点您放心。从他进家门起,我想,他就这么让定的。” “哼。” 老头子一撇嘴,不置可否了。杜白无奈笑笑,安抚几句便退出房门。 远在北方的男人,不知疲倦的发着信息。一堆琐事,却还是乐此不疲的自说自话。杜白烦了,在他再次嗡嗡作响时,直接敲了个中指送过去,下一秒,得到回复的人,立马砸了电话进来,那头低沉的嗓音,闷哼笑道:“听说,见面了?” “可把老头子气的不轻。”闪进卧室,杜白渡步只落地窗前,垂眼看着楼下一排排在射灯映衬下,显得有些诡异的绿植。乔桑在电话那头低沉的笑了几下,他说:“我刚走,他就迫不及待的见人,可真是让人感动的,父子情啊!” “林橙什么态度?” “想知道?” “你说?” “呵,杜白,还有什么是你没算计到的?” “哦,那可多了。”杜白咧嘴一笑。乔桑静默了几秒,声线略显烦躁的说了声:“我妈有没有找过你?” “她找我干嘛?” “呵,你把人家说儿子弄成这样,还不让找了?” “哟,这帽子扣的。”杜白冷哼一声。“我怎么着你了?” “没良心的小混蛋。”溺爱至极的一句笑骂。乔桑慵懒的渡了口凉白开,立在窗前,一旁放着的笔电,不断的传输着各种文件。他将话锋一转,漫不经心的问了几条无关痛痒的生活起居问题,一问一答的,让杜白都有些烦躁起来,转身走回床边,勾手逗弄了下始终摆放着的半截天珠,不耐的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嚷了句。“你怎么越来越跟个女人似的,没完没了的!” “嗯,你是夫,我是妻。” “....你特么有病。” 乔桑一句不要看看的回话,直接让杜白飚出脏话来。过激的反应引的乔桑又是一记低沉闷笑,好比猫逗鼠似的,甚至有趣。 “叮~” 一直在传输过程的笔电终止了工作,略带刺耳的声响引来乔桑一记清冷的回眸,他看了眼中断的界面,勾了下唇。屋外响起几声敲门声,他对着电话那头的杜白轻声说了几句,起身开了门,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朝他挑了个眉,乔桑示意了下眼神,将男人让进屋里,唇角始终挂着抹淡淡的笑意,此时电话那头的杜白正气急败坏的骂他不要脸,他太怀念这如同阳光般闪耀明亮的杜白了!那是他黑暗人生里,唯一一抹的光亮,他怎能由着他消失不见! “骂来骂去的都是不要脸,诶,你就不能换个词?” 男人将一瓶洋酒起开,倒了杯,伸手推给他,乔桑摇了摇头,在男人揶揄的笑意中,握着手机避开他,走到另一处房里。 “懒得跟你瞎扯,没事别老发信息打电话的!我可没空理会你!”被调戏了一番的杜白恼羞成怒的嚷了嚷。乔桑依旧不急不缓的引着他,这次,乔桑可不是单纯的想听听杜白的声音,他有更重要的松溪,需要从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嘴里撬出来,他倒是要看看,这混蛋背着自己,做了多少他所不知道的事! “好吃懒做的,你还能忙什么?” “谁跟你说我好吃懒做了?老子要忙的事多的去了!” “哦,忙些什么?” “打/炮上床!” “喂,别以为不在家里,老子就管不到你。” “你管个屁!” “找抽是不是?” “你倒是回来抽啊!” “呵呵,打情骂俏的,真有你的。” “.....你才打情骂俏!” 杜白脸一窘,倒是生出几丝红晕。乔桑背靠着玻璃墙面,食指揉了揉太阳xue,他说:“杜子歌什么想法的?” “怎么,你还想参一脚?”杜白冷着嗓门反问他,乔桑笑笑,握着手机缓声说道:“我哪敢,你不得办了我啊。” “知道就好。”杜白没好气的应了句,听着手机那头的乔桑说道:“你也别参合进去。杜子歌什么人?你吃不了亏的。” “呵,就你们乔家吃人不吐骨头的,我能放心.....” “你要参合进去,杜白.....”乔桑的声音瞬间阴冷起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当初可是你订下的约定,咱俩谁也别插手的!” “啊,我有说过吗?”杜白讥笑一声,唇角一翘,将自个摔进大床上。乔桑瞳仁往里一缩,呼吸都有些不稳起来,他沉声道:“别的事我可以随你不遵守约定,唯独这事,你给我记住了!” “乔桑,你可真有趣。”杜白低笑。“该记的不去记住,不该记的,你可一件不落的!” “关于杜子歌的,我哪能忘了。”乔桑也跟着笑起。“那可是折磨了我整整十多年的人呐。呵呵,要不是你护着,我早.....” “你早什么?” “......总之,你要敢毁约,啊,杜白,你可要护好你自己了。”顺着线路,乔桑的笑声听着让人起了一身鸡皮。“你的身体可是我的,要让外人伤到一分一毫,嗯,我可是会让杜子歌,生不如死。”说完便将通话切了,杜白握着手机,沉默了几秒,翻了身,顺手将手机一丢,闷声笑了几下,乔桑,果真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呐! 手术这天,人,给他发了条信息。 一张阳光下的笑颜。 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杜白便收了手机,扔回后座上。副驾驶坐着的端子,低垂着眼帘,一副便秘纠结模样,死盯着手上的手机看。 “怎么了?”随意的答了下方向盘,杜白漫不经心的问他。端子啧了声。直接将手机塞回兜里,掩了下面,说:“妈的,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嗯?” “老大。”端子坐正身子,表情严肃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