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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道:“哎……好,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往后也不必日日来,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便是了……” 话还没说完呢,云鹄便涨红了脸,扭头跑了出去。直到云鹄走得没了影子,院子里才爆发出辞年那无比放肆的笑声。 正文 勤学苦冤家再聚头 第一百二十八章·勤学苦冤家再聚头 云鹄虽然脾性古怪,但既然认了师父,还真就随着贺栖洲专心致志地学习起来。 他原是不太喜欢辞年的,毕竟这家伙话太多,又总爱问东问西,虽说他问,云鹄也可以不答,但他总有那么些歪理能把云鹄激得开口,两人只要在同一个院子里,不过一会,就一定会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云鹄总是想找个机会奏辞年一顿,但无奈这人不仅嘴快,跑得也快,脑筋转得更快,见势不妙就一个箭步往栖洲背后窜,闹得云鹄是想动手都抓不着时机。 这日天气晴好,云鹄修习完毕,正学着栖洲的样子,规规矩矩地看书。栖洲这什么书都有,也不知他是从哪搜罗来的,人间神界,甚至鬼界流传的一些怪奇读物,也都一个不少地出现在他的书柜中。而无论云鹄想看什么,栖洲都从不阻拦,读书可以博文修心,只要读了便是好的。 可谁知这书在手上还没翻出几页,那吵人的狐狸就又来了。辞年每日准点赶来,比他这个做徒弟的还勤快。只不过这回辞年可没空着手来,他带了些点心,轻车熟路地翻过围墙,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假山上。 云鹄抬头,看见这狐狸一手提个篮子,一手还晃晃悠悠,试图寻个平衡,免得摔下假山来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栖洲却头也没抬,只道:“下次不许再翻墙。” 辞年一听,立刻蹦了下来,三步作两步奔向矮桌,放下篮子,便毫不客气地往栖洲身上靠。平日里他也放肆惯了,云鹄看在眼里,也是见怪不怪,只是今日这阵仗,着实让云公子这一双眼睛不知往哪飘才好。云鹄看他也不是,不看他也不是,纠结半晌,只得低下头,故意轻咳了一声。 谁知辞年不仅没有体会这声咳嗽里饱含的尴尬,反而就用下巴抵着栖洲的肩头,顺手抓起个桌上的果子往嘴里一塞,关心道:“小天鹅你嗓子疼?” 云鹄怒道:“你叫谁小天鹅!我没名字吗!” 辞年对他的突然发怒感到困惑:“那你不是小天鹅吗?” 云鹄一愣,竟觉得他说的不是全无道理,但这称呼总让人心里不痛快,便道:“本公子已经修仙得道,飞升储仙台,虽未能直接位列仙班,也算是半个仙人了!叫什么小天鹅,难听死了!” 辞年啧啧道:“栖洲,你徒弟忘本,你没教好。” 云鹄怒道:“那我叫你小狐狸呢!你高兴吗!” 辞年“欸”了一声道:“高兴啊!你让你师父叫,我更高兴!” 云鹄被这破狐狸气得说不出话,可栖洲却全然没有帮他的意思,反而头也不抬,仍专心看着手里的那本书。云鹄把书一合,道:“你吵死了快闭嘴吧!” 辞年故意挨着栖洲的肩膀晃了晃脑袋:“我可是天天都这么陪着你师父读书的,怎么你师父不嫌我吵,你反而嫌我吵,这说明你定力不够,做事不专心,才会被我所影响,你呀——” 他这怪腔怪调还没说完,云鹄便气得跳了起来,他伸手一指,怒道:“你有本事别往我师父身后躲!你看我不揍你!” “不躲就不躲!我不躲你也抓不着我!”辞年直起身子,一吐舌头,也跟着跳了起来,两人围着着院子一阵你追我赶,你上了屋檐,我便蹿下假山,你杀过来,我便歪头一躲,是谁也不服谁。但云鹄毕竟是个老实孩子,哪比得过辞年这狡猾的狐狸?不过一会,辞年便又往栖洲背后窜去,云鹄想揍他,就得先打扰栖洲看书,但即便这师父是哥哥给自己认来的,守规矩的云鹄也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跑到离栖洲还有几尺远的地方便骤然停住,指着辞年道:“你给我出来!” 辞年一吐舌头:“我不出来!你有本事来打我!” 云鹄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你这破狐狸!” 辞年不服道:“叫什么破狐狸没大没小的!你都管栖洲叫师父了,该管我叫什么心里没数吗?” 云鹄一愣,嗓门比之前更大了:“那你倒是说说我该叫你什么?!” 辞年嘻嘻一笑:“当然是叫师娘了……” 这本是句占便宜的玩笑话,却没想一下子占了两个人的便宜,云鹄当即愣住,而一直埋头看书没有搭理这场闹剧的栖洲,也错愕地扭过头,看向了躲在身后的辞年。 三人面面相觑,竟同时陷入沉默。 辞年这才明白过来,自己闹了个多大的笑话,他想辩解什么,却发现这一向机灵的脑袋打结了,给他急得一阵结巴:“我说的师娘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虽然……” 虽然栖洲确实很好,虽然他从上了这储仙台就天天缠着人家,虽然栖洲不知形容俊朗,还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存在缺点,虽然栖洲根本就是个完美的存在……不能再“虽然”下去了!再这么数下去,辞年自己都快把自己劝服,要去当人家云鹄的师娘了! 当他师娘确实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便宜是占到了…… 栖洲看了他许久,只缓缓回头,继续捧起手中的书,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就知道胡闹。” 云鹄愣怔半晌,也终于缓过神来,顺着栖洲到的话道:“就是!胡闹!我师父才不会让你当我师娘!你又不是女子,如何当人师娘!” 辞年一瞪眼:“我不是女子?我这就给你变一个,我让你看看……” 没等他撸起衣袖采取行动,院内的两人就把他死死按在地上,唯恐他突然变成个黄花大闺女吓死他们俩。倒不是辞年的变装术修炼不佳,而是他变出来的姑娘,大多都衣衫减薄,也不知道是从哪本奇奇怪怪的册子上看来的学歪了,还是就为了戏弄他人,故意这么折腾。 一番折腾过后,辞年可算消停了,也放弃了跟云鹄赌气变姑娘的想法。三人盘着腿,围坐着矮桌边,等着栖洲把茶泡好。辞年分到一小碗,茶汤清亮,茶香悠长,他端起杯盏,吹了两口气,便咕咚一下倒进嘴里,怕是连舌尖都没过,就硬生生吞下了。 云鹄道:“你真不会喝茶。” 栖洲却道:“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