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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个子都没有。可他就是敢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赌大的,路子贼野。 “帅哥,手气不错啊,就连我这个玩了几年的老主顾也没拿到过一手像你这样的好牌……”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在一旁观战贵妇连忙凑过来和他套近乎,呃,为什么这位高手身上散发出一股纯纯的奶香味呢? 岳明俊勾起嘴角,慵懒一笑,这随意的笑容登时就让对方看呆了:“今天我只是走到此地,顺便进来歇歇凉,牛刀小试罢了,如果你有更好的去处,不妨介绍介绍,若是有这么个人情在我教你几招也无妨。” 这家伙出去许久不归,等到的全是名牌专卖店的送货上门,有一次竟然碰见两个妇女敲门,说是岳先生请来的家仆,费用贵得吓人。在搞什么名堂?高杰十分纳闷。看见他回到家兴高采烈的模样,立刻就猜到了八分。 “我先前就警告过你,不准沾赌!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岳明俊不以为意:“这是我自己赚的钱,又不是偷的抢的,你管得着?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碍你什么事了?” 屡次警告无果后,高杰的态度强硬了许多:“你进来一下。” 进了卧室,男人就给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觉得赌钱很光荣?你懂不懂什么叫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哪怕是下苦力,一天只赚一毛钱,在我的眼中都要比你去赌钱赢回上万让我欣慰得多!我不许你再赌,明白了么?!” 捂着脸的岳明俊非常气愤,眸里的阴鸷层层叠叠:“你似乎忘了你是靠什么发家翻身的, 要不是这个‘赌’字,你能在我面前这么耀武扬威的?要不是你赌赢了我,你哪有资本让我给你生孩子?!我就是喜欢赌怎么着?脏着你们高家了?!你是什么货色,你妈知道么?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而且还把牌坊立到我头上来了,有没有搞错?!” 曾经混迹赌场又cao持赌业,这是他生命中难以抹去的污点,更担心被亲人所诟病,也许是被踩到了痛脚,也许是那人不知悔改、理直气壮的样子赤裸裸地倒映在眼中,也许是沉淀在心底的迷惑和痛苦被重新翻搅起来的灰尘,以及旧事重提、不堪回首的悲窘,让高杰怒到了极点,从而一把扭住对方的双臂,恶狠狠地推到杂物间里,再恶狠狠地将门关上了。那声巨响,让他的心毫无保留地裂开了,却没有一滴像样的血能够把错误洗清…… 这是岳明俊第一次被关小黑屋。他的反应十分激烈。拼命地拍打着紧闭的门,又是威胁又是谩骂,要他把自己放出去,然后再赔礼道歉。高杰却坐在不远处,用手盖住半边疲惫的脸,像是处于漫天飞舞的大雪,所有的感知都在僵硬……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一切都是情非得已,澳门那个地方遍地是赌,不就地取材如何才能扭转命局?如何才能逃出那个染满鲜血、不讲良知的怪圈?何况他并未以此为傲,而是引以为戒,而且他已经回到大陆,所有的产业都留给了林仙儿打理。岳明俊从来都没理解过他心中的想法,从来都把他看得那么低贱。其实他并不在乎名和利…… 高母正好买菜回来,听见那凄厉的嘶吼立刻放下了菜篮,往不远处的声源奔去。当门打开时,岳明俊几乎是一副接近崩溃的样子,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将其粗鲁地拨到一边:“滚开!”然后一个人回到了卧室,把门死死关紧,只剩下婆婆那一脸不明所以,还有被媳妇骂了的悲伤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又吵架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我都这么老了,你们放过我行不行?!” 高杰垂着头不吭声。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天晚上,那个人没有出来吃饭。 青年也食之无味,脑袋里总想着有的没的。婆婆也是愁眉苦脸,对媳妇之前粗鲁的举动异常纠结。 这注定是同床异梦的一夜。睡觉的时候,两人都侧着身子,各睡各的,没有一方站出来和解。岳明俊是准备和他冷战到底的,但又隐隐感到这事情自己是理亏在先。他只是不满他对自己的态度,平日就像严师对待徒弟,严父对待儿子那样教训、呵斥,完全没有一点相亲相爱的感觉。而且他本就是以赌为生的那类人,除此以外什么技能都不会,要他融入他所认同的那个社会,不仅困难,还需要很多的时间。 想到这里,他翻身坐起,用手肘碰了碰青年:“我可以不去赌,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要限定那么多条条款款,不要老是挑剔我的毛病。人活着,谁没一点癖好,一点特点?只要你答应对我好,我就听你的,也不会告诉你妈你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怎么样?” 其实高杰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不管是对他的怒火还是恨意,也许会一直盘旋在心底,越积越多,越堆越厚,但不会永远像开始那样强烈。这是人的共性,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岳明俊提出的条件,他本想一口答应,后来突然想起,这好像偏离了重点。对方分明在误导他,把他本不应留在高家的事实抹去用怎么解决矛盾好好过日子的命题取而代之,差点上了当,这个狡猾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72 家暴之二 黄鳝门 见男人背对着自己,没有任何表示,岳明俊打开了台灯,但是把光线调得很低。他扭过头,目光在他修长的身材和双腿上缓缓游弋,本来只是单纯不满的眼神逐渐变了味道,染上了暗哑的火星,竟然升起一抹让他用rou体补偿自己精神损失的欲念。打了他还想安然无事地睡觉?哼哼,没这么便宜! 不过他十分清楚这副年轻躯壳中的内核和思想并不像外表那样容易驾驭,那些自尊和脾气随时都会因为自己的轻举妄动而掀起,很快他想到个欲盖弥彰的主意,下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被他扔到一边的挤奶器,故意折腾了几下子,然后说出酝酿已久的台词:“挤奶器坏了。你能帮下忙吗?” 这种简易机器素来是他最讨厌的东西,高杰买一个他就弄坏一个,然后丢给月月当玩具,男人说了他很多次,他依然我行我素,跟挤奶器水火不容,仇恨到底。而如今,他借助这个玩意也不过是为了打开新的局面,达到和他滚床单的目的。 “明天再说。”青年冷漠的声音响起,头也不回,显然有很深的防备之心。 岳明俊看着他,然后一点点地挨过去,强忍着拔掉他衣服的冲动,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语调些微羞窘:“我涨得难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高杰装作熟睡,岿然不动。 岳明俊狠意丛生的脸上满载着饥渴,固执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拾起来放在胸上,引导他在灌满奶水的rufang上一圈一圈地按揉,高杰猛地撑起来,将他推开:“够了!” “高杰,你别这么自私!只会强迫我按你的想法办事,却不顾及人家的感受。你让我去做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