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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原始社会,图腾信仰文明的石器时代,每个部落的图腾不同,信仰也不同,原主他们信仰的是熊神,相传,他们的祖先就是由熊变来的。现在的人已经退掉兽态,兽神血脉化为与他们伴生的魂兽。两者有独立思想,却共用一个身体,好像同卵双生的兄弟,除了有强大的心电感应,魂兽的附身能让伴生者武力值暴增,在伴生者最危机的时刻,魂兽还可以分担伤害,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人类在这个充满危险的荒蛮世界中得到繁衍生息的机会。 原主17岁,全名平原,身为男人却没有自己的伴生魂兽,他与众不同,招来部落中某些人的嘲笑、排挤和嫌弃,长此以往下来,原主心理产生认知障碍,突然有一天,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人,因为只有女人才没有伴生魂兽,也只有女人,才能长得如他这般纤细。就这样,他穿起了女装,举手投足间也开始模仿女人们。 然而,他的改变,却引来更大非议,部落中,欺负他的人更多了,甚至还有人开始拿石头砸他,不让他靠近他们。有一天,酋长儿子边牙无意间撞见原主被人欺负,看他头破血流,还不知闪躲的样子,心生怜惜,便出声为他说了几句好话,让大家不要欺负他了。就是从那时起,原主一下子就迷恋上了边牙。他知道自己是个异类,在部落中不受别人待见,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他喜欢酋长儿子,那欺负他的人会更多,所以,他只能偷偷喜欢他,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爱着他。 然而,边牙喜欢的却是春,他认为春是部落里最漂亮能干的姑娘,不止边牙,部落里其他男人也都喜欢春,因为她知道很多东西,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他们认为她是兽神派来的神使。 春是主角,像所有穿越人士一样,想运用所学知识,改善原始部落人民的生活,成为最厉害的勇士妻子,带领部落制霸一方。只因她根本不认识蔬菜与粮食没进化前的样子,想证明自己,却又有些束手无策。直到她无意中发现原主吃大家都不认识的野草,便有了主意,她将那些野草模样全部记下,某日跑去与酋长说自己发现了能食用的新野菜,而且这种野菜到处都是,晒干后,还能留存到冬季食用。她一下子就成功了,让自己在全部落里出了名,也如愿赢得部落人的尊重。 可是,原主并不是傻子,穿越女一直害怕原主跑出来揭穿她。所以,她一开始就特别注意形象,将自己伪装成白莲花,处处为他人考虑,特别大公无私。狂刷酋长、边牙以及部落人的好感,暗中引导原主是怪物是妖人的言论,让原主受到更多人的欺负。 前几日,熊部落与狮虎部落争抢狩猎地盘,边牙受伤,流血不止。原主听祭祀说裂谷森林有一种止血奇草可以救边牙,便奋不顾身地单独去采草药,可是,等他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将草药采回,却被春半路劫走,她对所有人说是她亲自采回的草药,为了边牙,为了部落,她什么都不怕。 从前原主并不计较春将野菜冠上她的名公布出去,是因为他也想将野菜的事告诉大家,只是大家并不会听他说话,春能将野菜推广开,也是造福全部落,原主也是欣喜的。可这次,原主真生气了,他亲自为边牙去采药,一是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一是希望能趁送药的机会见他一面。从边牙受伤以来,他就一直很担心,可是由于他的身份,实在不好接近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得偿所愿。然而,春却硬生生剥夺了他得来不易的仅有机会! 原主气冲冲跑到酋长面前告状,说春说谎,说那些草药是他采来的。可是,却没人相信他,甚至还有人奚落他。原主气不过,随手抓起身边东西砸向春,而他这举动激怒了酋长,酋长不再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下令将他关进山洞中,并宣称,要把他送给狮虎部落当祭品。原主最后结局,就是被边牙亲自押送到狮虎部落,死于狮虎部落的祭祀大典上。 小原发现原主最大的愿望只是不被人嘲笑,好好的生活下去而已。小原:“这么狗血啊!如果要变得更精彩,是不是得虐虐那个穿越女?”现在剧情已经发展到原主被关进山洞,再过5日,他就要被送往狮虎部落。小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皮马夹配长皮裙,很粗犷狂野的设计,并不女气。无奈摇头,原主也只是和部落里大多数男人穿得不一样罢了。 小原望月而叹,他觉得在空间里发生的事并不简单,他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很为系统君担心,根本集中不了精神思考如何逃脱当前困境。 --- 熊部落山谷驻地,酋长家的帐篷内。酋长妻子给丈夫递过一把褐色干草,坐在火堆旁,不安地问丈夫:“咱们这样做不好吧?毕竟平原当初是为了救咱家边牙,才弄成如今这样子的,咱们将他送去狮虎部落当祭品,不是让他去送死嘛?” “就你心软,你说,不送他当祭品,送谁去?”酋长将干草碾碎,放入一根硬木筒中,拿着在火上烤,不一会儿,帐篷中弥漫起烟草味道,酋长深深吸了一口,满足叹息:“呼,身为部落一员,就要为部落做事。如今要与狮虎部落达成和解,最少要用三名祭品,除了平原,我还选了大石与青豆。” 部落与部落间,常为了狩猎区范围发生争斗,想要平息战胜方怒气,除了赔付粮食,还可以送人去当祭品,眼看冬季将至,食物越来越少,不送人过去,难道送粮食,他们的狩猎区本来就小,那这个冬天他们熊部落要怎么过? 酋长妻子想了想,大石与青豆,一个是年纪特别大,一个是断了一条手臂,他们都在混吃等死般活着,平原身体健全,被全部落人排挤,除了他们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可是,这也得要他们自愿才行啊!” 这时,帐篷兽皮帘被掀开,边牙走进来,他胸前有一道翻着红rou的疤,正是前几日受的伤。“阿父,我找您有事。”他就是为了祭品之事而来,在帐篷外听到父母提到平原救过自己,不由问道:“阿父,平原什么时候救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酋长妻子想说什么,却被丈夫一把拉住手腕,她看看丈夫沉下的脸,只好默默垂下头,不再看儿子。 边牙来回打量父母,等他们给自己答案。 酋长招呼他坐下,解释道:“也没什么,其实他并不算救过你。那时,你们还小,总在一起玩,有一次你们爬树,不小心摔下来,你正好砸到平原身上,伤得没他重。你还记得么?” “真不记得了,那时我多大?” 酋长:“大概有桃树结果前那么大。”他们不会数数,只能用一些实物做参考,在这里桃子结果需要五年,所以边牙那时大概有五岁了。 “哦,怪不得,我早忘了。”边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