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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又吃坏肚子了?” 沈眠瘪嘴,红着眼眶:“不信算了!你去找太医!” 楚迟砚没说什么,帮他拢了拢衣领:“不做就不做,哭什么。” 沈眠:现在哭总比待会儿哭好。 他缓了缓,才小声问道:“是不是快到中元节了啊?” “嗯。”楚迟砚把他抱在怀里:“怎么了?” “我太无聊了,过个节,应该会有好玩的。” -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中元节又称鬼节,有大型的祭祀活动,又正逢庆帝死后不久,所以办的东西异常繁琐。 沈眠本来以为楚迟砚是个非常没耐心的人,但不管宫里规定的繁文缛节多么的多,他都是一一照办,没有说不行。 这人做了皇帝,处理起正事儿来倒是挺有一套的。 毕竟他不能杀了所有的人。 宫里请来了主持祭祀和超度的大师,因为要告慰先祖,所以楚迟砚也必须在场。 沈眠心里有事儿,他和陆准约好了,就趁楚迟砚在处理祭祀无暇分。身的时候,俩人偷偷从宫门口溜出去,就用楚云昭的宫牌。 楚云昭天真烂漫,要找到他的东西,简直是易如反掌。 楚迟砚逼着沈眠和他一起参加祭祀的活动,一会儿跪一会儿站,沈眠那身子骨,很快就不行了。 耳边全是嗡嗡嗡的声音,香烛纸钱的味道更是呛鼻子。 “我好累,我腿疼。”沈眠靠在楚迟砚身上:“我不行了,我想回去了。” “再坚持一会儿,应该快了。” 不能再坚持了,来的时候陆准和他通过信,现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沈眠咬着牙,开始撒娇:“可是我真的好累啊,我的腿就像快断掉了,都没一点知觉了,你就让我回去吧,我一定等你回来了再睡觉,好不好嘛?” 楚迟砚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 沈眠干脆趴在他身上直哼哼。 果然,没一会儿就见楚迟砚绷着脸道:“我让吴州带你回去。” “好。” 沈眠跟着吴州回了朝阳宫,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好在吴州送他回去之后就走了,临走时嘱咐:“公子,陛下让您千万不能乱跑,不然,他说他会打断您的腿。” 每次楚迟砚通过吴州传这些话都会让沈眠觉得特别没面儿,他面无表情:“哦。” 等沈眠进去以后,吴州才在原地失笑地摇摇头。 这小皇帝可真是…… 沈眠一进宫里,就立马换了件小太监的衣服。 这个点他肯定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出去,穿着太监的,还可以说成是为九殿下出宫办事。 妙极。 “陛下。”陆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他还是顶着一张普通的脸,沈眠正在换衣服,想躲又觉得有些矫情,只问道:“你来啦,没被发现吧?” 陆准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低声道:“陛下放心。” 沈眠也不是很放心,虽然陆准功夫了得,轻功也好,但这件事并不是万无一失的,风险依旧很大,不过陆准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等小皇帝转过身去之后,陆准才又将视线转正。 他静静看着,眼里流露出痴狂,又有些怯意。 要是小皇帝知道自己对他存了这样的心思,会不会…… 他不敢再想,沈眠也将衣服换好了。 他们出来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侍卫还当他是宫里的小太监,陆准自然用轻功,也没让人发现。 就这么一直快走到了宫门口。 因为今晚大型的祭祀,乌龙混杂,为了保护楚迟砚的安全,掉了很多的人去守着,其他地方的巡视就要稍微弱一点。 沈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被陆准握住了,陆准的手掌宽大,散发着温热:“陛下不用担心。” 沈眠不是担心,就是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们要是出了那宫门,可真的走了。 “嗯。” 刚走几步,身后就有人道:“眠眠!” 沈眠一惊,转身朝后看去,楚云昭为什么会来? 楚云昭今晚穿了女装,手里拿了两个莲花一样的灯,跑过来的时候气喘吁吁,他看了眼两人紧紧拉住的手,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但随即笑道:“你们想去哪里玩啊,竟然都不带我。” 沈眠不知道怎么解释,慌乱的甩开陆准的手:“昭……” 他话都还没说完,一尖细的声音就突然响起:“陛下驾到——” 第26章 生气 那太监的声音在漆黑又空旷的大道上显得尤为刺耳, 沈眠一时也愣住了,他脑袋一片空白,忘了要跟楚云昭解释, 只能呆呆的看着不远处轿撵上的楚迟砚。 楚迟砚脸上神色淡淡, 暂时看不出什么喜怒, 但沈眠觉得他是生气的,只是他不知道, 本应该还在参加祭祀的楚迟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早就发现了,还是偶然的? 三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一直等到楚迟砚走到面前来。 空气仿佛都被压制了, 楚迟砚的视线一直看着沈眠,沈眠也不敢移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害怕。 他对楚迟砚一直都是有恐惧的。 手心已经浸出了汗水,甚至还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相比于沈眠的紧张, 楚迟砚有些过于惬意了,他就像只是路过一般,也不看任何人,径直走到了沈眠面前, 打量了一眼后伸出手,沈眠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就那一步,楚迟砚的神色立马冷了下来。 “我……”沈眠想挽救什么,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楚迟砚捏住他的下巴:“躲什么?” 沈眠摇头:“没有,没有躲,我就是没站稳。” 楚迟砚感受着指下细腻的皮肤,道:“陛下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嗯?” 他的力气很大, 大到沈眠都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了,他本来就怕疼,现在加上恐惧,很快眼眶就泛红了。 “疼……” 楚迟砚无动于衷,冷道:“说话。” “别告诉我你穿这一身,走到这里,只是为了好玩。” “要是不能说出让我满意的理由。”他靠近沈眠的耳廓,低声道:“我就当着他们的面——gan你。” 沈眠一抖,有些求饶和不敢置信般的看着楚迟砚。 实际心里已经炸了,妈的这丧心病狂的狗男人!要果就自己果,他可没有果体的习惯! 楚迟砚的眸中隐隐有些怒火,下手也一点都不顾及轻重,沈眠这样看他,让他心里多了一丝快意。 陆准皱眉,手中的剑慢慢握紧了,他又是何等耳力,别人听不到,不代表他也听不到,虽然不是楚迟砚的对手,但如果以命相搏…… “四哥!”楚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