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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就吓到了。 这个恶人的朋友,怎么和师傅让他找的那个救兵长得一模一样? 而相比于白文林的惊恐,白忌的表情则平淡很多,他只是把视线从胡迟身上挪到了白文林脸上一瞬间,又回到了胡迟身上,微微不耐烦地说:“他找你麻烦?” ……为什么救兵一开口就是这么一个颠倒黑白的认知? 白文林委屈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身边这个恶人抬高了音量惊讶道:“白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他明明就是一见……” “前辈救命!” 胡迟瞪大眼看着白文林,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都被这声嘶力竭的救命吓没了。 甚至罗信和罗秀秀都被这意外的求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由此看来面色如常甚至看都没看白文林一眼的白忌在这其中便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气质。 “一见什么?” 在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白忌和白文林两个人身上的时候,白忌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只看着胡迟,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一见什么?” “一见什么……”胡迟也不知道自己说话为什么这么没底气,“一见如故?不然还一见什么?” “哦。”白忌点头。“也是。” 突然之间感觉就活过来。 胡迟和罗信那对兄妹交换了一下视线,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一样的松一口气。 “走吧。”白忌在问完那个在胡迟看来没头没脑的问题之后,就好像是解决了什么人生大事一样,看着胡迟说,“这次去见国师也有些发现,回去说。” 连带着态度都软和的让罗信有些诧异。 虽然这软和不是对着他。 罗信看向并未察觉到这种变化的胡迟,摇了摇头倒是也没有在意。 白忌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背着白文林,在听到这个叫白忌的前辈提到了自己师傅的时候,白文林脸上的激动兴奋紧张简直难以形容。 “国师是我师傅!” 白忌没理他,反而是胡迟挑眉看他。 “国师真是我师傅。”白文林小心翼翼地说,“我叫白文林,是国师路子宣的关门弟子。” 对此,胡迟十分怀疑的问身边唯一和国师有过接触的白忌:“传说中翻手云覆手雨的国师大人,收了这么一个……颇有个性的徒弟?” “传说不可靠。”白忌也侧头在他耳边轻声说,“真正的国师胆小怕死又会装相,明天带你去见他。” 感觉有点儿幻灭啊。 胡迟突然不知道说点儿什么才好。 而另一边,大概对于自己国师徒弟的身份遭到不止一次的质疑,白文林对于如何证明自己却是轻车熟路,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没有任何图案的椭圆形玉佩,上面坠着用红线编制的平安结,平安结的一半被白文林握在手中看不真切。并不是修真界的法宝灵器,只是凡间的上等好玉。玉色纯粹看起来是经过了长时间佩戴在身上的温养,从内透出一种柔和的光泽,隐约能看到右下角处有一个微微凸起的‘白’字。 “这是哪来的?” 胡迟惊讶的看着突然开口的白忌。 白忌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了对于这个国师徒弟的毫无兴趣,而对方不过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普通玉佩,他的态度立刻就有了转变。若说是因为那个国师,下午说要去见国师的时候白忌也表情平平,看不出来丝毫仿佛现在这样迫切的模样。 是的,迫切。 而且是毫不掩饰的迫切。 “这……这是我父亲给我的,祖传的。”白文林双手握着玉佩就好像是担心被人抢走,警惕又有些紧张地说,“这是我的,我刚才想拿师傅送我的弟子牌,但是没找到,可能是下午走得太急了然后……” “去找你师傅。”白忌打断他,强硬地看着他重复,“现在,立刻去找你师傅。” “对,师傅还说让我深夜前必须回去找他。”白文林因为到现在才想到这个方法而有些懊恼,他忙把玉佩收起来,挺直了腰背看着他们,“我带你去找我师傅,不过他们……” “少废话!”胡迟严肃起来连罗信和罗秀秀都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更不用说本来就有些怕他的白文林,“马上走!” 白文林被逼迫这走在最前面,罗信和罗秀秀走在他的身后,胡迟则和白忌走到了最后。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白忌状态的不对,或者说罗信可能看出来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不敢问,也只有胡迟小心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怎么了?” 白忌反手握住胡迟的手,力道不轻,但却有些轻微地颤抖。 他开始并没有说话,胡迟也没去逼迫,只是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迟这拙劣的安慰起了作用,在胡迟感觉自己左手都快麻木的时候,白忌才微微松了力道,缓缓开口:“那块玉佩,我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是我母亲给我佩在腰间的。这都是我很小时候的事情了,按理说我不应该记得,但是自从和师傅开始修行剑道,以前发生的事情便很容易清楚的记得,甚至还有……” 白忌捏了捏胡迟的手,绕过了这个话题。 “那玉佩是我父亲亲手做的,一共两枚,一枚给我,一枚给比我小一岁的弟弟……他刚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玉佩和他葬在一起。”白忌轻轻闭上眼,用仅够他和胡迟听到的声音说,“葬在了皇陵里。” 晴!天!霹!雳! 直接就给胡迟劈醒了。 他和白忌相处的这么融洽,险些就忘了白忌的父亲就是帝君的第七次转世! 帝君第七次转世的时候的确有两个孩子,除了七世父子缘的白忌,另一个意外的生命在刚出生时便夭折了。帝君在上重天对那个儿子从来没提起,但是从白忌的语气中能知道,他当时还是很期盼那个孩子。 但是既然帝君选择了对一个人从一而终的九世姻缘,钻法则的空子,就总要付出些什么。 比如与妻子不能白头偕老,不能养育儿子长大,每生每世都要在青壮年的时候悲惨死去。 “我父亲便是开国皇帝庆安帝。”白忌轻声说,声音中却并没有胡迟以为的漠不关心或者愤懑不满,认真听起来甚至也不是他一贯的冷静。 此时罗信他们已经站在了那个地道入口处。 胡迟两人则与前面的大队伍拉开了一段距离。 而现在胡迟对那所谓的国师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更想知道,白忌对于帝君究竟有怎么样的评价。 “他是位很好的皇帝,丈夫……”白忌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嘴角,“和父亲。” 在见到那枚玉佩之后,似乎很多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事情,又清楚的出现在了脑海里。 他刚出生没多久而母亲又再次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