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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救了他已经足够了,剩下沉眠自己惹的祸,就要自己承担。 陆准没事就行。 没准儿没了沈眠,陆准就能接受她了呢? “我、我有点累,我先休息了。” 沈眠觉得云儿有些奇怪,不是去买药材吗?怎么什么都没带回来? 但他也没当回事儿,倒是陆准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 沈眠:“我们也去休息吧。” 陆准拉住他:“明天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这两天过了就走。” 沈眠点头:“好。” - 因为快走了,所以陆准几乎整天都在外面探情况和计划路线。 又剩沈眠一个人在家,他和云儿说不上话,起先云儿是对他有种莫名地敌意,但自从昨天回来以后,她就一直这么魂不守舍的,做饭都做糊了。 沈眠估摸着她该是有了什么女儿家的心事也不好过问,吃了午饭之后就去睡午觉了。 睡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心里面很不舒服。 就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一种窒息的感觉。 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再者周围太安静了。 平常都会听到云儿在外面收拾什么的,或者老樵夫的咳嗽声,或者其他的一些杂音。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的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 沈眠睡不下去了,起身打开门便朝外走。 可就是刚把门打开,他就撞上了一堵人墙。 碰的他鼻子都疼了,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侵略性的气味冲进鼻腔。 “唔……” 他本能的往后退,腰间随即环上了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箍得他紧紧的。 好像听到谁笑了一下:“跑什么?” 这声音顿时让他遍体生寒,真的毫不夸张,沈眠一睁眼,入眼就是黑色绣金线的衣袍,他吓懵了,甚至都不用抬头去看面前的人是谁,转身就想跑。 但楚迟砚显然比沈眠察觉的更快,他把人死死地抱在怀里,像是要勒近骨子里似的,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再跑就杀了你。” 第33章 求饶 “……” 还是熟悉的狗逼配方。 热气传到皮肤, 明明该是热的,但沈眠却觉得全身冰冷。 寒气从脚底到头皮,他多希望这是在做梦, 但可惜不是。 楚迟砚来了。 他还是被抓到了。 因为楚迟砚的话, 所以沈眠没再挣扎, 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腿软。 眼泪都不用楚迟砚逼他就流了满脸,他太绝望了, 就像鱼儿被扔进了沙漠一样。 楚迟砚感觉到小皇帝的软化,就着抱在怀里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怎么不跑了?” 沈眠有些哽咽:“……你、你不是要杀我吗?” 楚迟砚冷笑道:“陛下也会怕?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沈眠没反驳, 楚迟砚现在说话阴阳怪气, 他得小心应对:“我怕的。” “你怕什么?你再怕也敢逃跑,沈眠,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我要是想找你, 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已经死了成了一堆骨头,我也能把你从土里挖出来。” 沈眠:狗比还是狗比,掘人坟墓这事儿也做得出来, 我说我只是想来度假的你信吗? “当然,要是你真想变成一堆骨头,我也可以成全你。” 沈眠有点被吓到,楚迟砚的脸色沉沉的,像是真要把他活寡了一般。 他没有说话,只是止不住眼泪。 楚迟砚抬手帮他擦了擦:“现在就开始哭会不会太早了?” 沈眠:“……” 这狗比的脸在他的噩梦里出现了很多次,如今真真切切的看到,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腰上的手就像烙铁一样, 箍得他疼得不得了。 沈眠小声道:“你、你先把我放开……” 楚迟砚非但没放,甚至还掐了沈眠一下,沈眠吃痛,瘪着嘴:“疼……” “疼么?”楚迟砚和他耳鬓斯磨:“这也疼,跳崖的时候疼不疼?你对陆准可真是好啊,都可以为他死吗?” 沈眠:“我不是……” 为什么这狗比连他跳崖都能说成是他的错,要不是万不得已谁又愿意跳?他不想活吗?明明就是楚迟砚把他逼上绝路的。 他还差一点就死了。 “是你让人先追杀我的,要不是他们追我们到了那里,我也不会跳……” 眼看着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现在又被抓到了。 沈眠好悲伤。 垂着眼眸默默流眼泪。 楚迟砚:“我追的是你,杀的是陆准。” “是你舍不得陆准死。” 他终于见到了小皇帝,明明心里是非常高兴的,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在沈眠撞进他怀里的那一刻,那种久违的满足感让他心情大好。 可这种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沈眠这么排斥他,和陆准在外面这么多天想必过得很是快活,压根就没想到自己,这小皇帝向来口是心非,为了逃走还给他下药,让他受伤……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知道够小皇帝死多少回了! 楚迟砚冷淡下来:“再哭就把眼睛挖了。” 沈眠一下子收住,这时候千万不能挑战这厮的底线。 他强迫自己停下来,憋住想哭的冲动,一抽一抽的。 眼眶是红的,脸蛋儿是白的,又白又嫩,身上还萦绕着一股奶香,是楚迟砚想了几个月的味道。 他埋在沈眠的颈侧嗅了很久,随后问他:“和陆准做过吗?” 沈眠:“……?” 楚迟砚咬了他一口:“说话。” 沈眠抖了一下:“没、没有……” 楚迟砚放了心,抬头含着沈眠的嘴唇轻轻啃咬:“是你不肯还是他不愿意碰你?” 沈眠不知道这狗东西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他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活烂得一塌糊涂还自信满满,一天到晚除了那事儿就想不到别的了。 “不是,陆准不是那种人……” 虽然亲口听到沈眠的否定让他松了口气,不过这否定听起来却像是在为陆准开脱。 “那种人?那种人是什么人?像我这样的人?” 他在笑,但眼里却毫无笑意:“可惜啊,陛下只能被我这种人,干了。” 他的动作忽然凶狠起来,把沈眠压在窗户边狠狠地吻住,那或许已经称不上是吻了,更像是一种单方面的发泄。 沈眠被他咬的很痛,楚迟砚又不让他呼吸,没一会儿他的脸色就憋得通红。 “楚……” 他拍打着楚迟砚的肩膀,但都无济于事。 还进一步惹怒了楚迟砚。 楚迟砚猛地扛起小皇帝,把他扔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