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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句话,隋桢已经准备上了场。 付琼没办法,对他耸耸肩膀,只能坐到了场边的椅子上。 他个子不够打篮球,真打起来也能打,但在他们这群人里,估计和球是一个待遇。 隋桢打篮球他看得不多,只觉得和他打游戏一样,进攻凶猛,但其中有暗流涌动的克制和冷静,细节到位。而且他手长脚长,有老天赏饭吃的运动天赋。 不过这一次可就更凶了,凶到付琼坐在那儿看了一会,感觉他们这比赛打出了生死局的气势。 付琼手指慢慢磨蹭着这手串,垂头看着。 “喂!!” “啊——防他—!!” “艹!!” 付琼抬头,之前隋桢在体育课课上被艾维盯,这回两人一队,隋桢全力盯梢的对象就是柏沁一个人,只要球到了柏沁的手里,隋桢绝对把他盯得死死的。 柏沁一开始还会高声和他开玩笑:“哥们儿,别老盯我一个人啊?我帅啊?” 隋桢手腕勾起去拦截,柏沁往后挪步,边得瑟:“哎哟,那么凶?” 隋桢冷笑:“我说过你一个都进不了。” 柏沁确实一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但上半场结束,柏沁发现他天真了。 几个人中场休息已经大汗淋漓,隋桢拉着衣摆在擦下巴的汗,胸口起伏着喘气。那边已经被盯急眼儿了、毫无竞技体育体验感的柏沁跑过来嚷嚷:“大哥我跟你有仇啊??” 隋桢仰头喝水,不理他。 付琼给他们买了水,一张张发餐巾纸:“阿柏喝水吗?” “学长你看他!”柏沁接过水抱怨,“他好烦呐!” 隋桢喝完把瓶子一拧,单手遥遥投进垃圾桶,水瓶子晃荡几下,跳出了垃圾桶外。 “哈哈哈哈哈!!”柏沁马上找到了讽刺他的机会,学着他样子一个投,进了。 “啧啧啧。”柏沁摇摇头嘲讽他,“就这?三分神射手?大神?” 隋桢脸色阴沉,转眼看他:“休息完了?” “完了啊。”柏沁大大方方回看回去。 “走。”隋桢说,“下半场我们算个人分,谁高谁请客。” “切,那你等着请客吧。”柏沁道。 艾维跑来喝水看见这一幕,战战兢兢走到付琼旁边:“他们俩□□味为什么那么浓啊?” “……”付琼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多年后付琼和柏沁回忆起他和隋桢相见的这一天,付琼问他和隋桢为什么能打篮球打得这么难舍难分。 “他就是个神经病!”柏沁想起那一天还又好气又好笑的,“一不认识的男的怒气冲冲来挑事儿,盯防我上半场恶心我,整得和我有仇一样?我心想我哪儿得罪你了啊……” “那你为什么最后和他越打越激动了……我记得那天你们俩打到天黑。”付琼问。 “我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胜负欲十足,我不管这神经病到底要干什么,反正我不能输。”柏沁说,“现在想想,他当时就把我当假想情敌啊?” “不可能吧。”付琼淡淡道,“他那时候又不喜欢我。” “看不懂他。”柏沁说,“想想也是,如果他那时候那么在意你喜欢你,干嘛不和你在一起啊?” 付琼摇摇头。 他记得那天隋桢和柏沁一直打到天黑。 他们宿舍的人和艾维都一个接一个趴地上了,两个人还在篮筐下一对一。 付琼拿了包里的湿巾,给他们宿舍的几个猛男把凳子擦干净,拍了拍:“坐。” “哇,他俩疯了!”艾维坐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下来,喝了付琼递过来的水感叹道。 “他俩永动机啊,这得打到什么时候结束?”另一个人问。 “这是男人该死的胜负欲。”艾维说,“学长你要不问问?” 付琼想想也是,跑到球场边,对着那边问:“六点了!你们几点结束啊?” 球场上只有球鞋的摩擦声和周围越来越多围观者的窃窃私语声。 付琼又道:“别打了,饿了!” 隋桢听了这句话,终于运着球过来,把球丢给了柏沁。 “不打啦?!”柏沁不服气喊,“再来啊!” 隋桢没理他,走到付琼面前,他胸口剧烈起伏,在大口地喘着气,看起来已经到了体力极限。 付琼让他把衣服穿上:“快点穿上,我饿了。” 他把柏沁的外套也拿给他:“阿柏,你的。” “哎哟不想穿。”柏沁用手扇着说,“热死爸爸了。” “要感冒的。”付琼说。“穿上。” “你好像我妈啊学长,你……”他话音未落,看见隋桢已经乖乖穿上了。 柏沁:“?” 这阎王爷怎么这么乖? 柏沁喝了两口水,终于把气儿给顺了。 “怎么样啊?”柏沁问艾维,“我赢他没?” “谁他妈给你们俩算,你们打死在场上算数。”艾维说。 隋桢把衣服穿好,挎上了包,艾维抬手喊他:“大神!下次再一起打啊!” 柏沁站在付琼旁边,说请他吃冰棍儿,付琼就教育他打完篮球不能马上吃冰棍儿,刚没说完两句呢,隋桢过来扯他后兜帽。 付琼被拎兔子似的被拉得一踉跄:“!” “吃饭。”隋桢说着就不由分说拉着他走。 “学长明天来画室哦。”柏沁远远喊。 “好……欸!欸欸欸……”付琼被换了个个儿,接着隋桢拉着他手腕走了。 隋桢似乎真的打到筋疲力尽,在秋日里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汗,付琼和他回了家,让他先洗澡,洗完了付琼才把饭菜放在桌上。 “吃不下。”隋桢咳嗽了两声,捂着腹部。 “你明天肯定会腰酸背疼的,我给你捏捏腿吧。”付琼自己拿起筷子,想起什么,把手上隋桢缠上的手串拿下来,“这个,你的。” 隋桢接过月牙色的手串,又一圈圈缠自己手上。 付琼盯着他手腕看,忽然觉得这是个时机,赶紧问: “这是谁送你的吗?它看起来对你很重要。” 隋桢垂着眼,沉默了半晌,才道:“是我mama。” 付琼愣了一下。 他可能早该想到可能和隋桢的家人有关系,但没想到隋桢就这么淡淡说出了口。 “这是mama的遗物,一串牦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