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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吗?”她想跟沈安多一点儿交流,便随手抽了一本讲述东欧古文化的,但又很快后悔,她记得这孩子高中毕业就辍学了,也许根本不懂这些,上面还全是英文。 谁知沈安接过后翻阅两下,礼貌问贺母:“需要我跟您讲讲吗?” “当然。”贺母点头。 沈安这才在贺母身边坐下,他身上飘荡着一股非常好闻的薄荷香,贺母深吸一口气,在沈安流畅的讲述中逐渐目瞪口呆。 这、这是高中辍学的? 接下来剧情更精彩。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一百四十四章:行不行? 贺母自己就养出了一个人中龙凤,贺响青究竟什么本事她这个当妈的再清楚不过,如若不然也不会任由贺响青胡闹,大学毕业不去公司不实习,而是开了个书店打发时间,贺家也是家大业大,贺响青敢玩,是因为他接得住,哪天贺父想放手了,他自然顶上,所以在这个圈子里,除了楚衡还真没几个同辈的值得贺母高看一眼。 至于李万寻,万寻啊……算了,不提也罢。 却不曾想这些年了,罕见的惊艳竟然来自于沈安。 贺母不由得想起查到的那些资料,沈安的高考分数稳坐那年的云城文科状元,却是后来人顶上,他的成绩被压的死死的,究竟是谁的手笔再明显不过。 沈家耽误他一生。 如若不然……贺母望着沈安,这也该是个令人赞不绝口的孩子,站在响青身边毫不逊色的那种。 想到这层,贺母有些心疼,她给贺响青的吃穿用度皆是上等,如此便觉得天下的孩子都是母亲的掌中宝,哪里能想到还有披着人皮的禽|兽? “阿姨,您听懂了吗?”沈安轻声问道。 贺母收敛情绪,笑着点头:“听懂了,小老板懂得真多。” “哪儿有。”沈安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也是一知半解,但是我男朋友懂得多,我遇到不会的就问他。”没任何炫耀的意思,甚至口吻谦卑,单纯的叙述,但沈母还是注意到沈安在说“男朋友”三个字时眼神骤亮,眼底不由自主地溢出些许骄傲。 贺母轻咳两声,“你男朋友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她声音温柔和煦,宛如长辈在跟晚辈谈心一般,分享着只有彼此知道的秘密,沈安对她本来就有好感,平时也没什么说话的人,加上谈及的又是贺响青,便忍不住了:“厉害。”顿了顿,坚定道:“特别厉害!我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贺母笑的合不拢嘴,要不是贺响青是从她肚子里出去的,她还以为自己生了个文曲星呢。 “你平时就住这里?”贺母又问。 “嗯。”沈安点头:“住二楼。” “舒服吗?” “特别舒服。” 话说到这个份上,贺母就知道这孩子跟响青的感情是真的好,气质温和平顺,也有颗难得的玲珑心。 “我儿子也开书店,但是我忘记在哪里了。”贺母开始为以后的见面打基础,一定要力保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届时给沈安一种“一切天注定”的错觉,“他爱折腾,店铺总是乱七八糟开了一堆,我也懒得细问。” 沈安并不怀疑,只当对方家境优渥,点点头:“这样啊。” 天哪……贺母心中尖叫的都要跑调,太好骗了!!! …… 方博铭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第一时间去看到了沈天。 沈天从前虽然虚弱,但远没到这种境地,青年脸颊下陷,眼底一片青黑,他被排斥反应折磨的生不如死,一看到方博铭眼泪就下来了:“博铭,我好痛啊……” 方博铭抱紧沈天,十分心疼。 “博铭,爸爸已经好久不来医院了,mama说他不要我们了。”沈天痛哭流涕:“爸爸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用了他的一点儿血?” 方博铭喉头哽塞,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他也曾打电话给沈在则,然后听男人歇斯底里的质问:“医生说我已经轻度贫血了!你们是不是要逼死我才肯罢休?!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这话像是一记猛锤从方博铭天灵盖砸下,是啊,谁的命不是命? 哄着沈天睡着,方博铭疲惫的将脸埋在掌心,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晚上沈安洗澡出来,外面狂风裹着细雪,一刻不停的拍打在窗户上,但房间里十分暖和,担心空调将人吹坏,贺响青特别讲究的让人在角落打了个壁炉,专门从一个木雕商人那里长期订购一些边角料的废木材,升腾起来的热气烘烤自然,至少沈安不再像从前似的,晚上蹬完被子又冷的往贺响青怀里钻。 “头发吹干了吗?”贺响青坐在床头,一条腿放平一条腿屈起,绝口不提白日里母亲来过的事情,而是朝沈安敞开双臂。 贺响青的怀抱魔力非凡,对沈安又有巨大的吸引力。 沈安原本在扣睡衣扣子,见状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全,就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 贺响青面对面抱着他,任由沈安的小脑袋在自己胸前乱拱,他又不是柳下惠,几乎是看到沈安出来的那一刻就来了反应,但脸上云淡风轻,还有心情同沈安说会话:“等这个年过完我可能就要忙起来了,原本开书店就是闹着玩的,想着哪天不开了就关了,但你来了。”贺响青抓住沈安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满意感觉到沈安身体某处僵硬起来:“书店就给你留着,我忙完就过来。” 沈安头发拱的凌乱,闻言抬头看他:“什么时候忙完。” 贺响青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郑重承诺:“每天都来,这是我家,还有我爱的人,感觉不到吗?” 贺响青说就说,一条平放的腿还往上顶了顶,沈安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却坚持问道:“感、觉……什么?” “我的心。”贺响青的膝盖轻轻打圈,终于让沈安眼中溢出水色,他把话说完:“在你身上呢。” 沈安这下彻底不吭声了,他的手紧紧握着贺响青的手,羞得不敢抬头。 贺响青终于理解了楚衡为什么一天天跟被狗撵了一样往家赶,真的,别说心了,魂儿丢在这儿了。 贺响青那处比沈安的还要滚|烫,他却温和笑着,小声问:“行不行?” 事已至此,沈安能说不行吗? 壁炉烧的旺盛,贺响青隐藏于温润外表下的强悍彻底展露出来,沈安化成一团,间或不断的发出低|吟,可很快就被吞噬干净。 睡得挺晚,却是一夜好梦。 第二天雪染白了青城全部的建筑,贺响青抱起沈安,拉开窗帘后将他放在窗台上,那里提前铺好了毛毯,青年并不觉得冷。 “安安,下雪了。”贺响青低声:“我可以带你堆雪人了。” 沈安:男人不能