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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扯大,又送进了青霜门学艺,后来终于安定了下来,没过几年好日子又出了这个事情。 杨舒都觉得陈理的锦鲤运气大概是都分给了别人。 看着他整日都乐呵呵难得生次脾气,刚上山的时候也因为别的小弟子笑他是野泥鳅和人打了一架,打得鼻青脸肿挂着两行鼻血也要掐着人家不放手。 过了一会陈理出来了,带着两个红眼圈一起。陈理mama也跟着后面在抹着眼睛。 气氛一下格外僵硬,杨舒感觉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们该出发了,不然飞机该误机了。”萧逸声站起来说。 杨舒送他们去机场,陈理mama一直送到院子大门口。她将陈理的衣领又拉紧了些,然后说:“娘也不求你别的,平平安安回来。想去哪里想看什么想做什么,只要不是反了天的事情,娘都依你。想吃什么就吃,别舍不得那几个钱。” 陈理应了几声,眼睛又红了些说:“你照顾好自己。我过段时间就回来。” 看着陈理坐上了车,陈理mama摸了下眼睛。这时候陈理摇下窗子叫她进去。 “我等你走了我就进去了。”陈理mama笑了笑,陈理突然觉得他妈眼角的皱纹一下多了许多条。 等着车开出了巷子,陈理mama才叹了口气说:“他怎么就这么大了啊?” 杨林站在她旁边安慰说:“总要长大的,过几日便也就回来了。” 去机场的一路上陈理都吸着鼻子,萧逸声难得没有刺他几句,只给他扯着抽纸,又拍拍他的背。 杨舒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啧了一声说:“你这是要把西湖水都哭干啊。” 季然手肘猛一戳他,狠狠瞪了他一眼。 怎么说话的? “师叔,我出了上青霜门,就再也没离我妈这么远过了。”陈理擦了擦眼泪,又擤了个鼻涕。 “得了吧,你天天嫌陈姨烦,那你和齐双阁那两兄弟比来比去,这次就出去玩两天就哭成这个熊样子。万一你哪天结婚了搬出去住了,还天天想你妈哭,你媳妇不要和你闹是怪事。” 杨舒说了一通,突然转头过来问:“小鱼儿,你别是那什么妈宝男吧?” 季然抬手就给了他一下,咬着牙说:“给老子好好开车,转来转去也不怕脖子折了?” 陈理也没说什么,这时候祝竹拍拍他的手说:“鱼叔叔,你别哭了。” 伸手捏了捏祝竹的脸,陈理说:“我也就是心疼我妈,我爹死得早,好不容易我这么大了,也没让她抱个孙子什么的。天天在家里还跟她较劲...” 一般的萧逸声听了拍了拍他说:“比起别人家的女儿,你已经是好多了。” 杨舒知道他指的是织女,便咳了两声说:“听说西王母那边松口了。织女和牛郎是准备结婚了。” 萧逸声倒是没表现出来什么奇怪的,只是说:“结便结吧,为了那么一个凡人,自己爹娘也狠得下心去骗。我倒也不奇怪了。” “我听了尹华说,牛郎现在也没找个工作什么的,全靠织女给他的钱带孩子。法术也没学,跟以前比也就是个不老不死的凡人而已。”季然插了一句。 萧逸声听了笑了一声说:“不老不死?不见得吧。” “什么意思?”陈理问。 杨舒开着车转了个弯:“意思就是,他们两个结了婚结了契,织女是要分阳寿给他的。一个凡人早该入土成灰了,织女这样做就是和天道作对,仙凡有别又不是一句空话。” 祝竹突然开口问:“那我师父呢?” 车里突然沉默下来,祝甘这几日找下来还是不见踪迹。虽然师祖说他没事,但也说不出他究竟去了哪里。不过是现在性命无虞而已。 萧逸声和陈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季然和杨舒的样子又不知道怎么安慰,陈理从口袋里拿了一颗糖出来递给祝竹说:“吃个糖?” 话题转换的太生硬,杨舒在前面开车都感觉尬到不行。 这时候季然转身对祝竹说:“师兄过几日就回来了,你放心。师祖不是说了他没事吗?祝竹要相信师祖的。师兄大概就是出去走一走,不会出事的。” “那为什么师父不带我一起呢?”祝竹继续问,说完突然低下头抽了两声说:“他就是不喜欢我....” “说什么呢!”陈理轻轻拍了祝竹一下。 “哪里有师父不喜欢徒弟的?我师父虽然凶,小时候还经常拿着藤条子抽我,但是心里也是最在意我的。”陈理揉揉他的头发。 “下次不要这样说了,万一你师父听见得要多难过啊。” 祝竹不说话,萧逸声看了把陈理的手从祝竹头发上拿下来,顺便捏了捏说:“自己眼泪都还没有干呢,就来安慰别人。” 一路上车很少,杨舒开车送他们到机场门口,等他们拿了行李准备进去,才过去抱了抱陈理说:“路上小心点,听着点萧医仙的话,别乱跑。” 陈理应了一声,说:“您和师婶结婚那天一定要叫我。” “知道了知道了,等你师婶答应和我结婚再说。”杨舒一薅他头发,催促说:“快去吧,我们都在家里等你。” 眼看着陈理走了,杨舒又站了一会才和季然上了车。 开着车回去的路上,杨舒眼睛偷瞄着季然,季然当作没看见,坐在后座搂着祝竹看着外面。 “诶...你不按套路出牌啊。”杨舒说。 季然挑了挑眉毛问:“什么套路?” “不应该问 ‘你为什么看我的吗?’” “有什么屁就快放。”季然转过头通过后视镜看杨舒。 杨舒清了清嗓子说:“我们.....”突然顿了一会他才说:“待会去吃什么?” “去吃什么?去吃谷鸭吧,昨天你不是说了很想吃的吗?”季然说。 杨舒哦了一声,心里又叹了一口气。 这样子在车上随随便便说扯证这种话,实在是太轻率了点。 第38章 那天晚上季然正在厨房里洗碗,听见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喊了一声:“杨舒,接电话!” 杨舒正在帮祝竹剥柚子,听见季然一声一喊,手上的刀差点割着了自己的虎口。他把刀放在一边,一看手机屏幕上写着师祖,便喊了一声说:“是你师祖。” “快接!” 杨舒把电话接起来,先问候了一声,才问是什么事情。 等着季然洗完碗,将围裙挂好在墙出来,正看见杨舒摸着祝竹的头长吁短叹。 “哎呀,我们祝竹厉害了,就要去上学堂了。” 祝竹坐在他身边喝着果汁,一双眼睛看着电视,也不管杨舒搭在他脑袋上的手。 杨舒揉了两下,又说:“就是不知道这个小脑袋瓜活不活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